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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名外地民工。5月18日晚上,他被你妻子吳亞媚以搬傢俱為由叫到家裡,最終卻被你老婆引誘,兩人做出了苟且之事。而就在他們行事的過程中,恰好被你回家撞見。你不要告訴我當天晚上你回到家裡什麼也沒有看到。」
蔣敬業額角的青筋突然跳動起來,盯著這位警察怒聲道:「我看見了,我當然看見了,用不著你提醒我,我什麼都看見了……但是,我當時並沒有驚動他們,很快就悄悄退出來,開車離開了。這些年來,我一直在外面忙生意,冷落了亞媚,就算她做出對不起我的事,那也是我錯。所以遇上這樣的事,我並沒有大發雷霆,而是選擇了默默忍受。當時我只是看見她跟一個男人赤身裸體在沙發上翻滾,並沒有看清那個男人長得什麼樣,所以就算你們現在拿著他的照片來問我,我對這個男人也是完全沒有印象。」
「不,你說謊!」李鳴逼近一步,盯著他大聲道,「當時你確實很快就悄悄從家裡離開了,但是你並沒有走遠,而是一直躲在附近暗中觀察,等這個男人離開你家的時候,你一路尾隨著他,最終將其打暈後捆綁起來,用你的小車把他拉到郊外,然後把他殺死了。」
「什麼?你們來找我,是因為這傢伙死了,而你們警方懷疑那個殺人兇手就是我?」蔣敬業愣住了。
「要不然,你以為我們為什麼來找你?」範澤天盯著他問。
蔣敬業看看他,又看看文麗和李鳴,忽然哈哈大笑起來,道:「不好意思,是我誤會了。我以為這傢伙死了,他家裡人聽說他跟我老婆有點關係,所以就想透過你們警方到我這裡訛詐點錢財。」他一屁股坐在大班椅上,蹺起了二郎腿,「我聽說出了這樣的狀況,有時候被人訛詐幾百萬都是常有的事。既然不是錢的事,那就好辦了。」他拍拍額頭,一副慶幸的樣子。
文麗瞧了他一眼,冷聲道:「看起來你好像只擔心有人訛詐你的錢財,卻一點也不擔心自己成為殺人兇手啊!」
蔣敬業道:「我知道自己沒有殺人,而且我也沒有必要殺人,所以我根本不用擔心這一點。」
「但是在我看來,你卻有充分的殺人動機。」範澤天敲著他的辦公桌,加重語氣道。
「就因為我老婆跟這個男人有一腿,所以我就有了殺人動機?」蔣敬業把身子靠在大班椅上,隔著辦公桌與範澤天對視著,「如果你真是這樣想,那你們警方的辦案邏輯,未免就太簡單了。天底下被老婆戴上綠帽子的男人多了去了,難道這些人都有殺人嫌疑?」
「對不起,如果站在警察的角度考慮問題,還真是這麼回事。一個男人被人戴了綠帽,而那個給他戴綠帽子的第三者突然被殺,那麼這個男人肯定會被列為頭號嫌疑人。」
蔣敬業盯著範澤天足足看了三分鐘,最後終於低下頭,嘆口氣道:「那好吧,既然如此,那我就對你們實話實說吧。」
文麗道:「你早就該說實話了。」
蔣敬業有點沮喪地道:「事到如今,我也沒有必要向你們隱瞞什麼了,其實我跟我老婆吳亞媚的夫妻關係早就已經破裂,我們幾年前就已經開始分居了,只是為了不讓孩子傷心,所以一直在表面上維持著夫妻關係,沒有正式離婚。我們約定,她可以在外面找男人,我也可以在外面找女人,互不干涉,但是孩子放假回家的時候,我得回去陪他們,夫妻間再怎麼有問題,也不能在孩子面前表現出來。」
「你說的是真的?」範澤天和他的兩名助手都愣住了。
「當然是真的。」蔣敬業低頭從抽屜裡拿出一張A4紙遞給他,「這是我跟吳亞媚簽訂的互不干涉的分居合同,不信你們自己拿去看。」
範澤天接過那張紙快速地瀏覽了一下,還真是一份列印的《夫妻分居協議書》,後面除了有蔣敬業和吳亞媚的簽名,還有他倆按下的手印。
「其實這些年,她帶男人回家,我並不是不知道。我自己當然也在外面有了別的女人,比如說你們剛才在樓下看到的那個前臺服務小姐,年輕吧?漂亮吧?她就是我的女人之一。」蔣敬業掏出一根菸叼在嘴裡,但並沒有立即點燃,「5月18日那天晚上,我回了一趟家,主要是想回家拿點東西。當時我確實看見吳亞媚跟一個男人在一起,但因為有約在先,這些已經跟我無關,所以我到自己的書房裡拿了東西就走了。吳亞媚其實也知道我回家了,但她根本沒有多看我一眼。」
他掏出打火機把煙點燃,吐了一口菸圈,淡淡地看了三個警察一眼,接著說:「我說的這些絕對都是實情,不信的話,你們可以去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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