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3/4 頁)
能堂堂正正,鏢局上下才能服你,任你差遣。”
“我要掌管鏢局!我要頂天立地!”,說完寒在翔又興奮的爬了起來。
此刻,寒鎮遠望著那個灰頭土臉又一臉正經的兒子,欣慰的笑了。
或許那個預言真的錯算人命。或許跟自己的孩兒關係甚微呢。……但倘若事實真如所料那又當如何?寒老爺頓時又陷入了無盡的糾結矛盾之中,久久權衡。
突然,一個念頭登時湧上他的眉梢:不行!不能為日後埋下禍根。刀劍無情,倘若萬一預言成真,自己的孩兒當真走上邪路,該當如何,於己於人都是災禍。
罷了!以後我只交你這三劍,強身健體已足以。學文也可光耀門楣,又何必做什麼鏢局之長呢。遠離了刀劍,麻煩畢竟少之又少。如此一念,寒鎮遠又暫且擱置預言,忘卻恐懼。、
而此時,當他在一次,望見寒在翔一臉認真,揮舞著手中那把木劍時,
漸漸的,他的眉頭隨之舒展開來,不在深鎖。
從此之後,寒在翔所學招式從未改變。
“揮”“劈”“刺”成了小在翔童年中了一段最難忘的記憶。
而這木劍一揮就是六年…………
第四章 弓影再現
寒在翔十三歲時,父親的鎮遠鏢局,已然越做越大。從區區數十之人,時至今日已成數百之眾。一時間。鎮遠鏢局,可算是威名遠揚,聲勢赫赫。鎮遠鏢局,寒鎮遠得名號,那可在繁華的落日城中,響噹噹!
都說虎父無犬子,而寒在翔的出生和學劍亦成為了眾人茶餘飯後的一味談資。
人們談論出生是因當日的那個“大吉天象”,而寒在翔的學劍,卻令眾人感到費解。
堂堂鎮遠鏢局的唯一香火繼承人,為何學劍的六年,一直都用一把木劍,在勤奮苦練那些“揮,劈,刺”的無奇劍招,若然是為其穩紮習武根基,也不至於如此荒唐。而這一點連如今十三歲的寒在翔都感到疑惑,心裡怪怪的。
一晚。
寒在翔又在後院庭中練習“揮,劈,刺”的平凡招式,此時見得父親站於一旁依舊冷眼旁觀,毫無督促。
一氣之下,寒在翔於就“啪”的扔下了木劍,跑到寒鎮遠的身旁,拽著爹爹的衣襟,委屈道:“爹啊。為什麼別人家的孩子習武的招式都比我厲害,比我多呢?為什麼別的孩子學得都是什麼唐家三十六鏢,關家六十四刀的。可我就只能學這三招啊?”
“呵呵呵,傻孩子。什麼唐家三十六鏢,關家六十四刀。翔兒,那是唐家的追魂奪命鏢,和關家的青龍偃月式。”
隨即寒鎮遠有意引導道:“翔兒難道讀書不好嗎?將來考個狀元還可光耀門楣。當個鏢師就只得在這險惡的江湖中游走了,還甚至會為此而喪命!還是讀書識字好!”
寒在翔倔強道:“我不要!爹做什麼我就做什麼。而且你以前答應過我,日後會讓我繼承鏢局的。爹,您放心,孩兒一定不怕吃苦的。”
見得寒在翔不聽教誨,腦海中又浮現起昔日老僧人告誡,寒鎮遠氣從心來,怒聲道:“沒出息。做鏢師作甚。不聽爹的話,爹可要生氣了!”
“哼,我不要!我長大就要當鏢師!”語畢,寒在翔便氣呼呼的跑開了……
突然,“嚓”的一聲,寒在翔腦袋撞上了一個東西。
他抬頭一看,是娘。隨即哭泣道:“娘!爹~~爹,他不讓我學武功,還准許我將來繼承鏢局。”言語間。寒在翔又是滿臉淚水,一臉委屈的向廂房跑去……
此時,寒夫人見得孩子如此委屈,心裡頓覺很不是滋味。
她緩身踱步到寒鎮遠的面前,面色苦楚,道:“老爺!你到底有何苦衷呢?想我楊冷馨自打嫁到你們寒家起,跟你也算相濡以沫,同甘共苦。
況且夫妻之間又有何隱瞞得呢?何況我也看得出來,打從翔兒出世的那天起,你就開始每日一臉躊躇,心事重重。你!你是不是嫌棄我們娘倆啊?!!”說完此番話,寒夫人已是熱淚盈眶,一臉的悽苦。
見得妻兒如此難過,寒鎮遠心裡頓覺愧疚萬分,道:“馨兒,我的好夫人!你說的這是哪的話。不是,不是這番樣子的!
想我寒鎮遠一生光明磊落,為何蒼天要如此待我!!
也罷!夫妻間又何不可告人之事,況且守著秘密這麼多年,或許說出來,夫人也能替我分憂,或許還會有何妙計良策。“
隨即寒鎮遠將寒在翔出生之日,自己遇到的所見所聞,全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妻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