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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人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兵器山莊雖在十八年前慘遭滅門,但終究還是武林之中的名門正派。兩位至尊,請問晚輩有無資格參戰資格。”林高尊道:“當然有,若兵器山莊的人都沒沒資格參加舞林大會,那麼天下就沒有一個有資格的人參加大會了。”武至尚面對臺下眾人道:“各位江湖豪傑,因兵器山莊尚有人在,且有確鑿的證據可以證明,所以,奪盟大會破例外加一場比試。”臺下一片騷動。有人說:“什麼兵器山莊的人,一看那小子,長的斯斯文文,就知道沒什麼功夫。不出三招,必敗無疑。”也有人說,“據武林前輩們所說,兵器山莊是因鑄出一口無人能駕馭的神器,而招來橫禍被滅,我看這少年必是身懷絕技,今日來此便是志在必得,要登上盟主寶座,報仇雪恨。”總之人多口雜,甚話都說。葉飛芸和韓霜比肩而坐,飛芸指了指臺上少年道:“霜妹,你覺得那小子怎麼樣。”韓霜反問道:“怎麼,你喜歡上人家啦。”葉飛芸一哂,道:“你說到哪裡去了,我的意思是,你覺得那小子功夫怎麼樣。”韓霜道:“我又沒跟他過招,怎能知道。”頓了頓又道:“快看,要開始打了。看了就知道了。”葉飛芸不再言語,與韓霜一同往臺上看去。那個白衣少年目視了那個黑衣人片刻,然後行一禮,道:“在下姓氏不祥,名叫飛俞,遠走高飛的飛,俞是……”話未說完,黑衣人瞪了白衣少年一眼,道:“少囉嗦,快出招!”那叫飛俞的白衣少年,聞言,把令牌往懷中一揣,道聲:“不客氣了。”雙掌舞動,攻了上去。飛俞的掌法並不見奇,也不怎麼快,反而有些拙劣,至少比起竹刀俠的掌法是拙劣的。但不知為何,那黑衣人卻被打得節節敗退,無力招架似得。約摸過了二十招之後,黑衣人仍是隻拆當,並不回擊。大概是他先前力戰兩大高手,耗損內力過多,此刻力不支體,故而經不住打了吧。或許還有其它別的原因。又過了,十多招,黑衣人忽的拆招一慢,胸宮中了兩掌,倒於地上。不過並未吐血。至於他臉色如何人們卻無法看到,因為他臉上繃著一塊黑布。飛俞似修養極高,,打敗了敵手還上去伸手去攙扶對手。然而,黑衣人不領飛俞的情,大概輸的不服氣,“哼!”的一聲,未讓飛俞碰他,獨自起身,捂著胸口下臺而去。
林高尊見飛俞戰勝了黑衣人,似十分欣喜,上前一步道:“飛俞少俠,哦,不。盟主,果然好伸手,不愧是兵器山莊後裔。”武至尚向臺下眾人說道:“盟主已定,就是,兵器山莊的後人,飛俞公子!”言畢,將一把金絲扇,及一口令劍塞于飛俞手中,同時抓起其手腕高高舉起。林高尊將另一把令劍放在飛俞右手,同時也抓住其手腕舉臂沖天,然後大聲說道:“請諸位全體離座,恭迎盟主!”臺下眾人紛紛離席,一同高呼:“恭迎盟主,一統武林。”呼聲震天。
這次,再沒有人干擾了。其實,武功並不是江湖的全部。
葉飛芸卻不歡迎飛俞做盟主,說道:“我看那小子連我也打不過,沒資格做什麼盟主,我去跟他打。”硬要上臺。葉風卻早拉住了飛芸的手,嚴肅的說:“你這次若上去了,日後可不準再叫我爹了!爹葉沒你這個女兒。爹嚴肅的時候,向來言出必行。”飛芸見葉風當真動了怒氣,不敢再胡鬧,呶著嘴道:“那先前說好的放女兒十天外出的時間還得算數哦。”葉風為了穩住飛芸,連聲道:“算,算,算。”韓霜忽然打趣道:“我看吶,飛芸準是想上臺見盟主一面。”葉飛芸臉一紅道:“別開玩笑了,說真的,我真是想跟那傢伙對打。”
然而飛俞已經批上黃袍,手執令劍,隨兩位至尊回內堂去了。臺下武林人士目睹了盟主風采,過不多久,陸續打道回府,各自散去。此刻偌大的比武臺空空蕩蕩的,原有的呼喊聲,激烈的打鬥聲,早已不復存在。讓人覺得一陣空虛。神運算元安排“浪潮門”弟子將竹刀俠送回,他卻與韓霜留在比武臺下。神運算元始終在想,飛俞到底是不是十八年前他送出去的龍兒。
時值黃昏,不太暖和的風吹來吹去,把比武臺上鬥士們淌下的血所發出的血腥味吹到空氣中。韓霜不知神運算元為何留著不走,但覺周遭氣息難聞,陰森恐怖,不由的害怕起來,道:“神叔叔。我們為什麼不回去啊。”神運算元神色凝重,道:“因為我們有件很重要的要去辦。”韓霜道:“什麼事現在不能去辦嗎?非要等到天黑嗎?”說著緊緊抱住神運算元的一隻胳膊。神運算元知道韓霜還小害怕,撫摸了一下她的頭頂,道:“霜兒,別怕,我們辦的事,就是確認一下呢個年少盟主究竟是不是兵器山莊的人,如果是,那他就是我們要找的人。叔叔找他已經找了十八年了。”韓霜不知神運算元十八年前所經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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