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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皓月當空,月華如水,滿天星斗,熠熠奪目。浩瀚無垠的夜空,深邃沉寂,一片寧謐,讓不不禁舉目嘆望。唏噓不已。而此刻,天邊一朵朵深夜黑雲,正縷縷浮動,隨著夜幕漸沉,徐徐的遮蔽了月影。
一時間,夜色黑沉,蒼穹死寂。隱隱中,似乎瀰漫著一抹蕭殺意。但也正逢一日好夢正酣之時,而此刻段溪風亦和城中百姓一樣,在衙門的一間廂房中,微微喘息,疲倦入寢。
淡淡的檀香,彌散在廂房之間,靜謐而又幽香。
廂房之內,段溪風雖已入睡,源自於朝廷的培養,六扇門的警覺,卻令他依舊(炫)恍(書)然(網)如初,半睡半醒。朦朧嗜睡中,隱隱的異樣,卻越來越明晰。
黑暗中,門扉忽然被人輕輕開啟,一位黑衣人走了進來。
她身影如風,輕盈無息,微微的月光下,她手中的匕首熠熠閃耀,森寒嗜血,冷冷的向段溪風而去。
小心翼翼的,她揭開了垂簾,卻發現此時睡床之上,竟然沒有人影,段溪風他不見了。霎時間,她心中一緊,一股莫名的寒意,直寒到心裡。
中計了。
忽然,她直覺頭頂一陣殺風,吞噬襲來,猶如寒風凜冽呼嘯,直擊面龐。驚慌中,她踏地而起,躍然後退。
豈料,頭頂那身影如劍,如光。沉著冷靜,卻是忽然一落。一擊力掌,便將刺客手中的匕首震飛出去。
一時間,刺客有些驚慌,她不顧手上的痛楚,如風身軀,陡然一震。真氣擴散,身後門扉猛然震開,一股清風,拂入廂房。倉皇間,她借風之力,踏地而行,疾步而起,縱身飛了出去……
豈料,屋內段溪風一聲響嘴,暗令發出。
屋外,霎時之間,燈火通明,被映照的猶如白晝,人潮如水,四散而來,聚攏圍合,頃刻之間,人影攢動,手持利刃,團團將他包圍。
此時,刺客似乎徹底的慌亂了。她靜靜的站在原地,卻一動也不動,冰冷的面龐,微微動容。她在怨恨,她在恨她怎會如此的大意,竟是如此的毫無還手之機。
“我早料金國定派刺客,潛伏此城,暗殺守城將領,果真不出所料。”通明的火光中,滿臉傷痕的段溪風,冷冷的走出了廂房,道。
“你們讓開,讓段某看看究竟是何人如此的膽大包天……”言語間,段溪風撥開重重侍衛,緩身走了進去。
而這一刻,他卻目瞪口呆,劍眉深鎖,似乎竟有些啞然失聲,道:“陸姑娘,怎麼會是你?”
南宮芊芊用另一手緊緊的握住了傷痕,恨恨道:“是我又得如何。你殺了我師父,我難道不能用你的血來為他報仇?”
段溪風臉色怔了一下,面色忽然陰了下去,道:“師父。難道,你是魔教中人?”
南宮芊芊在遠處,冷冷地哼了一聲,切齒道:“我就是南宮絕的女兒,陸鬼影的徒弟。南宮芊芊。”
此話一出,眾人目瞪口呆,瞬間譁然。
“什麼。大魔頭的女兒。”
“大魔頭竟然還沒有死!!”
“難怪他問我段將軍的廂房在何處,原來竟是為了痛下殺手。”
“好狠毒的女人!”
“都住口!”段溪風忽然怒喝道,一時間人人自危,庭院再次陷入了死寂。
月光下,段溪風凝望著那張美麗而帶著些許怨恨的臉,一時竟不知該說什麼才好,只是心中一寒,搖頭苦笑道:“難道寒兄弟,也入了魔教?”
南宮芊芊一臉幽怨,卻在微微搖頭道:“這一切皆是我南宮芊芊復仇之事,與他無關。”
段溪風深深的吸了一口,又道:“那你是寒兄弟的妻子,此事是否當真?”
南宮芊芊怔了一怔,目光閃動,似有寒芒,一時間卻陷入了沉默。
段溪風臉色變了變,不禁又望了一眼南宮芊芊,道:“沉默。便是選擇了承認。隨即段溪風輕嘆一聲,忽然間意興索然,什麼也不想說了,黯然的拂袖一撤。
數百士卒,手持利刃,哆哆嗦嗦,(炫)畏(書)懼(網)上前,漸漸的向南宮芊芊殺去。
“豈非都看不明白,下去!都給我下去!!”段溪風忽又勃然大怒,怒斥眾人道。
一時間,眾人錯愕,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南宮芊芊沉默著,心中卻也有了一絲驚異,這段溪風到底是何意圖。
一位士卒,驚愕道:“將軍。你這是何意?”
段溪風深深吸氣,減緩語氣道:“豈非聽不明白。聽我號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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