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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此鬧劇,雙方劍拔弩張的壓抑氣氛緩解了不少,至少大夥沒有初時那般的敵對。
遲百誠尷尬一笑,先向趙陽施禮,以挽回自己適才未拜見尊長的禮節上的失誤:“弟子遲百誠拜見衡山趙陽師叔,適才弟子失禮之處還請師叔海涵。”
趙陽擺擺手,示意並不計較。
遲百誠這才向林平之及其它五人拱手為禮:“各位衡山派的師弟遠來辛苦,為兄這裡有禮了。”
遲百誠如此作為,林平之幾人也收劍回禮。順勢,林平之將剛才之言用官話再次重複一遍,臉色凝重:“遲百誠師兄,難道貴派對我衡山派有敵意?五嶽劍派,同氣連枝,雖然偶遊不和,但也不至於動用如此陣仗吧?”
遲百誠眼神一轉,緩緩回答:“林師弟誤會了,適才為兄率領諸位師弟正在演習門派陣勢,聽聞諸位師叔師弟前來,興奮之下前來迎接。為表示對諸位師叔及師弟們的尊重,特意擺出了泰山迎賓大陣來迎接,並無其它意思。”
林平之還待反駁,趙陽輕輕一按林平之肩膀,止住他發言,接過話來:“原來這是泰山派的迎賓大陣啊,趙陽今日真是長了見識。不錯,看起來威武不凡,著實能嚇煞一些不軌之徒,遲賢侄費心了啊,要不要我說聲謝謝啊?”
遲百誠尷尬笑笑:“迎接弛緩,百誠亦是誠惶誠恐,哪裡敢擔當師叔之言。”
“來而不往非禮也。”趙陽冷聲吩咐眾位弟子,“平之,挑兩名師弟,扣門拜山。”
“是。”林平之大喜,喚上二師弟吳剛則、五師弟趙宏泊,湊到路邊,聚在一起商議:“兩位師弟,師傅今次是讓我們藉以揚威,你們有何打算?”
吳剛則前些日在男風問題上觸怒了趙陽,哪裡還敢再做主張,託言推辭:“事關重大,還是請大師兄拿主意的好。”
林平之稍有不悅,不過沒說什麼,而是看向趙宏泊:“五師弟有何建議?”
趙宏泊用不懷好意的目光端詳了一些這些泰山弟子,然後又在遲百誠身上盤旋一回,直到遲百誠渾身不自在才收回視線,不屑道:“大師兄毋須擔心,我看這些泰山弟子實力差勁,根本沒有什麼高手。即使這個號稱四秀之一的遲百誠,也不過爾爾,小弟自有信心輕鬆拿下他。”
林平之極為贊同:“這些泰山弟子極為孱弱,不過那也是我們太強的緣故。”
吳剛則有些驚奇:“我們很強嗎?我們入門才多久啊,還不到半年啊。”
林平之順了吳剛則一眼,面帶笑意:“當然,我們很強,因為我們師傅太強了。”
見兩人不解,林平之略加解釋:“我們閉關那三個月,每天的訓練度抵得上其它門派弟子至少十天多;師傅又不惜血本給我們疏通經脈,用靈芝人參給我們補氣,這樣算下來,我們一天苦練至少相當於他們二十天的辛苦。我們三個月,相當於他們六十個月,五年的時間,你認為我們還很弱嗎?”
吳剛則有些發愣:“能這樣算嗎?”
林平之用肯定的語氣:“當然。你們不知道,但我自己清楚。每天我吃的人參、靈芝雖然只有十幾年的成分,但也要五兩銀子左右才能買下,而這些藥材補充的內息也頂得上我們十天的苦練。師傅每天至少給我疏通經脈五次,每疏通一次都相當於一個月的苦練。咱們待遇一樣,你們自己算算,這能比他們領先多少?”
吳剛則驚疑不定地看著林平之,極度懷疑:“大師兄,你不會是開玩笑吧,師傅為了我們這些非親非故的人,花費如此血本?”
林平之不耐地撇了吳剛則一眼:“具體花費,你抽空列個單子自己到藥房去問價錢,如果少於五兩銀子,我送你一千兩白銀做賠償。”
吳剛則尷尬一笑:“師兄說什麼就是什麼,我開玩笑而已。”
“玩笑?”林平之輕哼一聲,鄭重道,“別的我不清楚,至少我們幾個師弟中,最差的也可以和劉師伯分庭抗禮了。”
見兩個師弟目露懷疑,林平之急忙加上一句:“當然,我說的是內力,如果比拼實戰經驗,那我們定然不是劉師伯對手;但假以時日,超過劉師伯不在話下。”
趙宏泊遲疑不定,猶豫道:“如果如師兄所言,那我們對付這些泰山弟子,豈不是大人欺負小孩?”
林平之不屑地看了看遲百誠:“最少我可以將這個所謂的四秀打得滿地找牙!”
吳剛則躍躍欲試:“既然如此,還要什麼計劃,咱們抽他們就是了。”
有這麼簡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