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淵拒絕她?
如果問,萬一鳳淵答應了,我該怎麼辦?捫心自問,我沒有這個氣量,可以笑著祝福他們有情人終成眷屬。
如果假裝問過了,紙終究包不住火,到時候兩人一碰面說穿了,我又該如何面對鳳淵,如何面對伍吟兒?
不行,即便不願意幫,我也不能在背地裡做這些不入流的小動作。這和自己討厭的人又有什麼分別?
既然那麼為難,不如直接告訴伍吟兒,我愛莫能助,讓她自己另想辦法。對,沒錯,直截了當的把話說清楚!
打定主意,我剛要回復,手機又“叮咚”一聲收到一條簡訊。還是伍吟兒:“小魚,不好意思!實在不方便的話,不用幫我問了。我也仔細想過了,這種問題,可能本人當面問會來的更妥當。給你造成了不必要的困擾,還希望你不要生氣。”
就這樣,過關了?可是我非但沒覺得輕鬆,反而一口氣憋在心裡,越發沉甸甸的難受……她說她要親口去問鳳淵,那是不是也說明,鳳淵必須當面給她一個答覆?
萬一,萬一……
我抱著枕頭,懊惱的在床上來回打滾,有些鄙視自己齷齪的心思。自己不幫忙就算了,現在人家要自己去問,你又不樂意。葉小魚,你到底想怎麼樣!
等等!一個念頭突然如閃電一般劃過我的腦海……既然伍吟兒可以問,為什麼我不可以?
為什麼我不可以和她一樣,當面向鳳淵問清楚,自己對於他而言,究竟算什麼?
四十七、晚了?
正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我不是正人君子,我是小女子,所以伍吟兒,對不住了!想罷,我二話不說,翻身下床,開啟門衝向了客廳。結果一出來,傻眼了:鳳淵人呢,怎麼不見了?
我將房子裡裡外外找了個遍,連洗手間都去了,就是沒有發現鳳淵的蹤影。難道,他被我的無理取鬧氣走了?沒道理啊,他要是臉皮這麼薄,心靈這麼脆弱,早八百年前就捲鋪蓋走人了,哪裡還會等到今天?
可如果不是被我氣走了,那他不聲不響的離開,是去哪裡了?想到之前收到的伍吟兒的簡訊,我心頭莫名一動,鳳淵現在該不會就是和伍吟兒在一起吧?
意識到這一點,我剛剛豁然開朗的心情,一下子又跌進了低谷。就好像準備好了釣竿,準備好了魚食,卻忘了問一下河裡有沒有魚。我以為只要自己有勇氣正視自己的感情,有勇氣邁出不確定的第一步,就可以迎來一個不一樣的開始。可我卻忘了,有些東西是不會永遠待在原地等人的。
那麼現在,我該怎麼辦,出門去找鳳淵嗎?這個城市說小不小,說大不大,要找一個連手機都沒有的老古董,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雖然有一瞬間的念頭閃過,打電話給伍吟兒,問問她知不知道鳳淵在哪裡,但立馬又被自己給否決了。無論她現在是不是真的和鳳淵在一起,我都沒有立場開口問她。
望著窗外毒辣辣的日頭,我才發現不知不覺間已經到了晌午。往常這個時候,我已經在廚房裡張羅午飯了,而鳳淵則在一旁插科打諢幫倒忙。想想那些微不足道又觸手可及的日子,可能就是因為太習慣了,反而才會被自己忽略。然而,也許過了今天,這樣的日子就再也不復存在了。
我躺在沙發上,眼眶脹的厲害,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洩露自己的心情,索性用手覆在上面。透過指縫,瞥見牆角那個滿的快要溢位來的垃圾桶,又情不自禁的想到每次為了逃避倒垃圾,兩人都會用最古老而有效的方法……石頭剪刀布。從三局兩勝到五局三勝,再到七局五勝,比到最後還沒有結果。就任由垃圾在垃圾桶裡發酸發臭,直到其中一個人實在受不了而繳械投降。
原來這個房子裡,大到一個廚房,小到一個垃圾桶,都充滿了我和鳳淵之間的回憶。想到早上伍吟兒進門的時候說,我把房子佈置的很溫馨的話,撇開其中恭維的成分,現在自己想想,也覺得不無道理。溫馨的本身不是這個房子有多整潔,抑或多豪華,而是關於住在這個房子裡的人。
因為和喜歡的人住在一起,因為和他住在一起,所以才會覺得這個房子溫馨,所以連倒垃圾這種小事也變得異常有趣。連伍吟兒這樣一個偶然闖入的旁觀者,都比我看得通透,而作為當事者的本人,我卻是個不折不扣的二百五外加腦子進水,居然到了今天才明白過來這麼淺顯易懂又唾手可得的幸福。
這一刻不得不承認,一直以來自己對待感情有多自卑。沒有姣好的容貌,沒有優渥的家庭條件,不被人喜歡,處處受排擠,連一場苦苦堅持五年的暗戀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