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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青嵐吃過通臂猿侯長勝的虧,他輕輕一抓,就擒住自己。花彌勒五陰重手,更使自己身負重傷,這兩人功力,都勝過自己甚多,斷非敵手。
他心中一驚,立即伏在桌上,假裝醉酒。店小二過來叫了他幾聲,也只是不應。
兩人先談了一些不關緊要之事,幾杯黃湯下肚,只聽侯長勝粗裡粗氣的道:“我真不信他XX的八臂劍客會恁地了得,用不著到明年端午,侯長勝就非先鬥他一鬥,瞧瞧到底是八臂劍客厲害,還是我長臂猿厲害?”
花彌勒道:“阿彌陀佛,侯老哥你真是英雄本色!那姓展的,手上雖硬,咱們總還架得住,不過他師兄空空兒,可真惹不起!
聽說明年端午這檔事,雖然由公孫先生出面,要姓展的了斷過節,其實暗地裡,還有他大師兄雙手翻天閔長綱,和三眼比丘沈師太撐腰,他們就因為礙著空空兒,才不好明目張膽的叫陣。”
侯長勝嘿的笑道:“還真是多餘的顧慮,姓展的出了場,他師兄還會袖手旁觀?”
花彌勒低聲道:“難就難在這裡,如果把空空兒引出,除非天痴上人親自出馬,誰也休想勝得了他。”
侯長勝冷哼道:“難道除了天痴上人,就無人能敵?”
花彌勒忙道:“阿彌陀佛,侯老哥別見怪,小僧是就端午那場比武大會而言,像侯老哥兩位師尊,符老前輩和遲老前輩,一代宗師,自然又當別論。不過……”
他說到這裡,陰笑了聲,又道:“不過令師弟醉猴張老三這條命,不是也喪在姓展的手裡?侯老哥的師尊,那能袖手?”
侯長勝沉吟了一下道:“張師弟當年沒有滿師,就偷下了山,師傅他老人家早已不承認他是門下弟子,明年端午之會,兄弟恐怕不好進言。”
花彌勒道:“侯老哥別擔心,咱們見了符老前輩,相機行事就好了。”
江青嵐聽到這裡,心中十分納罕,明年端午,不知是什麼比武大會?
聽口氣,好像是他們專為對付展老夫子而設,一面還在廣約助拳的人!
唉!他們怎沒說出在什麼地方?這場大熱鬧,自己錯過了,豈不可惜?
他側耳細聽,可是兩人卻喝酒吃菜,話題慢慢的轉到了女人身上。
什麼北方女人小腳玲瓏,盈盈一握,江南女人面板白膩,吹彈得破。
酒醉飯飽之後,兩人方要會賬下樓,看見江青嵐伏在桌上。
侯長勝大笑道:“讀書人有個屁用,三杯落肚,就醉得死蝦般躬著腰爬不起來!”
花彌勒笑道:“嘿!別小看他,腰間還掛著長劍哩!”
他話才說完,驀聽侯長勝驚咦了一聲:“七星劍!”
江青嵐聽得心中猛跳,知道這下已無法再避。
靈機一轉,忽然伸了一個懶腰,等手伸近方才吃剩的一碗酸辣湯時,突然在碗底一抄,把大半碗冷羹,劈面向侯長勝臉上摔去!
通臂猿侯長勝,一眼瞥見這書生佩的好像是七星劍,正待上前瞧瞧清楚,那知變起俄頃,一碗冷羹,突然飛來。
急忙伸手一擋,碗是撥開了,但糊稠稠的酸辣湯,倒個正著。
灑得眼上鼻下,全是羹湯,用手一抹。那知大半碗酸辣湯,雖是冷的,但羹湯本身,又酸又辣,擠入了眼內。
只辣得他眼淚齊流,哇哇亂叫,那裡還睜得開眼來?
花彌勒睹狀大驚,急忙縱將過來。
江青嵐早已一掀桌子,碗筷菜餚,全向花彌勒身上倒去,阻住來路。
他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揚手向賬櫃上丟去,別轉身就跑。
這時,酒樓上食客大亂,有些膽小的客人,也紛紛向樓下逃去。
通臂猿侯長勝,揉著眼睛,第一句就是:“追!快追!別叫那臭小子跑了!”
說著用手一分,把一干食客分開,急匆匆往樓下追去。
酒店中的人,瞧著這兩個凶神惡煞似的一僧一俗,有誰敢阻攔?
兩人剛一下樓,只見江青嵐躍上馬匹,已經疾馳而去!
侯長勝吃了大虧,那裡肯放?兩人也立即解開韁繩,飛身上馬,在後疾追。
江青嵐慌慌張張的伏腰勒韁,一路上只是急奔。跑了一陣,額上已是微微沁出汗來,方想休息一回再走,那知回頭一瞧,侯長勝和花彌勒兩騎,依然在後緊迫,侯長勝口中,還大聲叫罵:“臭小子!王八羔子!看你還逃到那裡去!”
江青嵐心中一急,立即一勒韁繩,盡揀岔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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