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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窮無盡的生命力,都被弄的狼狽非常,差點喪命當場。
要洪極衝上天際,直接自上空掠過這片湖泊,那絕對是不現實的想法,或許洪極可以和之前逃亡一般,貼著湖面飛掠,但是看著這湖面之上那密密麻麻的罡風所捲起的氣旋,洪極心中的這個想法才剛剛出現,就已經被洪極給拋棄。
罡風的威力,這沿途之上洪極就已經深有體會,任何擋在這罡風前面的物事,都會被這罡風吹的化為齏粉,而此刻這湖面之上的罡風看起來更加恐怖,相互之間碰撞在一起所形成的氣旋,幾乎已經密佈了這湖面之上的每一寸空間,洪極想要自這湖面之上飛掠過去,那也絕對是件不現實的事情。
“洪極,你這是自作孽,不可活,我已經給了你活命的機會,但是你自己卻不知道去選擇,偏偏要敬酒不吃吃罰酒,你繼續逃啊,我看你能逃到哪裡去!”狂笑聲種,洪遠山已經電射而來,在洪極的身前不遠處站定身形。
洪遠山是歸一境初期的練氣士強者,而洪極的實力境界,以洪遠山的眼力,一眼就能看出來不過剛剛凝聚神嬰而已,兩者之間實力的差距可以說是天差地別,但是就是這樣的差距,洪遠山追擊洪極,卻一連追了這麼久,倘若不是洪極的去路被這詭異的大湖所阻攔的話,恐怕還得數個時辰洪遠山才能將這洪極截住,這對洪遠山來說,是件極其丟臉的事情,洪遠山的心中,早就已經怒火沖天。
本來洪遠山是打算在追上洪極之時,二話不說就直接將其擊殺,但是如今洪極既然已經無處可逃,洪遠山卻覺得就這樣殺了洪極,實在有些太便宜他了一點,根本就無法徹底洗刷洪極帶給他的恥辱。
貓捉老鼠,總是要將老鼠戲耍的精疲力竭,奄奄一息,而此刻的洪遠山,所抱定的就是如此念頭。
“洪極,你跪下吧,你以下犯上,不聽從尊長號令,你已經罪無可赦,跪下獻出你的儲物器具,我可以讓你留個全屍!”洪遠山揹負著雙手,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此刻他那不屑的目光,就仿若一位人間最尊貴的帝王,在看著一個最卑微的乞丐一般。
“洪遠山,寒冰玄煞珠是我九死一生奪來的,你們開口一句話,說什麼賞賜我一件上品靈器,就要我將寒冰玄煞珠這件上品至寶交出來,就算你是血殺聖宗的長老,身份地位遠在我之上那有如何?難道說這就是你作為一個師門尊長應該有的舉動?我若是血殺聖宗的宗主,早就將你這樣敗壞血殺聖宗名聲的傢伙給直接逐出宗門,因為你這樣的人存在這血殺聖宗之中,根本就是在給整個血殺聖宗丟臉,讓血殺聖宗的弟子對宗門寒心!”洪極一聲大笑,要洪極跪下交出自己所有的寶物,這樣的事情洪極時絕對不會接受的,事情既然已經到了這等地步,洪極也已經豁出去了。
“大膽,洪極,你是什麼身份?一個普通的內門弟子而已,螻蟻般的東西,我洪遠山貴為血殺聖宗的長老,我如何做事情,是你有資格去過問的嗎?就算是我洪遠山真的做錯了什麼,也只有宗主與執法堂才有權利過問,你一個螻蟻般的東西,竟然敢指責我堂堂一個長老,你這根本就是目無尊長,欺師滅祖,就算是你現在馬上跪下向我求饒,也已經救不了你的命!”
在血殺聖宗之中,洪遠山這個長老就算是沒有多大的實權,但是長老畢竟是長老,而且洪遠山歸一境初期的實力,就算是在眾多長老之中,都算的上是佼佼者,不要說一個普通的內門弟子,就算是不少的聖子,在見到洪遠山之時都是惶恐不已,恭恭敬敬,面對洪極毫不客氣的指責,洪遠山心中的怒火更甚。
“洪遠山,我洪極是血殺聖宗弟子,對於該尊敬的師門長輩,我洪極從來都不會失了禮數,但是對於你這樣巧取豪奪,連師門晚輩好不容易奪取到的東西都想要染指的傢伙,我打從心底看不起,想要我在你面前卑躬屈膝,你還根本就沒有那種資格!”將背後的混沌之翼收了起來,洪極將手中那神獸之卵抱的更緊。
眼前這片大湖所存在的地域,空間之中所充斥的寒意似乎更甚,洪極周圍那一片虛無的空間,都似乎隱隱有凝結冰霜的趨勢。
神獸之卵這東西,不僅僅可以吸收火焰之力,在某些特殊的時候,更是可以直接當做火爐來使用,洪極有神獸之卵在手,就仿若手中有著一顆太陽一般,為洪極帶來無盡的暖意,驅除這空間之中那股冰冷的直入骨髓的寒意。
“哈哈哈,洪極,你也知道你自己是血殺聖宗弟子,那你總應該明白,沒有血殺聖宗,就沒有今日的你,你所有的一切,都是宗門賜予你的,更何況,你能擁有進入這玄靈秘府的機會,宗門也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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