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4 頁)
腕子一翻一推,桌面已豎起掃了過去。
又只聽“啪”的一聲巨響,桌面瞬間已被擊得粉碎,碎片後露出的卻不是承都王的臉,而是程總管的拳!
原來出手的是他,原來他早已擋在了承都王身前。
七夫人眼中已露出恐懼的神色,就好像突然認出了面前這個人。她腳底蹭地人向後翻身掠起,半空中左右分掌擊倒旁邊的兩個家丁,只一個回落已到了臺階口。
但她到的時候,一團藍色也已到了她身旁。程總管輕展衣袖一揮一舞,七夫人就似狂風中的落葉一樣飄起又跌下,重重砸在她坐過的那張椅子上!
椅子當然立馬散了架,七夫人全身骨頭都像要裂開,踉蹌著爬起來,卻發現已被眾家丁團團圍住。
她滿臉痛苦手捂著肋部,嘴角已有鮮血溢位。
“大公子”站在一旁一動都不動,可嘴裡已發出嘆息聲。
承都王臉上卻滿是笑容,忽而轉向“大公子”,道:“你看見了沒有,無論誰跟本王作對,都是這種下場。”
程總管已緩緩走回來,走到七夫人面前停下,用種平淡的口氣道:“這麼多年了,我對女人已下不了狠手,若倒退二十年,縱使王爺阻攔,你也已是個死人。”
七夫人抬起頭,恨聲道:“我早該想到的…‘長山鐵拳’程玄機,居然會是你!”
程總管輕嘆一聲,道:“程某離開江湖這麼久,一點薄名竟然還沒被後人忘記,實在慚愧得很。”
他並沒有問七夫人是誰,像是要把這話留給承都王。
承都王居然也沒問,只對七夫人淡淡道:“你說這一種法子靈不靈?”
七夫人抹了抹嘴角,竟然露出絲笑容,道:“好像不靈。”
承都王嘆息著搖了搖頭,道:“其實你兩年前剛來的時候,我就已開始懷疑。”
七夫人乾脆坐在了地上,道:“哦?”
承都王道:“小茜來了不到一個月你就跟著出現,這很難讓人相信是巧合。”
七夫人沒有說話,靜靜地聽他講吓去。
承都王接著道:“我想來想去,你主動投抱的目的無外乎只有兩種。第一種,衝著本王已有的財富,這樣的女人府裡你不是第一個;第二種,懷著某種刺探本王的使命。”
他盯著七夫人,道:“若是頭一種,你根本不必玩那種把戲。”
七夫人又笑了笑,接著他的話道:“所以我一定是來監視你的。”
承都王又揹負起雙手,來回踱了幾步,慢慢道:“除了每月你都會有幾天去城裡買東西外,三個月前你還出府十多日,說是去看望朋友。”
他的視線轉向程玄機,程玄機立即接下去:“老奴派人到過她說要去的地方,她講的那些朋友不是早死了就是查無此人。”
承都王目光移回到七夫人身上,道:“你當然不是去會朋友的,那麼是出去做什麼的呢?”
七夫人目光上移,反問道:“你既然早已查過,為何今日才提此事?”
承都王緩緩道:“一個男人可以有三妻四妾,所以女人若有一個以上的男人也沒什麼,出去會情人也很正常。”
他微微垂下頭,道:“我總是心太軟,有時甚至想法欺騙自己,因為我始終相信給人機會是應該的。”
他又用眼角瞟向“大公子”,彷彿在傳達什麼,“大公子”卻一點表示都沒有。
承都王失望地嘆息,又對七夫人道:“如果你是受命而來,那麼幕後的人只能是他。”
七夫人看著他,道:“你已猜出那個人是誰?”
承都王苦笑一聲,道:“還用得著猜麼?我實在想不出會有第二個人…他真是費心了。”
他又捋著微須,慢慢道:“只是這兩年來,我相信你也沒什麼有價值的訊息能夠傳遞出去,不是麼?”
七夫人道:“現在至少有了龍袍。”
承都王道:“你一定很奇怪,那間密室其實一點都不密,只要是經驗稍微老到一點的人都可以找到。”
七夫人沒有回答,誰都看得出她已經預設。
承都王笑著道:“那隻因本王沒有什麼東西好藏的,龍袍和玉匾,也是最近才放進去…你看見它們的時候,是不是有種皇天不負有心人的感覺?”
七夫人道:“若不是那個白痴女人冒冒失失闖進來,我本可以更早一點取走它們。”
承都王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自己都很清楚其實不值得再為那個人賣命,何不把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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