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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因此學的武藝雜而不精,多而不純,徒有漂亮的招式卻沒有克敵制勝的法寶。此時顧傾城終於明白在天一海閣時為什麼君無缺那樣輕看顧雪色,想來當時就是顧雪色想對他動什麼手腳,一招之內君無缺便可將她擒住。這便是螢燭之火與昊月之輝的不同。
阿蘭將雙刀放到顧傾城旁邊的桌上,擦了一把汗坐下來,大大咧咧的端起一杯茶一飲而盡。顧雪色見她如此沒有女兒的優美體態,眼眸中不由自主的流露出輕慢之色。
三人同坐在桌邊,阿蘭無拘形骸,顧雪色自視清高,顧傾城從容淡雅,個人自有個人的氣質。
阿蘭休息了一下,減去了幾分疲乏,興致勃勃的發問:“你們中土的第一高手是不是君無缺?”
這話自然是問顧傾城的。顧傾城輕輕一笑,回答:“我不知道。”
“啊?你怎麼會不知道?他是你的丈夫,武功深淺你都沒見過麼?”阿蘭不信。轉頭又去問顧雪色:“你剛從天一海閣回來,你知道君無缺的武功高到什麼地步麼?”
顧雪色哼了一聲不願意回答。在天一海閣中她所受到冷遇是她今生難忘的恥辱。但是提到君無缺的武功,想起在顧傾城生辰之日他與歐陽齡那番爭鬥,都現在想起來還心驚膽寒。所以哼聲過後又禁不住幽冷的一嘆:“恐怕這武林中的確沒有他的敵手了。”
阿蘭聽後一臉的欽羨,又回頭問顧傾城:“憑你的武功在他手下能走多少招?”
一句話勾起顧傾城五年前的回憶。新婚之夜他以空手迎戰她的短匕,在狹小的新房中纏鬥了二十招,但她知道那不是他真正的實力。所以憑良心回答:“大概不會超過五招。”
阿蘭倒抽一口氣,喃喃自語:“我在你手下走不出兩招,你在他手下過不去五招,豈不是說,我若遇到他,連一招都過不去了?”
顧傾城無聲的回答就是預設。她並不想為君無缺標榜什麼,但是位列為武林“天尊”的君無缺,在這五年中甚少見他動過武,而每次他出手都是迅如閃電,談笑間已是灰飛煙滅。即使父親顧三清的武功已登上罕見的層次,但她還是想不出雙方交手時,父親究竟能在君無缺手底下逃脫幾招。不直接承認君無缺是當世第一是因為她深信“強中自有強中手”的古語,還有在面對顧雪色和這個未來“嫂子”面前,實在是不便“長敵人志氣,滅自己威風”。
第二部分 山雨欲來
鉅變(2)
阿蘭在那裡大聲嘆氣:“真想見他一面!好好和他切磋一下,哪怕是討教幾招。”
恰好顧傾國從園外進來,聽到她這句話,臉色頓時一沉,“你想見他容易,等到萬花城戰勝天一海閣之日,君無缺成為我城階下之囚之時,你自然會見到他!”
一句話說得顧傾城神情黯然,阿蘭卻撇撇嘴:“你倒真敢說大話,若有如此把握,怎麼一躲五年,只是把自己的親妹妹一個接一個的送過去,想靠美人計這種無聊的手段打勝;,真有負你們萬花城的百年英名。”
“阿蘭!你不要太放肆了!”顧傾國的臉色更加難看,而顧傾城很驚奇的偷偷打量著阿蘭。無法想象她竟然會這麼公開的站出來,以並不算偏頗的口吻評價兩派的這次爭鬥。而更令她驚奇的是阿蘭的來歷,這十日裡無論她怎麼問,阿蘭都不肯說出自己的真實姓名和身份,而她為什麼會和顧傾國訂親,據她自己說是在行走江湖時偶然來到萬花城與顧傾國不打不相識,最後私定下了終身。這種說法倒是可以採信,但是看哥哥看阿蘭的眼神,總覺得有些怪,那眼神中似乎容忍的太多,而真正的柔情蜜意卻太少。而相戀中人的眼神……應該是君無缺那樣的吧?無論在屬下和敵人面前是怎樣一副千年冰封的冷峻,面對她時,永遠是如春水一樣的溫柔,如冰川上的一縷暖陽,可以望進人的心底,照進人的心底,化盡冰霜,最後情不自禁將自己的身心全都奉上。
顧傾城嘆口氣,看著顧傾國,以近乎謙卑的聲音問:“父親今天能見我了麼?”
“不能。”依然是這麼的武斷,沒有半點可以商量的餘地。
“我已經等了十天了。”她忍耐著低喊,“難道父親真的不肯見我一面麼?”
“等了十天又如何?我們等君無缺已經等了整整五年了,這最後的幾天我們能等,難道你就等不了了麼?”顧傾國質問的語氣何其的無情,“父親最近在閉關修煉,如果此刻見到他,他心頭怒火上湧,筋脈逆轉,走火入魔,你預備要做這樣一個兇手麼?”
“我?”她張口結舌,無以應答。
顧傾國轉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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