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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宇收起神風舟,悄悄飛入谷主。這神風舟的確是件不可多得的高階飛行法寶。不但速度奇快,而且只要開啟舟上的隱匿法陣,就可以做到無聲無息的飛行,另人毫不察覺。
飛入谷主的林宇頓時被眼前的一幕給驚呆了。谷中密密麻麻的總有幾百名修真者,將陸濤和寧碧萱以及谷中一干弟子團團包圍。觀其修為,最差的也有築基中期左右。
“完了”林宇心情一下沉到谷底。
“今日,整個黑風谷恐怕將凶多吉少。”沒想一直擔心的事情終於還是發生了。
林宇慢慢將神風舟停在湖中密洞附近。收起神風舟,悄悄在身外加上靈力罩,慢慢涉水遊向岸上。
上岸後,他小心地躡足潛行。在離眾人幾十丈左右,就停了下來,謹慎的佈置下五行幻陣,匍匐在地上,目不轉睛地盯著場中的變化。
鬼王宗眾人完全沒有將眼前的寥寥數人放在眼中。黑風谷只有兩名結丹期修士,一名築基期修士,其餘都是還沒有完成築基的練氣期修士。以這樣的小宗派,即便是鬼王宗實力最差的紫冥殿也能接下了,何況此次來了足有鬼王宗三分之一的高階修士,看來五鬼上人真得有點小題大做。若不是看在五鬼上人的玄冥殿職掌宗主的份上,其餘四大殿主幾乎就要下令撤退了。
鬼王宗四大殿主率領各自人馬在一旁悠閒的觀望,有些實在無聊的修士小聲的不知說著什麼。
只有玄冥殿的百餘名修士,負責警戒任務,將黑風谷眾人圍在當中。
黑風谷眾人面色慘白,當日陸濤給予靈石,勸眾人離開,卻沒有一人聽勸。雖然明知留下來的後果可能不堪設想,但真的遇到這麼多修真者包圍,生命隨時可能終結,仍是顯得恐慌不已。
五鬼上人對著寧碧萱獰笑道:“哼哼,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今日新仇舊恨,我一定要好好和你算一算了。”
寧碧萱神情極是淡漠,冷若冰霜地說道:“我和你沒什麼好講的,多年以前你就曾對我施以辣手,以至於險些隕落,今日你更無需客氣。”
“好。若非你當年說話出爾反爾,我又何必背上叛宗的惡名,以至眾叛親離,這都是你言而無信所致。”
“不錯,當年我確實許諾如果你能取出神宵宗至寶金鐘罩就與你結為雙修道侶。但就是傻子也能看出我這是變相的回絕於你,沒曾想你卻真的去盜取古寶前來,你讓我如何做呢?難不成真的和你一起瘋麼?沒想到你卻認為是我戲耍於你,從此對我極是仇恨,終於找到機會利用我獨自外出的時候,想要恃強加害於我。若非是我相公搭救,早已隕落。即便是你加入鬼王宗後仍不停尋找我的訊息,放言一定要報復於我。這些前因後果,你能說就全部怪罪於我麼?”
鬼王宗眾人聽說宗主還曾有此一段往事,傳來一陣小聲地議論之聲。
寧碧萱停頓了下,又氣憤地說道:“至於你的兒子九命閻羅,確實曾經來過黑風谷。不過他卻跟你一樣無恥,不但想要我的女兒做他的侍妾,而且還想要我也……。”
身後傳來一陣輕笑聲,似在譏諷五鬼上人父子的無德。五鬼上人面上一寒,一道驚人的氣勢傳出,掃視四大殿的修士。立時,眾人頓時感覺如坐針氈,呼吸也顯得有些困難,場中一時鴉雀無聲。
五鬼上人滿意自己的威壓,對著寧碧萱不耐煩地說道:“前塵舊事休提,我且問你,犬兒現在何處?”
寧碧萱冷冷地說道:“他來谷中撒野,被斷了一臂逃走了。”
“啊,你等竟然如此欺負我兒。”大叫聲中他伸手一指,空中鬼霧縈繞,須臾間結成一隻十丈大小的九陰鬼爪,放出陣陣陰寒的氣息,帶著驚人氣勢向寧碧萱舉頭抓去。
陸濤兩人見對方動手,明知不敵也不能作以待斃。神情一整,各自祭出法寶和其戰在一處。
只見空中兩條紫色匹練上下飛舞,寒冰烏龍不時噴出道道寒冰之氣。五鬼上人此時已是靈寂中期修為,而兩人卻只是結丹期修為,境界差距太過明顯,攻擊起來也顯得軟弱無力。
巨型鬼爪輕輕的一碰,墨玉寒冰尺所化的寒冰烏龍就被打回原形,倒飛回陸濤手中。
九陰鬼爪手指連彈,射出幾道黑色光球,擊在不停飛舞的兩條紫練之上。寧碧萱如受重擊一般,接連退後幾步,臉色蒼白,一咬舌根,止住要吐的鮮血,生生地又咽了回去。
兩人深情地對望一眼,眼神中浮現出從未有過的柔情。接著,全身氣勢一變。寧碧萱慢慢轉頭,淺顏輕笑,眉目中隱現成熟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