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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萬法不同,而殊途同歸!
這恍然而來的明悟,讓林溪頓時從心境上提高了不知多少。甚至林溪覺得,此刻他對一些上古道統和聖人思想的理解已經遠遠超過了大商首任太傅。因為首任太傅在雕刻百聖雕像時留下了自己的理解,但從對‘陽明聖人’‘南華聖人’還有‘鬼谷聖人’等的理解來看,至少對於這部分聖人思想的認識,林溪已經走在了大商首任太傅前面!
當然這並不是說林溪就超越了大商首任太傅。畢竟林溪是獲得了這些聖人道統或者部分道統,才能有如此深刻的理解。而首任太傅不可能獲得所有聖人的道統,他能僅憑藉隻言片語和自己理解就推演到那般深度的理解,單從這一點,兩人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溪兒真是悟性驚人,為娘連皮毛都還沒悟到,溪兒已經有如此成就了!”狐母憐愛的看著林溪,言語之間既欣慰又自豪的說道。
“母親不必氣餒,學問之道在於持之以恆。只要堅持不懈,終會有成就的。”林溪略帶安慰的說道,雖然學問之道確實有頓悟之說,但是更重要的還是持之以恆。
就‘陽明聖人’所謂的一朝頓悟而成聖來說,林溪現在都不相信了。或許一朝頓悟確實可以讓人突然明白某種道理。但是‘陽明聖人’如此深刻的理論,和一套完整的治世理念,甚至還有系統的軍事知識。要說這些都是一朝頓悟而來,估計誰也不會相信。所以聖人之所以能成聖,還是靠他們深厚的積累,和圓滿的智慧,頓悟只不過是一個成聖的時機罷了!
在見識了《大學問》的博大精深之後,林溪回到洞府再次拿出了“諸天琉璃硯”。開始兩冊《傳習錄》和《知兵行》就讓“諸天琉璃硯”恢復了不少,說不定臨摹《大學問》之後就能真正恢復此硯也有可能。
透過這幾年的觀察,林溪也摸到了一些關於恢復“諸天琉璃硯”的規律。那就是臨摹越高深的典籍,這硯臺就恢復的越多。但每種典籍也就只有第一次臨摹時有效,似乎臨摹過一次後,這“諸天琉璃硯”就記住了氣息,後面就再沒有任何效果了。而如果是以林溪自己的感悟來書寫文章,也會對“諸天琉璃硯”產生一些效果,當然這種效果是微乎其微的。
早在數月前,林溪甚至已經將《靈棋經》都臨摹了一次,眼下手中也僅剩這《大學問》還沒被“諸天琉璃硯”感受過了。
林溪深吸幾口氣,平復心情後提起筆來,全神貫注的開始臨摹起《大學問》來。這一冊典籍臨摹下來林溪也有些精神不濟,當再看“諸天琉璃硯”時,林溪驚喜之中卻也帶著一些遺憾。
驚喜的是,“諸天琉璃硯”在臨摹完《大學問》後,已經基本完全恢復了,唯一也只剩最後一絲灰色還留在硯臺的一端。當然遺憾的也是這一點,眼看只差這麼一點點“諸天琉璃硯”就能完全恢復了。
其實從“諸天琉璃硯”這特殊的恢復方式來看,林溪也猜測過此物究竟是遭了什麼劫數才成了這個樣子?而對於恢復後的“諸天琉璃硯”功能林溪也有過猜測,“諸天琉璃筆”林溪見識過,那是鋒芒畢露。但是‘文昌聖人’是以學問著稱,而且還是以集天下各大流派大乘於一身而聞名。這樣看來就不可能兩件聖器都是鋒芒畢露的攻擊型聖器,那麼“諸天琉璃硯”的功效反而難以猜測了!
一想到“諸天琉璃筆”林溪又不由的想到了這次的兩族之戰。這次雖然以妖族獲勝而結束,但林溪卻從這一次真正認識到了大商朝的底蘊。
單單一件遠古三皇聖器“山河社稷圖”就足以鎮壓整個王朝的氣運了。再加上諸天琉璃筆、鎮妖塔、飛星流彩等物,光已經出現的聖器就讓人心驚。而且還有基本能夠肯定的頂級聖器‘兵聖戰車’和兵家另一件聖器‘帥印’。這還都只是已知的或根據線索推斷的,那麼還有隱藏起來未知的呢?
除了這些聖器,大商朝廷還有神秘投影的本體,以及另外兩位神秘強者。而直到現在林溪還沒聽說大商朝有何人展示過《武經七書》,也就是說朝廷中還隱藏著一位執掌《武經七書》的人。此人或許不及神秘投影的本體,但至少也和另外兩名強者差不了多少。甚至林溪憑直覺感到,就是當代商皇也絕非等閒之輩!
林溪之所以如此重視大商朝廷,那是因為他如今所處的位置,已經首當其衝的成為了被大商朝廷第一個消滅的物件。不過唯一值得欣慰的是,他並非獨自一人面對,而是以整個妖族為後盾。
其實走到如今這一步,也正是林溪最根本的算計。以兩族之戰為契機,在夾縫之中尋求自己微乎其微的機會,來把握自己的命運。兩族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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