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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惡不分,順我者生,逆我者死。
因為他武功太高了,中原武林,全都噤若寒蟬,敢怒而不敢言。等天狼出道,遲老殘就不知下落,江湖上傳說,他是死在徒兒和女兒手裡,那是為了一本秘笈。
但這不過是傳說罷了,誰也無法得知真相,不過遲老殘失蹤之後,天狼天狐就正式同居,那倒是事實。
析城雙兇驀地臉色一變,天狼兩道金黃色的眼神,更是兇光暴射,望著賣藝老頭厲聲喝道:“你辱及先師,難道嫌命長?”
賣藝老頭嘻的咧齒一笑,問道:“這又奇了,我問候尊師,難道也有不對之處?先師!他幾時死的?”
天狼暴怒道:“你怎知他老人家沒死?”
賣藝老頭道:“你怎知他已經死了?”
天狼怒聲道:“你是誰?”
“我就是我。”
賣藝老頭我字出口,突然左手中食兩指,向胸前虛空一夾,大聲叫道:“啊!啊!老婆子怎地一聲不響,就下毒手,這白眉針打中人身,找不出痕跡,死了豈非冤枉。
人家十八年舊賬,今天還好掏出來翻翻,我老頭死了,豈非白饒?”廳上之人,均是江湖上的頂尖高手。方才雖然沒有瞧到,但這時經他一嚷,果然賣藝老頭兩指之間,夾著一支比髮絲還細的銀針!
天狐怒吼一聲,倏然站起身來,王屋散人微微皺眉,攔道:“符大嫂且請息怒,這位和展老哥同來,想系不是泛泛之輩,且聽聽他來歷再說。”
這時一杯茶罷,酒菜已川流不息的送上大廳。獨角獸公孫無忌請大家入席之後,舉杯向展元仁笑道:“展老哥和這位老哥俠駕光臨公孫堡,使寒堡增色不少,敬請隨便吃杯水酒,順便還得請展老哥替這位老哥介紹介紹。”
他方才入門之初,因展元仁並沒替自己引見賣藝老頭,當時自己也確實瞧他不起眼,忽略了過去。
此時這瞧不起眼的老頭卻出語驚人,覺得此人大有可疑,才提了出來。天狼天狐和王屋散人,自然也有同樣心理,聽公孫無忌一說,不由齊向八臂劍客望去。
展元仁連忙端起酒杯,朗聲笑道:“公孫老哥太客氣了,兄弟敬應寵邀,隻身赴約,和這位老哥,也是萍水相逢,他……”
“哈哈!”賣藝老頭沒等展元仁再往下說,咕的幹了一杯,接著說道:“展大俠說得不錯,恁展大俠的身份,那會要我這種糟老頭子助拳,再說我糟老頭子也沒有什麼來歷可言。江湖上紛紛傳言崤山之會,我是志在觀光,你不嫌我白吃酒菜嗎?”
說到這裡,不待主人讓客,就一筷接一筷,大吃大喝起來。公孫無忌瞧著他目中無人的狂態,不由臉色倏沉,冷嘿一聲道:“崤山之會,是我公孫無忌和展老哥了斷私人恩怨之事,光棍眼裡,不揉砂子,你用不著裝瘋賣傻。既敢闖進公孫堡,自然是衝著老夫而來,老夫要先討教討教!”
賣藝老頭聽得咧齒一笑,又一連幹了三杯,道:“主人也太嫌小氣了,喝了你幾杯水酒,就要我老頭子好看,這是待客之道嗎?”
天狐一推酒杯,霍然離座,戟指厲聲喝道:“賊老頭,你趕快說出來歷受死!”
賣藝老頭呵呵笑道:“老婆子,你急什麼?以你武林六絕的身份,要知我來歷,那還不是簡單之至,不過你可別使出白眉針來,叫我老頭子死得不明不白。”
天狐見他兩次提到白眉針,而且言詞之中,十分尖刁,早已氣得牙癢癢的。但心中卻也十分凜異,自己擅長白眉針,江湖上可說無人知道,此人似對自己底細,十分清楚。何況方才他還提起自己父親,是以更急於要知道他的來歷,聞言強忍怒火,獰笑道:“你不肯說出來歷,死在老婆子掌下,不嫌冤枉嗎?”
賣藝老頭腦袋瓜一縮,偏著頭睨了天狼和王屋散人一眼,笑道:“崤山之會,除了兩位當事人,你們和我老頭子一樣,是賓中之賓,局外之人。我糟老頭子聞名而來,白叨擾了主人酒菜,正好一一領教,助助酒興。”
他口氣越說越大了,居然敢和武林六絕中的析城雙兇,王屋散人公開挑戰!天狐還沒回答,天狼嘿然冷笑道:“好狂的口氣,老夫怎知你配不配和咱們三人中的任何一人動手?”
八臂劍客展元仁因不明賣藝老頭的身份,自然不便插嘴,心申明白,他是替自己解圍來的,但搜尋了半天,卻兀自想不出此人是誰?只見賣藝老頭又斟滿了一大杯酒,咕嘟的呷了一口,呵呵笑道:“不信,咱們賭個東道可好?”
天狼沉聲問道:“如何賭法?”
賣藝老頭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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