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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受。因為《九玄真解》對於泰山派就類似與《混元真解》對於衡山派一樣,一旦讓泰山派其他人得知趙陽修習了他們至高武學,那樂子就大發了。
不過,這個誘惑,確實也夠大了。雖然《九玄真解》可能在威力上無法與《混元真解》相提並論,但也不下於華山派的《紫霞秘笈》了。趙陽之所以認為《九玄真解》不如《混元真解》,其中的一個原因就是他曾與天門道長在泰山山道上交過手,雖然只是互相一抱,但趙陽發現,自己並不弱於對方多少。
如果能瞭解泰山派的內功心法,那麼就可能全部發揮在華山思過崖內的泰山派失傳劍法的威力。不同門派的劍法,都是根據相應的內功心法創造的,沒有一定的功法,你很難發揮劍招全部的威力。
進而言之,每一門派的絕招,既是招式的同時,也是不同的行氣要決,透過內氣的流動,瞬間爆發威猛的殺傷力。衡山派的劍法如此,那麼泰山派自當也不例外。正是由於這樣的緣故,趙陽才對思過崖雖然念念不忘,但也不是極度的飢渴。
當然,即使沒有相應的法決,但如果你按照劍招的尺度嚴格練習上萬次,自然能夠摸索出發揮最大威力的行氣路線,只不過過於麻煩罷了。如果沒有相應的內功心法做輔助,劍招所能發揮的威力頂多是十之三四。
“你能夠接觸到《九玄真解》,或者說你學過《九玄真解》?”趙陽極度懷疑。
即使趙陽自己,雖然目下已是衡山派的主事,但如果沒有三個長老的同意,他也接觸不到《混元真解》的面目,更別提這個建除道長了。
“不能。”建除道長坦言,目光在趙陽的注視下絲毫不移,“不過我師傅為了修習方便,將《九玄真解》放到了他的臥室之內,雖然存放的隱秘,但卻瞞不過我。”
趙陽原地轉了一圈,大為意動:“你打算怎麼交給我,謄抄一份嗎?”
建除道長苦笑:“我也想留下一份存稿,但時間上來不及,因為我不知道三位師叔祖何時發動。這幾日泰山派亂象紛呈,我相信我師傅也沒有機會去修習,我正好趁機將《九玄真解》取出,交給師叔保管。”
趙陽好奇:“你這麼相信我?”
建除道長無奈一笑:“師侄我別無選擇。當然,《九玄真解》分上下兩部,師侄會將下部交給師叔,如果師叔能夠救下師侄一命,那上部自然歸屬師叔所有。如果師叔相助建除,待到師侄有可能執掌泰山派時,萬事定然以師叔馬首是瞻;待到那時,希望師叔可以將《九玄真解》歸還師侄。”
夠陰險!
夠狡猾!
夠聰明!
趙陽真的無話可說了。將《九玄真解》下部交給趙陽,一旦趙陽反悔,也只能望而興嘆,徒嘆奈何。除非不想活了,否則趙陽是不可能修習的,因為沒有上部做指導單修下部,這其中風險太大了。別的不說,單梅超風、陳玄風兩個可憐的遭遇,就夠趙陽警醒的了。
趙陽突然有種感覺,《九玄真解》成了一個魚餌,而自己則是那隻明知是魚餌仍然不思悔改要去咬鉤的笨魚。
只是,漁夫是誰呢?
建除道長?他好像不夠資格!
除他之外,還有人嗎?
這似乎是個陰謀,不過趙陽似乎沒有選擇的餘地。當然,他可以抽身走人,不過,那後果就是與初衷大相徑庭了。畢竟,辛苦跑這一趟,可不是為了旅遊啊!經過整合的泰山派,如果沒有其它意外,將會把衡山派遠遠拋在身後,如此作為並不符合趙陽的利益。
“既然如此,”趙陽硬著頭皮應下了這個差事,“你何時將《九玄真解》下部交到我手中,協議就何時開始。”
“師叔請放心。”建除道長面上露出無奈的苦笑,“師侄已經別無選擇,既然不想流落江湖成為一介浪客,唯有請師叔照看一二。如今我師傅正在處理事務,無暇抽身,一個時辰後師侄定當將真解下部送到師叔下榻處。”
協議達成,趙陽也無心停留,來到大殿內,匆匆結束了天貺殿內的遊覽,不顧嚴世蕃等幾個弟子的抱怨,徑直返回了冬院休息。回到室內不過片刻,趙陽便接到林平之的傳報:
“師傅,有個道士登門求見,說是給師叔送書來的。”
趙陽眉頭一挑,心頭暗道好快,同時也有些奇怪,吩咐林平之:“帶他進來,同時讓你幾個師弟警醒些,不要讓無關人等接近我們居處。”
林平之點頭稱是,輕輕釦上門,快步離去。
聽得嗦嗦的腳步聲,趙陽將房門開啟,不由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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