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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今晚會和區老哥一起來,這倒是大出兄弟意料之外的事,哈哈,真走一場難得的盛會,歡迎歡迎。”
他這話是說唐崇智替廣幫助拳而來,深感意外。
唐崇智洪笑一聲道;“單老哥,你這話是責問兄弟替區老哥助拳了,哈哈,閣下完全錯了。”
搖頭獅子道:“兄弟那裡錯?”
唐崇智一指溫二先生,笑道:“兄弟和溫老二,聽說你們兩家約在此地評理,大家都是多年老朋友了,有什麼事,可以攤開來說,切不可有意氣之爭,咱們兩個是做和事佬來的。”
搖頭獅子一臉笑容,拱手道;“兄弟至表歡迎。”
一面朝區古柏拱拱手道:“區老哥、於老哥準時而來,兄弟已經敬備茶水,快快請坐,喝杯茶水。”
區古柏也抱抱拳道:“單老哥太客氣了。”
一面朝唐崇智、溫老二兩人抬抬手道:“今晚二位是公證人,應該請上坐。”
唐崇智、溫老二還待謙讓。
搖頭獅子也接著笑道:“區老哥說得極是,今晚之事,咱們兩家是主,二位是賓,自該上坐的了。”
唐崇智、溫老二隻得坐了上首兩個位子,接著是區古柏、於文彬也依次落坐。早有一名漢子提著茶壺過來,給四人斟上了茶。
區古柏的四個門人也在師父身後垂手伺立。
雲中嶽心中暗道:“唐崇智原來是替兩家作和事佬來的,他也果然老謀深算,怕兩家的人在樹林子裡埋伏幫手,才派他兩個弟子先到林內來搜尋的。”
只見搖頭獅子首先站起身來,拱拱手道:“今晚本來只是敝幫和廣幫了斷過節之會,因為要了斷過節,兄弟到廣輝公所去不適宜,區老哥到大通藥行去,也不適宜,才擇定到這裡來的,不想到驚動了唐、溫二位老哥,為了顧全同道道義氣,才挺身而出,來作魯仲達,二位老哥這番盛情,兄弟至為感激,也至表欽佩;但今晚這場過節,只怕二位老哥也無法調解的了。”
唐崇智一手摸著黑鬚,微微攢眉道:“據兄弟所知,懷、廣二幫,平日縱有小隙,也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怨,難道連兄弟和溫老二兩張老臉都賣不成嗎?”
搖頭獅於還沒開口,吳福礎站起身道:“唐老哥有所未知,廣幫為了煙花賽,一向把敝幫視作唯一的敵人,平日兩幫弟子,偶而在街上相遇,爭執時起,單老爺子除了泉曾期間,很少在這裡,在下總是告誡敝幫的人,忍讓為先,在河南地面上,咱們是地主身份,須得讓人三分……”
他話聲未已,廣輝公所的於文彬站了起來道:“吳掌櫃說得好聽,去年泉會時間,就是貴幫弟子先起的釁,還依仗人多勢眾,持械結眾找上廣輝公所來,這是忍讓為先麼?再說……”
他本是一團和氣的人,但說到熱憤之處,一張白團臉都脹紅了。
區古柏一擺手道:“文彬,既是評理,是非曲直有公理,你讓吳掌櫃先說完了再說不遲。”
吳福礎面有怒容,冷笑一聲道:“就是去年之事,也是敝幫弟兄受貴幫欺凌,忍無可忍,才到貴公所去評理的,還不是單老爺子得訊親自趕去,才把敝幫弟兄壓了下來,這是去年之事,不提也罷,咱們今晚是為了煙火船被炸,才到這裡來評理的。——”
“——當時第一條船,是你們廣幫的,第二條船是敝幫的,咱們的船是中艙被炸,本來每年都由兄弟主持,但今年因兄弟在拍賣藥材場上遭人劫持,無故失蹤,才由齊大元代為主持,結果齊大元當場被炸得血肉模糊,屍骨無存,貴幫的船雖然也被炸了,但炸在船尾,傷亡不重,不但兩條船同時被炸,最可惡的炸藥之中,還加人了毒藥,聞到濃煙的人,無不立中奇毒,就是沒有被炸死,也立即中毒死去,以致慘不忍睹……”
他越說越憤慨,切齒的道:“二位公證人可以想得到,咱們的船,跟在廣幫的後面,廣幫船尾爆炸,雖然也波及敝幫的船,還不算嚴重,但他們船尾冒起的毒煙,卻正好全數籠罩在敝船之上,是或敝謂的船中艙不起爆炸,船上的人也一樣會被毒死……”
於文彬又站了起來,說道:“吳掌櫃,敞幫船尾遭歹徒預置火藥,引起爆炸,敝公所也有一名管事和七名水手,十數名正在放煙花的人分別受到輕重傷,這件事,因為事出意外,只可說你我兩家都疏於防範,才會被歹人所乘……”
“歹人?歹人是誰?誰又敢在廣幫和懷幫的船上做手腳?”吳福礎連聲冷笑,接著道:“敝幫的船,炸在中艙,自是蓄意要給敝幫顏色看,貴幫的船,炸在船尾,那是敝幫的船炸了,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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