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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屍體,這才知道死者並不胖,只不過在水中浸泡的時間長了點,屍體已經明顯膨脹起來。
法醫老曹一邊檢查屍體,一邊向他彙報:「死者為男性,身高大約1。7米,年齡應該在42歲左右。從屍體表面情況來看,他至少已經在這湖水裡浸泡了12個小時。」
範澤天看看手錶,現在正是中午12點,他問:「也就是說,死亡時間是在昨天晚上半夜12點左右,對吧?」
老曹點頭說:「是的,可以這麼認定。」
「死因呢?是死後被人拋屍水中,還是活著的時候被人扔進水裡淹死的?」
老曹指著死者的手腳對他說:「你也看到了,與前面兩起命案一樣,死者手腳都有被捆綁過的痕跡。最重要的是,我在死者脖頸後面,發現了其被人掐住脖子往下摁的印跡,再綜合死者口鼻腔裡的一些情況,我初步推斷,他應該是被人強行按在水裡,硬生生淹死的。」
「你的意思是說,他是被兇手捆綁住手腳,拖到湖邊,然後在無法反抗的情況下被兇手把頭強行按進水中,活生生淹死的?」
老曹點頭說:「是的。兇手將他淹死後,再解開他身上的繩子,將他拋入湖水中。也有可能在他身上壓了兩塊石頭,所以屍體很快就沉入湖底。今天中午,石頭滑落後,屍體膨脹,所以很快就重新浮出水面。」
文麗湊過來問:「範隊,你覺得這個人的死,跟前面兩起案子有關係嗎?」
「現在還很難說啊!」範澤天低下頭,特意檢查了一下死者的手腕和腳踝處,並沒有發現尼龍絲之類的東西,當然也就不能確認他曾被前面那兩起案子中出現的相同的藍色尼龍繩捆綁過。
文麗說:「可是這個案子與前面兩起案子相比,兇手的作案手法其實也是大同小異,都是先捆綁後謀殺,作案時間也是在半夜時分,我覺得很可能是同一個兇手乾的。」
「這個也只能是你的主觀推測,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並沒有直接的證據能夠證明這個案子是前面兩起案子的延續,所以咱們不能草率地下定論。」範澤天從屍體前站起身說,「現在咱們最迫切的工作,是搞清楚死者的身份。」
他在原地轉了一圈,問四周看熱鬧的圍觀群眾:「你們有誰認識這個人嗎?」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一齊搖頭。
範澤天戴上手套,在被害人身上摸索一下,沒有發現死者身上的手機,卻從其褲子口袋裡掏出一個錢包,裡面有一沓鈔票,但沒有能夠證明其身份的任何證件。
李鳴蹲下身,仔細端詳著死者的臉,皺起眉頭說:「範隊,我總覺得這傢伙有點兒眼熟,我肯定在哪裡見過他。」
「那你再好好想想。」
李鳴想了一下,說:「對了,應該是在咱們局的內網查資料時,見過他的照片。」
「這麼說來,這傢伙在咱們局裡是有案底的了?你快把他的指紋傳回局裡叫人查一下。」
李鳴點頭說「是」,趴在地上,小心地採集了一枚死者的指紋,然後傳回局裡。
十幾分鍾後,有訊息從市局技術中隊反饋回來,此人果然有前科。
據技術中隊傳到李鳴手機上的資料顯示,此人名叫古樂天,現年40歲,青陽市本地人,因為尋釁滋事,已經數次被公安機關刑事拘留甚至拘役,但每次都沒有關多久就被放出來了。
「尋釁滋事罪?」範澤天問,「他具體都做了些什麼?」
李鳴一邊看著手機裡的資料,一邊說:「這個傢伙是個有名的『醫鬧』,而且還是個頭目。他經常帶著一大幫人,跟患者家屬一起到醫院鬧事,向院方施加壓力,迫使院方答應他們的無理要求,向他們支付高額的賠償費。成功拿到錢後,他再跟患者家屬按比例分成。」
「有他的家庭住址嗎?」
「有的,這裡的資料顯示,他住在碧桂園小區。」
「聽說碧桂園小區裡的房子,幾年前就已經炒到上百萬一套了。」文麗有些吃驚地說,「看來幹他們這一行,確實很賺錢啊!」
範澤天鑽出人群說:「文麗,咱們去他家裡看看。」
7
範澤天和文麗來到碧桂園小區,先向門口的保安打聽古樂天這個人。
保安朝附近的一幢三層別墅樓一指,說:「他呀,就住在那幢樓裡。」
範澤天問:「他家裡還有什麼人?」
保安說:「他家裡有老婆、孩子,他孩子正讀小學,他老婆沒有工作,白天在家睡大覺,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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