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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南想起這些,內心很痛苦,就像有一根針一下一下的刺著他的肉心一樣。不過玉琦的那憂傷的笛聲恰好如一味鎮痛劑,撫平了他的痛。
到了深夜,玉琦說她吹的累了,想在懷中睡一會兒,肖南沒有拒絕。而玉琦睡著之後,一時沒有醒來。肖南八玉琦抱起,把對方送到大殿內堂裡去了,他則一夜幾乎未眠,到得半夜時分,又去了密室,吸人血練功去了。
次日,玉琦醒來,發現肖南不再她身邊了,雙目之中射出茫然的眼神,但她沒有叫喊,也沒有試圖去找對方,而是去了鋪著紅色地毯的大殿,靜靜的等待。對玉琦來說,現在的等待也是一種享受,因為現在她心中終於裝下了一個人,已有了讓她等待的物件。或許,一個人的等待,等到的將是一無所有,也有時候,只要等待,總能等到什麼。
玉琦很幸運,因為她等到了肖南。然而奇怪的是,肖南從密室出去之後,滿臉通紅,雙目之中佈滿了血絲,似猛獸一般,與往日大不相同。
但玉琦見了異常的肖南並沒有驚訝的表現,只淡淡的對肖南說道:“你去練功了?”肖南道:“對。”玉琦又道:“你也學了我爹的飲血大法嗎?”肖南道:“是。”玉琦又道:“是不是又沒有鮮血供你練功了。”肖南道:“不是。”玉琦又道:“那你為什麼雙眼通紅,彷彿要殺了我,吸我的血似的呢?”
肖南道:“不知道,但既然你知道一旦開始飲血練功,就不可停止,可是剛才你以為我缺了血,卻為何不逃走呢。難道你不怕我殺死你嗎?”
玉琦道:“怕,但我知道飲血練功的人,都異常兇猛,當他缺血時,誰都無法從他眼皮底下逃走。”肖南道:“你怎麼知道的如此清楚。”玉琦道:“因為我見過我爹曾經缺血時的表現,他差點把我也給殺了。我最後沒有死的原因是因為我娘不忍心讓我死,但又無法阻止我爹吸血,所以她替我獻了生命。而我爹得到鮮血之後,馬上就清醒了,恢復了正常,當他曉得我娘被他親手殺死之後,痛苦的流淚了一次眼淚,那是我第一次見我爹流淚。其實當我爹需要血時,就失去了理智,儘管他不想殺我娘,但他還是要殺。自我娘死後,我爹特別疼我,他說等他得到天下之後,會讓我變成天下最美麗的女子,讓我可以指揮整個武林中的任何一個人,包括他。”玉琦說道此間,嘆了口氣,又接道:“可是,我並不想做什麼美中之最,我也不想去指揮什麼人,我只希望有一個人能陪我說話,陪我遊山玩水,清清淡淡的過日子,就心滿意足了。”
肖南望著玉琦美豔的臉頰,不語。
玉琦的雙目直勾勾的盯著肖南,看了片刻又道:“你是我見到的第一個男孩子,你也是聽我說話最多的男子,我愛你!哪怕有一天你會像我爹殺死我娘一樣。你愛我嗎?”
肖南正值盛年,又定力差勁,聽的玉琦單刀直入的表白,心上一動,情難自已,所以他二話沒說,看了對方片刻之後,將玉琦摟在懷裡,瘋狂的吻起來。玉琦沒有拒絕肖南,她把一切給了對方。二人都是飽受孤獨之苦的青年,現在遇到一塊,比干柴遇上烈火還熱烈,無須用火,已經燃燒在一塊。
自此而後,連續三日,原本冷清的大殿,不再冷清,因為每天都有激情在燃燒。
五日過後,狂人回到了教中。狂人先喚了肖南與玉琦,之後將手放入嘴中,發出一聲怪嘯,奇怪的是,嘯聲過後,郄琰忽然從後堂的密室閃了出去。他就像狂人的應聲蟲,隨叫隨到。郄琰剛現身,就對狂人恭敬的說道:“教主有何吩咐。”
狂人道:“英雄會會長已被我控制,我讓他派英雄會的部分弟子到絕命崖,放繩落崖,到宇龍一星跌下去的深谷去尋找神劍,但我想試探一下他對我是否忠誠,所以想讓你去絕命崖等候吳中長,若等不到他,你就到英雄會去把他給殺了。”
郄琰道聲:“屬下遵命!”下山而去。原來狂人幾日前跟肖南說他要下山去辦事,是為了控制吳中長。想必如今的吳中長也亦會飲血的方法練功了吧。如此看來,江湖中飲血練功的人越來越多了,而日後為血而戰的人也會越來越多。
且說吳中長被人狂人威逼之後,也學了飲血大法,命繫於狂人之手,不得不率領一批人馬到絕命崖放繩下谷去找神劍。但出人意料的是,當吳中長到得絕命崖時,發現有數十名身著黃袍的漢子裂成兩排,鎮守崖邊,正是盟宮之內的精英護法。
吳中長不知那些人站在那裡幹什麼,便派人去打探了一下,結果得知那是盟主派去鎮守絕命崖的大內高手,禁止任何人落谷去找神劍,違者格殺不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