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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徹底嚼完才開始“佈置”下一勺,所謂一心決不二用。瞅著玄墨那悠哉遊哉的嬌憨,凌書玉愣是強忍著才沒噴出飯來。很快,他就吃飽了,摸摸飯菜開始轉涼,眼瞅著玄墨仍吃得不急不慢,凌書玉擰擰眉,索性擼起袖子開始“喂鳥”。
反正又不是第一次被凌書玉“喂”,玄墨也便心安理得地“飯來張口”,可她也沒閒著,把“魔爪”伸向了那盤無辜的墨斗魚。玄墨玩性大發,扯掉八個腿兒,三擺弄兩擺弄就把“墨斗”套在手指頭上,反過來倒過去地看看,竟傻不滋兒滋兒地自己笑出聲兒來。小桃花一滴溜,把那墨斗沾了沾薑汁,就伸到了凌書玉嘴邊,很期待地盯著他的嘴。凌書玉心裡笑罵一句:呆鳥你幼稚不幼稚?!卻是很配合地張嘴吃下。凌書玉的牙隔著墨斗啃噬過玄墨的手指,一種被蟲兒咬了的又癢又麻的觸感倏溜一下便在玄墨的體內四竄遊走開來。玄墨似乎受到了莫大的鼓勵,兩眼放喜光,乾脆把十個手指頭全套上了墨斗魚的肚子,獻寶一樣殷勤地一遭伸給凌書玉,渴望他一個一個咬下去。
瞅著那根根“白蘑菇”,凌書玉真是欲哭無淚,因為他並不喜歡那墨斗魚艮不唧唧的口感,還有,更重要的是,他隱隱記得誰跟他提過,墨斗魚是給坐月子的女人吃的,而且,它的功效也很特別——催奶用的。可憐的凌書玉強作歡顏地每吃一口,那“催奶用的”四個大字便啃噬一遍他的心,想來,為了心愛的女子,凌書玉豁出去了。反正催也催不出來——事到最後,飽受心靈折磨的凌書玉只能如是安慰自己,任憑那一盤子墨斗魚在他腹中猖獗地肆虐張狂……
茶足飯飽,陽光煦暖,慵懶地倚靠在床頭的凌書玉上下眼皮兒開始彼此偷會。
“凌哥哥,你不要打瞌睡,你不是要陪我說話的麼?”玄墨可是清醒了,眼巴巴地跪坐在凌書玉眼前。
凌書玉暗道:乖啊,我晚上查案,白天陪你,怎能不打瞌睡?
“呃……凌哥哥,你給我說說木頭驢好麼?”玄墨不待凌書玉回應,自顧先開了口。
“這名字可真難聽。”凌書玉莞爾,頓時來了精神,打趣問道:“你想知道些什麼?他喜歡穿什麼色的底褲?他睡覺什麼姿勢?他有什麼不良癖好?還是……”
玄墨不安地擰著凌書玉的衣角,小聲打斷他道:“我知道那些做麼?羞人答答的……不過你要說說我也不介意……”
凌書玉失聲爆笑,伺機把玄墨勾到懷裡悄聲說:“戰承嶪不喜歡別人打探他的私密事兒,不過娘子你自然不是‘別人’,為夫的就偷偷地告訴你一點……”說到這兒,凌書玉故作神秘地頓住了,低頭等著看玄墨的反應。
“嗯?凌哥哥——”玄墨晶亮的眸子盡數噴湧出急不可耐的異光。
凌書玉就勢側過臉,指指臉腮,玄墨毫不遲疑地響亮地“啾”了一下,那臉頰上當場就出現一個小吻痕。凌書玉很滿意,這才緩緩開口道:“戰承嶪的馬叫——”
“我知道我知道!叫騁!”玄墨搶白。
凌書玉灼灼地橫了她一眼,玄墨被唬得一愣一愣的,立馬識趣地噤聲,乖巧又惶恐地捂嘴道:“你說你說!”
“騁雖然是千里良駒,但它有個毛病,就是對女人的脂粉過敏,而這也是它選中你的奔作妻子的很重要的原因。你不用香粉,所以奔身上也不帶脂粉氣,所以奔就不會讓騁打噴嚏——”
“這樣啊——”玄墨的眸子突放溢彩,繼而神色有些複雜地喃喃道,“好神奇——原來不是騁不花心,是他沒法子花心,唉,是好事也不是好事,可憐的奔奔,總以為自己栓牢了騁的心呢!也不知道騁倒底是不是真的愛我的奔奔,如果只是為了叫他的鼻子舒服才娶我的奔奔——哎呀,真是的——沒感情的婚姻——不過沒關係,要是騁敢變心,我就給奔奔渾身塗上香粉!”
凌書玉哭笑不得,她對自己的婚姻感情粗大條兒,卻為她的馬傷神。凌書玉斂色沉聲道:“的確是神奇,不過玄兒,你不可以給我們之外的任何一個人透露這個秘密,嗯?雖然現在是太平盛世,但戰爭是不可預測的,如果這個秘密被歹人知道,透露給敵方,到了戰場上,騁的這個弱點就會成為戰承嶪的致命傷,你懂麼?”也許只有到了日後真相大白的那一天,玄墨才會明白凌書玉的苦心,凌書玉早早地把他自己的軟肋透露給她,是因為他已經把她認作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
玄墨看著凌書玉少有的嚴肅的神情,很鄭重很誠懇地點點頭,然後不用凌書玉索要,便主動抱住凌書玉的腦袋獻上一吻,正視他的眼睛信誓旦旦地說:“凌哥哥,我絕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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