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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奇,猝然問道:“你說姓江的小子,也是崑崙門下?”
黑衣崑崙道:“誰說不是?”
王屋散人道:“好!老夫就相信崑崙傳人的話,如果超過三月,老夫依然唯姓江的是問。”
黑衣崑崙道:“這個你儘管放心。”
“好!璜兒,咱們走!”王屋散人一語出口,帶著徒兒,飄然出廳。八臂劍客也忙向閔長綱、公孫無忌等人拱手作別。江青嵐目光掠過站在三眼比丘身邊的柳琪,小姑娘卻故意別過頭去,理也不理自己,她還在使著小性!不!她肩頭有點抽動,敢情在哭!
“琪妹,小兄走了。”
江青嵐心中暗暗說著,隨在八臂劍客身後,走出客廳,早有堡丁牽著馬匹,在廳外伺候。黑衣崑崙摩勒,忽然回頭望著展元仁師徒兩人,咧齒笑道:“展大俠,小師弟,在下尚有要事。須先走一步。”
他話才出口,不容兩人回答,微一拱手,逕自縱上驢背,雙腿一夾,別看那匹瘦骨嶙峋的黑驢,嬴弱可憐,這一灑開霜蹄,可快得出奇。
江青嵐心中一急,脫口叫了聲:“黑大俠……”
黑衣崑崙的那匹驢子,早已風馳電卷,奔出老遠!但黑衣崑崙的聲音,卻逆風傳來:“哈哈!小師弟,你現在可以去找她了!”
“自古人間推百善,好從拱木覓青燈。”
崤山之會,表面上雖由天痴上人傳諭,命雙方揭開過節,但秦嶺崆峒兩派的誤會,不但未能因此消泯,卻因隻手翻天門下四個弟子的被人殺害,而更趨尖銳。
八臂劍客展元仁當年誤傷穿簾燕聶五娘,因為聶五娘本身,犯了滔天大罪,秦嶺諸人,無法包庇,才等到十八年後,要她女兒自己尋仇。後來獨角獸公孫無忌在田王府栽了一個大跟斗,邀約展元仁赴崤山之會,了斷過節,也不過只是個人恩怨,還不敢驚動天痴上人。
這會隻手翻天的四個弟子在終南遇害,江青嵐又出示了天痴上人隨身佩玉,閔長綱不得不向師傅面陳經過,中間當然也免不了滲雜片面之詞。天痴上人一怒之下,才有要崆峒派掌門人妙手空空,親把兇手送上流雲嶺之言。這麼一來,顯然兩派之間,已由個人恩怨,演變到正面之爭。
不僅如此,還因穿簾燕聶五娘是死在天狐遲鏽的白眉針下,於是這中間,更介入了天狼天狐,使未來的江湖上掀起一場軒然大波,此是後話。卻說八臂劍客展元仁,眼看黑衣崑崙業已遠去,就從堡丁手上接過韁繩。公孫堡居然還另外替江青嵐備了馬匹,江青嵐也不再客氣,師徒兩人,翻身上馬,出了崤山。
一路上江青嵐就把自己經過,向師傅詳詳細捆從頭說了一遍。直聽得展元仁頻頻點頭,為自己愛徒,有如許奇遇,感到快慰。他等江青嵐說完之後,沉吟有頃,徐徐的嘆了口氣,道:“為師離開師門一十八載,目前舊怨初釋,新端又啟,此事雖是誤會,但天痴上人三月之約,為期不遠,為師急於趕往崆峒,面謁你大師伯請示,你可於三月之後,在潼關相候。
黑大俠臨行之時,既囑你前去找尋紅線姑娘,也許另有深意。不過紅線姑娘,天襄奇女,她自從田王府盜盒之後,飄然遠引,真要找她,怕也並非易事。”
江青嵐聽恩師提到紅線,說什麼另有深意,不由心中一陣激動,一張玉臉,也脹得通紅,,囁嚅的道:“弟子愚魯,黑大俠那兩句……”
他“隱語”兩字還沒出口,驀聽八臂劍客忽然“唔”了一聲,自言自語的道:“自古人間推百善,好從拱木覓青燈,難道她還沒離開潞州?”
江青嵐聽得心頭一陣狂跳,但又不敢貿然插口,只見自己恩師,臉上掛起一絲微笑。
“不錯!紅線姑娘人間奇女,她隻身犯險,盜來金盒,無非對督帥感恩圖報,自然是個孝女。”江青嵐因恩師仍然不是和自己講話,是以只是手控韁繩,跟在馬後,不敢作聲。
“青嵐!”
“師傅。”
“你知道紅線姑娘尊堂墓地,卜葬何處?”
“城北山麓。”
“哈哈!那就是了!”
八臂劍客一聲敞笑,說道:“青嵐,自古人間推百善,自然是隱寓百善孝為先。”
“啊!”江青嵐興奮得啊出聲來,只聽八臂劍客續道:“好從拱木覓青燈,明明是說紅線姑娘廬守母墓,長伴青燈,想不到她果然並未離開潞州。”
“啊!”江青嵐驀覺眼前一亮,恍然大悟,黑大俠真是遊戲風塵,這和自己說明了不好嗎?偏要打什麼啞謎?
師徒兩人,臨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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