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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我焉敢打誑?”
蘭兒應了聲:“好!”便向天狼天狐道:“嵐哥哥送了我黃金馬匹,別過之後,我惦念著爸娘,就趕了回來。”
天狐摟著女兒,點頭道:“乖兒,你說下去!”
蘭兒掉頭望著溫璜道:“我在前山樹林下休息,一個人唱著山歌,你來偷聽?”
溫璜點了點頭。
蘭兒又道:“後來你就說著不三不四的話,欺負我,是不是?”
溫璜待要分辯,說自己只說她的歌聲好聽,就被她打了一個耳括子。
但他只說出:“我只說姑……”
蘭兒攔著道:“我還沒說完,不准你說咯!我說得對,你點點頭,我說得不對,你搖頭就是!
後來我沒有理你,返身走了,你一直跟在後面,我說你再跟,我要打你耳光。你一生氣,就撤出毒冰輪,朝我砸來,是也不是?”
這話可聽得溫璜大急,當時她一連打了自己兩次耳光,才惹自己動怒。
而且當時自己毒冰輪也不過是個虛招,主要還是想把她擒住,是以聽她一說,方想答辯。
只見蘭兒不待他說話,又急急的問:“你當時是不是撤出毒冰輪,向我迎面灑來?難道我說得不對?你說呀!你怎不點頭?”
溫璜受不了嬌嗔作態,似怒還笑的眉目挑逗。他傻了!兩眼發直,不由自主的又點了點頭!
蘭兒賴在天狐懷裡,嚷道:“爸!娘!你瞧他不是全承認了,仗著毒冰輪欺負我。”
天狼聽女兒說一句,溫璜點一點頭,分明是這小子欺負自己女兒。
還仗著毒冰輪驟下毒手,王屋散人不明是非,居然率領徒兒,到析城山上門問罪。心中一怒,不由嘿嘿地冷笑了兩聲。
天狐道:“讓蘭兒說完了再說!蘭兒,後來呢?”
蘭兒聽得心中暗喜,又道:“他才使出毒冰輪,向女兒砸來,恰好嵐哥哥趕到,攔在前面和他動起手來,後來削斷了他毒冰輪上兩枚倒鉤。”
天狐望著王屋散人,冷冷的道:“原來祁大哥教出來的好徒弟,欺負了蘭兒不夠,你還幫著他趕上析城山來,欺負咱們老夫妻?”
王屋散人見蘭兒所說,和徒兒跟自己說的,大有出入。但他卻是頻頻點頭,一句也不辯白,心中已然有氣,不由惡狠狠的瞪了溫璜一眼,怒聲喝道:“她說的對不對?”
當然王屋散人的語氣,是要溫璜趁機辯正,那知溫璜被師傅厲聲一喝,不禁機伶伶的打了一個冷顫,那裡還說得出話來?
蘭兒氣憤的叫道:“方才我問你的,你都承認了,為什麼不向你師傅點頭?”
溫璜其實嚇昏了頭,給蘭兒一嚷,果然又直起脖子,點了點頭。
這可把王屋散人氣得滿面通紅,霍然轉身,一掌對準溫璜劈去!
他雖然只是凌空虛斫,但勁氣怒嘯,辣手郎君慘哼半聲,手撫右臂,疼得身軀亂顫。
王屋散人一掌斫折了徒兒右臂,回頭向天狼夫妻說道:“孽徒冒犯令媛,兄弟已斷臂示懲,小姑娘總該無話可說了罷?”
天狼夫妻,不防王屋散人對自己徒兒,會驟然下手,劈斷右臂。
這時瞧著疼得直冒汗珠的溫璜,心中怒氣,不由消了大半。
天狼符奇立從懷中掏出磁瓶,傾了一粒其色如墨的藥丸,凌空拋與王屋散人道:“這檔事,令高徒雖有不是之處,但事已過去,不提也罷!這是兄弟秘製的‘續斷丹’,對接骨生肌,特具靈效,祁兄快替令徒接上骨罷!”
王屋散人看了手中接得的“續斷丹”一眼,竟又把他擲還給天狼道:“符兄的‘續斷靈丹’,固然武林之中,無出其右,但孽徒不肖,斷肘罪有應得,兄弟自問還有法接攏,盛意心領。”說著,也從懷中掏出一個磁瓶,傾出藥末,讓溫璜服下,一面又道:“小徒既蒙符兄有宥,咱們揭過不提,不過兄弟還有一事請教!”
天狼道:“請說!”
王屋散人道:“那削斷兄弟毒冰輪上兩枚倒鉤的小子,既非符兄高足,不知又是何人門下?”
蘭兒介面道:“哼!還說揭過不提,怎的又問起嵐哥哥來?”
王屋散人沒理會,只是向天狼道:“這小子仗著手上利器,損壞兄弟兵刃,兄弟焉能輕易放過?還望符兄賜告,兄弟立即告辭。”
天狼冷冷的道:“不瞞祁兄說,這位江相公,目前正在析城山作客。”
王屋散人突然臉皮一寬,笑道:“如此說來,倒真是巧極!咱們數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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