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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丫頭為何卻舍了他,而選了他呢?難不成是自己的臉,還不夠冷?
剛才還想去“灌死”人家的左寒和齊劍當下便無力地癱軟在軟墊上,活像兩個被戳得稀巴爛的撒了氣兒的球。去灌戰承嶪?那還是先給自己裝上幾個牛胃、幾個豹膽,再加上幾個豬腦吧,又不是不想活了……他們還沒醉糊塗,想他戰承嶪當年還是西北大營的主帥時,除了以驍勇善戰能叫敵人聞風喪膽外,他還有一個如雷貫耳的名號:醉神——膽敢醉臥沙場的戰神。這個名號之所以鮮為人知,那也只是因為他現在卸甲歸朝了。左寒和齊劍還是存有一絲自知之明的,去把他灌醉,那還真不如把自己灌倒來得容易些。
與年輕的朝臣們不同的是,朝中上了年歲的老臣們,眼中都不約而同地蓄起了激動的老淚,他們不由得開始竊竊私議起來。
“書玉這孩子終是苦盡甘來了呀——”
“那可不是,蒼天有眼吶!本以為他是這群孩子裡最苦的一個,現在可是好了,真真又成了最幸福的一個了!”
“義華這丫頭,有眼光呀!”
“欸,你不看看竟是誰家的孩子!呵呵,丫頭長得好,那心兒也是顆玲瓏心呀!”
……
謝錚微微一笑,柔聲問道:“小墨墨,你真的決定了麼?你不選其他人了麼?皇姐夫再給你個機會!”
戰承嶪又是一記殺死人的眼風掃過來,謝錚回給他一記白眼,倆人的眼神在空中激烈地較量著。
“皇兄你又想幹什麼?!”
“為兄的還能害你不成?!”
“嗯?”玄墨不解,小桃花怔怔地盯住了謝錚。
“小墨墨,朕一下旨,那可是這輩子都改不了了哦,無論是你父汗、母妃,還是哥哥姐姐,可都沒法子給你求情的哈,要知道,你今兒個對婚姻大事的許諾,那可是蒼天黃土父母兄姊,還有這滿朝的文武共同為你做的見證,你若日後反悔,那——”
“皇姐夫,玄兒決定的事便絕不會反悔!我要嫁的就是凌書玉,此世今生,至死不渝!”玄墨果決地打斷了謝錚,她的這句誓言,字字珠璣,敲在戰承嶪心頭之上,卻也敲在了在場的每一個人的腦海之中,但凡聽到此誓言的人,無一不感慨萬千、銘感五內,被玄墨的“勇敢”和表白感動得熱淚盈眶。
霎那之間,戰承嶪心中那塊久懸的大石便轟然落下。這時他才(炫)恍(書)然(網),方才謝錚之所以那麼問,其實也是在幫自己,他誘使玄墨親口許下這等山盟海誓,便是斷了玄墨的後路,即便是丫頭知道真相後一時火大,但想要再悔婚,那也是於事無補的。戰承嶪深深地朝謝錚投去一望,謝錚卻極沒好氣兒地鄙視著他,那眼神,恰恰好似在看一隻咬了呂洞賓的狗。
謝錚正正色,轉而向玄墨神秘一笑,高聲宣旨道:“如此甚好,玄颺王接旨!”
“臣在!”戰承嶪起身離席,神色嚴肅地頭一回對謝錚施了個君臣大禮,謝錚一時受不大了,不自然地笑笑乾咳了兩聲道:“義華公主既然對你有意,朕便賜婚於你們二人。”
“謝皇上。”戰承嶪高高地揚起了嘴角,在老臣們老淚縱橫的眼中,昔日那個雖然有些木訥卻也是意氣風發的賢侄凌書玉終是又回來了。
感受著滿殿歡欣沸騰的熱絡絡的氣氛,玄墨卻徹底傻了,眼下,仍不明白真相的她,心中的各種情緒炒翻了鍋。她先是無憂地狂喜,因為皇姐夫把她朝思暮想的木頭驢真的就給了她;繼而她擔心,她不想因為自己的幸福而去傷害到凌書玉。縱使當初她與凌書玉定下了那個荒唐的“假婚”的口頭之約,但她不傻,她感受得到凌書玉是真心地對他好,大概都到了母妃嘴裡說的“愛”的地步,也正是因為如此,她才更不忍傷他的心。隨後便是無盡的揪心和懊惱:方玄墨你怎的那麼倒黴?!怎就總是跟孿生子糾纏上呢?!先是大餅哥哥和大餅弟弟,後是木頭驢和凌書玉,這叫自己如何做出取捨?!直到最後,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切搞得暈頭轉向的玄墨才萌生出她最該萌生的心緒——懷疑:不對啊,自己明明說得是要嫁給凌書玉呀,可為何皇姐夫卻把木頭驢指給自己了呢?難道真的是凌書玉不受待見?!怪不得啊,上午自己問他凌書玉好不好時,他答得那般作難和模稜兩可。可是可是——想想凌書玉,玄墨咬咬下唇,急急地小聲地辯解一句:“等等~等等,皇姐夫,那個,凌——”
“乖乖的小墨墨,皇姐夫指天發誓,戰承嶪和凌書玉,就是一個人哈!”謝錚當然明白玄墨想要問什麼,索性大笑著打斷了她。
幾欲癲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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