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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高峰仰天長嘯,道:“貓欲捕鼠被鼠戲,朋友想必不是一般的鼠,出來吧,殺人不過點頭地!”此刻,第一高峰已經以刀做拐站了起來,只要第一高峰站了起來,他的身軀就筆直如刀,他本身就是一把刀,一把砍向天地黑暗的刀。
‘月上枝頭’鳳如煙和‘春風不度’李思然現在就站在第一高峰面前。
第一高峰冷眼一看,只見兩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瘦高者像是剛從死人堆裡爬出來,臉色蒼白,渾身泛著一股陰森森的寒氣,右手執一把同樣寒氣四射的長劍,只是這把劍極為狹窄,只有一指寬的寬度,端的是一把殺人的好劍,此刻,劍尖猶自滴著血,而胖矮者卻滿臉的和藹,臉上的每一個器官和部位似乎都在笑,看上去實在是一個好人,只是這個好人的衣袖很是奇怪,居然長及膝下。
胖矮者開始笑呵呵地說話:“御賜神捕,果然名下無虛,端的是一條漢子。”
瘦高者介面,一個像似來自地獄的聲音冷冷道:“只是這年頭,好漢子也不可多管閒事,多管閒事者總是死得比較早。”
胖矮者笑道:“對極對極。”
二人一問一答,在他們的眼中此時的第一高峰分明已經是一個死人。
第一高峰沒有說話,提氣舉刀,刀身橫臥,與眉頭平行。
任飄萍知道此刻的第一高峰已是受傷不輕,只怕這一刀劈出已是強弩之末,於是任飄萍動,已是閃現在三人面前。第一高峰感覺道一隻有力而溫暖的手搭在自己的肩頭,道:“這一次就讓給我吧,總得讓我還你這個人情吧。”
第一高峰冷峻的雙目中滑過一絲暖意,誰知他倔強地說道:“多謝,不過這是我自己的事。”
任飄萍一雙眼睛看著第一高峰一字字說道:“你別忘了,還有人在等你。”第一高峰聽到此話,整個人似乎是一塊烈日下的寒冰,臉上的豪氣干雲為兒女情長所代替,長嘆一口氣,道:“罷了罷了!”人已退下。
那‘春風不度’和‘月上枝頭’見二人爭來爭去,似乎他們兩不堪一擊的樣子,居然沒有生氣,只因‘文剛才任飄‘人萍從樹上來‘書到他們的眼‘屋前只是鼻子吸口氣的功夫,而且這身法似乎不帶一點菸火之氣的靈動輕盈。
任飄萍適才根本就沒有正眼敲過他們,這時才看向胖矮著,笑道:“閣下一定是春風不度李思然吧!”
這下胖矮者臉上已經沒有了笑容,代之為吃驚,道:“我們以前見過面?”
任飄萍道:“沒有。”
胖矮者道:“那你是如何得知?”
任飄萍笑道:“因為前輩的袖子,前輩你不覺得你的袖子太長了麼?”
胖矮者笑道:“娃兒,你真有意思,只是老夫的袖子難道長不得嗎?”
任飄萍道:“前輩的手一定有一隻手是假手,因為前輩你擅用火器,應當是當年配置火藥時不慎炸所致,長袖自是用來遮醜來著。”
胖矮這下更為吃驚了,道:“你怎知老夫擅用火器,馬下所設定的火器為何就不是風老頭所為?”
任飄萍當然知道李思然嘴裡的鳳老頭就是‘月上枝頭’鳳如煙,悠然道:“那永遠都是不可能的。”
這次輪到鳳如煙吃驚了,鳳如煙陰森森問道:“這又是為何?”
任飄萍笑道:“因為你的手。”
鳳如煙不由自主地抬起左手看了又看,又把劍換到左手,去看自己的右手,還是看不出個所以然來,問道:“老朽的手怎麼了?”
任飄萍道:“鳳前輩的手粗大無比,十個手指更是又粗又短,自是十分笨拙,又怎能做得了配製火藥巧制火器的事呢?想必李前輩的手一定是小巧精緻,十指纖長靈活。”
那李思然已是情不自禁地伸出了左手左瞧瞧右看看,說道:“任飄萍,老夫好像有點喜歡你了。”抬頭又看了一眼鳳如煙。
鳳如煙本來心中就不是滋味了,這時又見李思然似乎有點兒嘲笑和幸災樂禍的樣子看他,不由得怒火中燒,道:“裝假手的,你在笑什麼?”
李思然樂道:“沒甚麼,就算我是一隻手也比某些人的兩隻手強。”只是他眼裡的笑意更濃了,順便又多看了一眼鳳如煙的手。
鳳如煙已是氣極,厲聲道:“手是用來殺人的,長得漂亮又有何用,老三剛才說我倆人若是單打獨鬥都不是這小子的對手,今日你我各自以一百招為限,誰若先殺得了這小子,另一個以後見面必須叫爺爺,如何?”
那李思然心道:這老六平日裡看似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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