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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無缺優雅的一笑:“有了傾城之後,世上的女人在我眼中都已一文不值,何止於你?”
顧雪色猛地跳起來,如負傷的靈狐一般睜著美麗的雙眼,朱唇泛白,咬著牙根終於冷笑一聲:“咱們走著瞧,你別後悔,顧傾城,顧傾城,她所傾的可不止萬花城一座,也許有一天,連你天一海閣都要葬在她的手裡!紅顏禍水這句話你應該知道!”
君無缺淡笑著看著她怒而轉身衝向門口,在月光下,依稀看到門邊倚靠著一個纖細的人影,當顧雪色衝到門口時突然愣住,呆了許久才吞吐著說:“姐……姐姐……”
那人走進來,這個素白長裙的人兒在月華下顯得更加弱不勝衣,清麗出塵,她平靜的看著顧雪色,眼中沒有憤怒,甚至沒有一貫的憂鬱,只是恬淡的說:“你累了一天了,勞你為無缺送湯,先回去休息吧。”
顧雪色不知此刻是何種心情,雙唇抖動著,卻說不出話來,一低頭跑了出去。
顧傾城這才正視著君無缺,一步一步輕而舒緩的走到他面前,輕聲說:“隔著很遠就看到你書房的燈還亮著,我睡不著,過來看看你。”
君無缺握住她的雙手,那雙手真的如冰玉雕成一般冷,他露出俊邪又嘲諷的一笑:“我還當你真的心胸寬廣,沒將顧雪色剛才的話放在心中呢。”倏然將她攬進自己懷中,讓她坐在自己的膝上,用身邊一件披風將她裹起取暖。
顧傾城靠在他的胸前,幽幽一嘆:“我早知道我這個位子有不少的女子覬覦,只是沒想到連雪色都是如此……”
第一部分 唯我獨尊
絕色傾城(5)
君無缺吻著她的耳際髮梢,輕笑道:“人心思變,更何況你們分別五年。天下哪個女人不愛慕虛榮?有誰像你這樣,身為天尊的夫人還要處處和我作對?”
顧傾城嘆道:“其實雪色說的對,我不配做你的妻,論人品武功,心胸氣度,在我之上的女子數不勝數,如果你只是貪戀我的美色,那再過三五年,等我芳華老去的時候你便會厭棄我了;那時候你又將置我於何地?難道你這天一海閣中有為我做好的冷宮嗎?”
君無缺笑看著她滿含輕愁的雙眸,在她耳畔溫熱的說道:“那麼久的事我怎麼會想得到?不過你現在這柔情似水的樣子會讓我相信你的心中的確是有我的。若我剛才抱了雪色,說不定哪天你真的會一劍刺進我的胸膛。”
顧傾城的臉上泛起紅暈,別過臉去,故作冷漠:“雪色也是絕代佳人,有哪個男人能抵擋得了她那樣嫵媚的眼神?其實你剛才表面上惺惺作態,心中早已經心猿意馬了吧?只不過她是父親派來,又是那樣的聰慧,你對她總不會放心,況且你必定早聽出我在門外,索性推辭掉她,演出戲讓我來看,以為我不知道麼?”
君無缺忽然朗聲大笑,讚道:“傾城,顧雪色一定是低估了你才會堂而皇之的半夜到這裡來引誘我,你若真的是空有美貌而無才智,我又怎會非你不娶,五年來情專你一人?”
顧傾城將目光投注在桌上的那杯參茶上,問道:“雪色端來的茶你就真的放心喝了?不怕裡面有毒?”
君無缺朗然道:“萬花城中能有多少種毒,五年前我已經知道得一清二楚,更何況憑顧雪色的功力在我面前還耍不出什麼花樣來。我若真的有心顧忌她,你以為她能這樣輕易的走到我書房門口麼?”
顧傾城一愣,又嘆道:“雪色還是太年輕氣盛了,卻不知與你為敵有多麼可怕艱難。”
君無缺以手撫著她的臉頰,吻蹭著她的額頭,笑著說:“傾城,我為了你甘做柳下慧,你是不是應該獎賞我?”將她抱在書房裡間的軟榻上,君無缺覆在她的身上,俯視著她的豔容,那細膩溫存的吻輕柔的落在她的唇上,抬手間已將裹在她身上的披風扯掉,素白的外衣也在片刻間滑落到地面。
他停了下來,看著顧傾城已經閉起的雙眸和抿緊的嘴角,心中忽然一陣怒氣,沉聲說:“不要每次都把眼睛閉起來,如果你覺得這對你是個苦刑的話,我不會勉強你。”
顧傾城那秋水般的美眸輕輕揚起,凝視著他,輕聲說:“無缺,請原諒我,雖然我們是夫妻,可為什麼我們之間總像隔著一道天河,我站在這邊看你,卻無法走近。”
君無缺斂起所有的笑意,生硬的說:“分出這條河的人,其實是你吧?這五年來我始終在用心愛護你,但是憑心自問,你回應了我什麼?”
“你在責怪我麼?”顧傾城顰眉,“如果妻子永遠都無法與丈夫熱情相對,這世上能有哪個男子肯將愛一輩子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