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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角的淚珠,再一摸他的額頭,滾燙。玄墨眨眨疲憊乾澀的小桃花,強打起精神,默唸烈焰功,提氣運轉小周天,匯聚起內力的雙掌貼上戰承嶪的前胸……戰承嶪的高熱就這麼被玄墨的真氣給強壓下去了。
昏迷中的戰承嶪掙扎幾下,體內漸漸地衝進一股奇異的力量,它強大、熾熱、富有勃勃生氣,恰似寒冬裡的暖陽,瞬間就叫他舒服許多,他愜意地低嚀一聲,腦中清醒了些許,方亦男天籟般的聲音又迴盪在耳邊:“承嶪,嶪王叔叔走後,姐姐最大的心願便是要你重新振作起來……你興許不知道,姐姐掙扎了多久,才決定冒險一賭,把玄兒送進你的生命裡,希望她能喚回昔日的你……老天眷佑,姐姐險贏這盤,承嶪,丫頭將你深種於心,你可定要好好對她……”
“玄兒——”戰承嶪擰眉輕喚出聲,正凝神運功的玄墨聞聲一怔,體內真氣大亂,“嗞——”一股糊味,戰承嶪猛地睜開眼,正對上玄墨掛著烏青的大眼袋的小桃花,而她的兩隻爪子還像烙鐵一樣,貼在戰承嶪的胸前。一見戰承嶪睜開了眼,玄墨訕訕地收了手。
戰承嶪尋著味兒低頭一看,真絲中衣上赫然燒出兩個手掌型的洞。
“呃……這……純屬意外……意外哈……”玄墨乾笑兩聲,猛地貼過來掀開那倆洞細細檢視一番,確定沒燒著戰承嶪的肉,她才長舒了口氣,眨巴著無辜的小桃花盯著那倆洞,不敢正眼看戰承嶪。
“烈焰功?”戰承嶪啞著嗓子問。
“哇哇,我不是故意燒你的,上回直舅舅風寒,也是我用此功給他退燒的,我——”玄墨急急辯解著。
“玄兒。”戰承嶪是心疼她,烈焰功極耗內力,相對他而言,她那麼嬌小……戰承嶪心底湧出絲絲蜜意。
“玄兒,我——”坦白吧還是,哪怕他倆之間要再次因欺騙而重新來過,他也不想再欺瞞下去了,方才的夢魘至今歷歷在目,雖不堪回首,卻叫他徹悟,雙親已逝這不可挽回,但對他至關重要的呆鳥他不想再失去,只因他“失”不起。
玄墨青著桃花靜靜地凝視著他,跪坐在他的身前,抬手輕輕地掀起了他的假面。
“玄兒,別——”晚了,戰承嶪完全沒準備好,一隻小手卻已經撫上了他鬍子拉碴的下巴。
看著他因生病兒憔悴許多的臉,玄墨哽著聲輕喚:“戰哥哥~”
“玄兒,我不是有意要欺瞞你的,我只想你隨我回去,我——”
“呆驢,我早知道的——”玄墨輕輕地抵上他的額頭,雙手撫在他的臉上,柔柔地流轉。
“你,何時知道的?”戰承嶪見她並沒像他想象的那樣“發作”,不由有些怔忡。
母妃說過,不可以對你的男人說謊,卻可以不給他說真話,而且,好心的嶽哥哥怎可以出賣?!玄墨當下打定主意,不要告訴他這“計中計”的真相,於是避重就輕地俏笑道:“呆驢,你露出多少破綻來?!第一,嶽哥哥並不會功夫,他怎會飛那麼好?!第二,你掌心的繭子,我可是清楚地記得它長在哪裡,還有第三第四,你還想知道麼?”
“你——你知道了還跟我演戲!”戰承嶪悶悶地嘟囔一句,胸腔中氣急不順,引發了劇烈的咳嗽。
“戰哥哥,你哪裡不舒服?哪裡疼?親親就不疼了!”玄墨心疼地扳過他的臉,替他順著氣,急急地問道。
戰承嶪長嘆一聲,就勢攬住她,耳語道:“渾身不舒服啊,怎麼辦?”
玄墨一愣,繼而一頓溫柔的粉拳伺候上,打了個呵欠,便偎在他身邊沉沉迷去。戰承嶪聽著她的鼾聲,用力緊緊胳膊,“啾啾”偷香好幾口道:“呆鳥,我還沒用方家家法第一條罰你,你怎就睡了?”
“別吵~再嘰嘰喳就叫戰哥哥把你打下了做紅燒!”玄墨一巴掌甩過來,準確地甩在戰承嶪的俊臉上。
……
洞房花燭夜,調教正當時
草長鶯飛三月天,是個發春的好時節,萬物如此,人也不例外。這不,戰承嶪剛把玄墨帶回京城沒兩天,太監不急皇上先急了,催婚的聖旨一道接一道地下,好似急急追擊令,一天之內,十二道心血來潮貌似才思如泉湧的聖旨便下到了鎮國侯府,府裡的上上下下接得是手也疲軟了,膝蓋也腫了。而同樣的聖旨,下到玄颺王府,則遭受到了不同的待遇——它們變得很不值錢,而且是相當的不值錢。倒不能全怪戰承嶪對謝錚存了些許的“偏見”(就因為他幾次三番為了玄墨“考驗”他),而是謝錚實在太婆媽,不過就是個催婚的事兒,他可倒好了,連什麼“一年之計在於春”“孩子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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