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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以為,只要這樣做,就可以阻止他繼續靠近。
“嘖嘖。我的小魚兒,你在害羞什麼?”鳳淵眼簾一垂,視線隨即落到了我試圖推開他的手背上。不僅沒有氣惱,反而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咱們都是老夫老妻的人了,要解決什麼,難道你還不知道麼?”
“畢竟仔細算起來,自從上次海邊一別,也有小半年有餘……”不等我開口。像是怕我聽不懂他的暗示一般,這個蛇精病復又猥瑣的補充了一句,“我就再也沒有,碰過你了。”
碰你妹,我他媽還槓上開花呢!
一聽這話,再看對方一副“玩兒死你不償命”的架勢,我忿忿的橫著眼睛,氣不打一處來:“混蛋!你以為你是誰,想要怎麼樣就能怎麼樣?”
“我告訴,那是別人!在我葉小魚這兒,沒門!”話落,手臂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使出吃奶的勁,想要把這個大變態從自己身上攆下去。
“可是怎麼辦,老婆?除了你,我對別人,也沒有興趣。”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說到“興”字的時候,語調還慢悠悠的拉長了幾分。再配上一臉惡趣味的笑,狹促之意可見一斑。
“我管你對別人有沒有興趣,反正我沒有興趣!”見鬼,我為什麼要跟這貨討論這種上不了檯面的問題?意識到自己在不知不覺中,正被某人往溝裡帶,原本就覺得心裡憋屈,此刻更是一發不可收拾:“鳳淵,我警告你,別把我惹毛了,趕緊的起開!”這麼說著,手腳並用,掙扎的更厲害了。
“老婆,我貌似記得,很早以前就提醒過你。”無視我的反抗,鳳淵狹長的眼角一挑,隨即似笑非笑的低語道,“要學會妥協,嘴巴太倔,容易吃虧。”
“比如說,現在。”
幾乎是同時,鳳淵話落,我只覺得手腳一陣發麻。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人已經像夏天裡剛從冰箱取出來的冰棒一樣,直挺挺的動彈不了了。
呵呵!果然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一眨眼的功夫,就遭現世報了。
“放開我!”我氣急敗壞的從牙齒縫裡擠出幾個字。儘管嘴上兇悍,但心裡比誰都清楚,這次是自己挑起的事端。又倒黴催的落到這個蛇精病手裡,絕對不可能這麼輕易矇混過關。
可即便如此,嘴上還是不饒人:“混蛋。放開,你信不信……唔!”
然而,不等我把話說完,眼前驀地一暗,嘴巴已經冷不丁被對方冰涼的唇,給牢牢噙住了。彷彿是為了故意報復我之前對他的所作所為一般,氣息交替間,一句輕的只有我們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話。便慢悠悠的飄進了我開始有些混沌的思緒:“老婆,接下來就是我的……懲罰時間。”
“你,準備好了麼?”
“嗯……放……混!”在說完這句話後,根本由不得我反駁,對方冷的毫無溫度的舌尖,就如同一條靈蛇般,趁著我錯愕的空當,早已大搖大擺的溜進了我的嘴裡。
好似在品嚐一道美味的甜點,冰涼的舌尖細細密密,一寸一寸的掃過我的上齒貝。又不緊不慢的滑到口腔裡側,惡作劇一般不著力道的輕輕颳了幾下。
僅僅只是幾個充滿挑逗意味的動作,隨著這個吻的不斷深入,就讓我抑制不住的戰慄了一下,渾身的寒毛骨也跟著倒豎了起來。
“老婆,看來,你是真的生疏了。”察覺到我的變化。正在興頭上的人,忍不住從鼻子裡發出了一聲輕笑,“不過沒關係,我很樂意,從頭開始。”說話間,腦袋一偏,冰涼的唇就從我的嘴上撤走了。
我當然不會蠢到以為這貨良心發現,想要放我一馬。果不出所料。就在我好不容易擺脫這個蛇精病的糾纏,一臉憤懣,大口喘著粗氣之際。只覺得脖頸上吹來一口涼氣,下一秒,耳垂已經毫無徵兆的被某人給含住了。
和從前無數次一樣,靈巧的舌尖帶著絲絲涼意,動作純熟的撥動著我的耳垂。時而將它捲入口中,時而又輕輕吸允。一挑一弄間,猶如一場毫無懸念的追逐,叫人逃無可逃。
如果是換做以前,在鳳淵還沒有陷入昏迷的時候,我很樂意,甚至很期待,和他有一個這樣美好的夜晚。或者說,換做任何一天都行,但唯獨今天……不可以!
“你鬧夠了沒有?”我仰面躺著,上方煙青色的羅帳,被燭光照的有些朦朧,好似一層飄渺的薄霧。盯著某個虛無的一點,我頹然的眨了眨眼睛,聲音裡滿是蒼涼的疲憊:“還是說,你覺得這樣捉弄我,很有成就感?”
“小魚兒?”我說完,某人的動作隨即跟著頓住了。像是不明白我話裡的意思。又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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