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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冷禪搖搖頭,淡淡一笑:“師弟毋須自責。衡山派是個變數,但這個變數未必就對我們不利。衡山派強大,更能體現出我們五嶽劍派的實力,如果五嶽劍派只有我們嵩山派一枝獨秀,那整體實力也必將受到影響。”
費彬憂心忡忡:“那趙陽已非昔日的趙陽,會聽我們的安排嗎?他現在年青力壯,又是衡山派的長老加主事,如果沒有意外,下一任的衡山派掌門就是他了,他似乎沒有必要冒風險與我們結盟的。即使結盟,那他的用心也值得警惕。”
左冷禪讚許地看了看費彬:“師弟用心,為兄明白。趙陽將衡山派與‘福威鏢局’聯成一體,並收林平之為徒,既可能是看中了鏢局的財力,也有可能是圖謀‘辟邪劍法’,用心不善啊。
不過,即使如此那有如何?如果連一個衡山派我們都無法處理妥當,那我們又憑什麼去與魔教爭鬥,憑什麼去與少林、武當這樣的名門大派爭奇鬥豔?
祖師將山門立於嵩山,正是存了這種逆水行舟,不進則退的理念。我們唯有時刻警惕,居安思危,才能將嵩山派發揚關大。
少林、武當是我們嵩山派開拓路上的障礙,是令我們保持警惕的大敵;那麼衡山派就是我們五嶽劍派之內的一根刺,一根讓我們時刻保持警醒的一根刺。只要我們將刺尖的毒素去掉,那這種挑戰更有利於我們的發展。”
費彬聽得左冷禪如此回答,心中感慨,由衷讚歎:“師兄心胸開闊,明見萬里,我嵩山派能有師兄坐鎮,他日騰飛崛起當不在話下。”
左冷禪擺擺手,費彬打消了繼續拍馬屁的慾望,轉而詢問:“師兄,趙陽首先拜訪的是泰山派,其次則是華山派,最後才是我們嵩山派,這是何用意?”
左冷禪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了一句:“師弟你如何看待呢?”
費彬低頭思索,良久才開口:“看來趙陽此人對我們嵩山派還有成見,充滿了顧慮,所以才拖延時間,免得我嵩山派對他下手。不過,我嵩山派真的笨到了要在自己的山門擺下鴻門宴嗎?”
費彬有些委屈,為趙陽低估了嵩山派上下的智慧而委屈。
左冷禪啞然失笑:“師弟何出此言?趙陽固然有這種心理,這是情理之中,畢竟上次的行事讓他難以忘懷,此次謹慎倒也正常。不過,我倒認為,趙陽將我嵩山派放到最後還有一層考慮。”
費彬精神一振,挺起腰桿,急切道:“師兄請為小弟解惑。”
左冷禪看了一眼室外,放低了聲音:“趙陽似乎仍然有與我嵩山派結盟的意向,不過他想抬高價碼。衡山派實力太弱,至少在十年之內是無法與嵩山派相提並論的,這一點,趙陽定然清楚。與嵩山派結盟,但拒絕成為嵩山派的附庸,估計這就是趙陽的打算。最後到嵩山派,可以避免其它兩派的別樣心思,也可有足夠的時間與我們商討結盟的具體事宜。”
費彬眉頭一皺:“那師兄是如何打算?”
左冷禪呵呵一笑:“談就談吧,加深一下認識也是無妨。”
第四卷 三派相邀 第六章【男風問題】
東嶽泰山,位於山東濟南府,又稱岱山、岱宗。《詩經》:“泰”意為極大、通暢、安寧。《五經通義》雲:“宗,長也,言為群嶽之長”。
但是,泰山號稱為五嶽之首,主要是人文方面的因素,歷代帝王封禪於泰山,除卻泰山易於攀登外,就是泰山地處齊魯,文化繁盛,利於招攬人才,安邦治國。
泰山派的歷代掌門曾雄心勃勃,數次想問鼎五嶽劍派的盟主之位,成為真正的五嶽之首,多次失敗後也就偃旗息鼓,安於做個人文方面的五嶽之首了。
現任泰山派的掌門是天門道長,為人嫉惡如仇,雖然脾氣暴躁些,但大致還是一個行俠仗義的老實人。不過,這年頭,老實人往往容易吃虧。
雖然對泰山瞭解不多,不過,大致方位趙陽還是記得的,不管怎麼變換,泰山派肯定在泰山上,泰山肯定在山東境內。
趙陽率領八名弟子,沿途坐著馬車悠哉悠哉趕路,並不時停下,讓眾弟子互相切磋一番,待到疲倦時,再行登車趕路,如此下來,一日行程不過百里左右。按這樣速度,想要趕到泰山,時間明顯不夠。
趙陽皺起了眉頭,如果倉促趕到泰山派,那這些弟子的江湖歷練不足很容易出問題,如果泰山派真的搞什麼較技切磋,那就麻煩了。晚就晚吧,反正自己所說的時間彈性極大,只要趕到了,泰山派也就沒什麼可說了。
趕車的馬伕是弟子兼任的,馬車則是在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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