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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眼,說:「剛才在吳亞媚家裡,起身離開的時候,我故意用膝蓋用力靠了一下坐過的沙發,沙發被我擠得往裡移動了一點點,結果我看到沙發腳下的白色地板上,有一個明顯放置過沙發腳的痕跡。這說明了什麼?」
李鳴說:「這說明沙發放在那裡,絕對不止一天兩天了,應該已經固定擺放在那裡很久了,才會在地板上形成這麼明顯的痕跡。」
「可是,」文麗搶著道,「吳亞媚不是說,客廳裡所有傢俱的位置,都是剛剛才換過的嗎?難道……」
「沒錯,她在說謊。」範澤天說,「那天她把馬旺財叫到家裡來,根本就不是要他搬傢俱。」
「那是幹什麼?」
「這個目前我也不知道,但當時馬旺財在吳亞媚家裡,一定做了一些別的事情。要不然當我問吳亞媚,馬旺財是不是拿了錢馬上就走了的時候,她也不會有那麼大的反應。」
「難道馬旺財的事,真的跟這個女人有關?」
範澤天說:「這個現在還不能肯定,但至少說明吳亞媚身上疑點很多,值得咱們去查一查。」
文麗說:「這事就交給我吧。」
第二天早上,剛一上班,她就把一份列印的吳亞媚的調查資料放到了隊長的辦公桌上。
資料顯示,吳亞媚並不是本地人,她原籍安徽滁州,二十年前嫁到青陽市。她老公叫蔣敬業,一直在青陽市經營菸酒業,現在已經在青陽及周邊地區開了好幾家連鎖店,在這個小城裡,算得上是有錢人了。他倆有一個兒子,現在正在武漢讀大學。
範澤天看完資料後問:「有沒有查到她與死者之間有什麼關聯?」
文麗搖頭說:「沒有,她與馬旺財之間,並無交集。」
範澤天想了一下,問:「有沒有吳亞媚的照片?」
文麗說:「昨天在她家裡,我用手機偷偷拍了一張。」
範澤天看了一下,雖然照片是偷拍的,但也還算清晰,就讓她把照片發到自己的手機上,然後帶著手機,再次來到青龍咀菜市場。
也許大多數人已經攬到了活兒,在菜市場門口等活兒的民工,明顯比上次少多了。
跟範澤天熟識的那個頭髮花白的老頭兒,正坐在臺階上盯著街上一位穿超短裙的美女出神。
範澤天走近去,拍一下他的肩膀,他才回過神來,不好意思地笑笑,掏出一支菸甩給他,問:「警官,那個案子還沒有破啊?」
「還沒有,但已經有了一些線索。」範澤天接過煙點燃後吸了一口,然後拿出手機,開啟吳亞媚的照片問他,「這個女人,你認識嗎?」
老頭兒低頭看了一眼,搖頭說:「不認識。她是誰?」
「就是那天開白色小車找馬旺財去幹活兒的那個女司機。」
老頭兒「哦」了一聲,又看了一眼照片,說:「還挺漂亮的,就是年紀大了一點。」
「你以前見過她在這裡請人幹活兒嗎?」
「沒見過。」
範澤天又把照片給臺階上其他幾名民工看了,大家都搖頭說沒有見過這個女人。範澤天不禁有些失望,抽完那支菸,就起身走了。剛拐過一個彎,忽然聽到後面有人叫他:「警官,警官。」
他回頭一看,只見一個戴眼鏡的年輕人從後面追了上來。
他記得這個年輕人,正是上次向他提供於強照片的民工。
「什麼事?」他停住腳步問。
年輕人追上他,搔搔後腦勺說:「剛才你手機裡照片上的那個女人,其實我見過,但當時人太多,我不好意思說出來。」
「為什麼?」
「以前我在另一個地方攬活兒的時候,見過這個女人,她也曾叫我到她家裡幹活兒,說是要我幫她把屋裡的傢俱重新擺放一下。但實際上,她叫我去她家裡,並不是幹這個活兒。」
「那是幹什麼?」
年輕人的臉紅了,猶豫一下才說:「我剛一進她的家門,她就叫我去洗澡,我覺得有點兒奇怪,以為她是嫌我身上不乾淨,怕我弄髒她家的東西,也就照做了。誰知等我洗完澡出來,卻看見她脫光了衣服,正赤身裸體地躺在客廳的大沙發上向我招手。我當時腦袋一熱,人就蒙了。」
年輕人停頓一下,看看範澤天,接著道:「後來我才聽說,這個女人的老公在外面忙生意,一年難得回家幾次,這女人捺不住寂寞,就揹著自己的老公在外面找男人。據說她喜歡找我們這些在街頭攬活兒的青壯年民工,一來咱們這種人離家太久,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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