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第3/4 頁)
永久的印駐在心田吧?
文七舞走後,顧傾城悄悄拉住海月。
“雪色怎麼樣了?”
海月嘿嘿笑道:“雪色姑娘?您放心,雖然身上有傷,但是精氣神很好,從醒來之後就對我又吼又罵的,估計要不了多久就會復原的。”
顧傾城面露詫異,顧雪色脾氣驕橫一些她是清楚的,不過她會對海月吼罵的樣子多少有些不敢想象。但看著海月那張英生機勃勃的英俊面容,她忽然若有所思的模糊感覺到了什麼。
海月回到自己的踏月小築,在門外沒有聽到裡面的動靜,於是悄聲問一個侍女:“她怎麼樣了?”
“總算吃了藥,睡下了。”
海月滿意的笑笑,輕推開門走進去。
顧雪色靜靜的躺在床榻上。熟睡的樣子讓本來便容貌絕麗得她顯得溫婉恬靜,與平時一臉兇相的表情判若兩人。
海月在她的床邊站住,細細凝視著她的面容,低語道:“若你能和夫人一樣柔情似水該有多好?”看到她的被角下垂,便俯下身欲為她重新蓋好。不料恰在此時,顧雪色突然睜開雙眼,直勾勾的盯著他,然後伸出一隻手,“啪”地一聲清脆而響亮的給了海月一記耳光。
海月摸了摸自己的臉,火辣辣的還真有些疼,但他沒有怒,笑嘻嘻的看著顧雪色,滿不在乎的說道:“你的力氣大了不少,看樣子身體至少又恢復了兩成。”
顧雪色惡狠狠的盯著他,從牙縫中逼出幾個字:“無恥之徒!”
“無恥?”海月挑挑眉梢,“我哪裡無恥了?我救你與重傷之下,護你於我的小築之中,請名醫診治,細心照料,我哪裡對不起你,又哪裡稱得上‘無恥’?”說完自己又輕嘆著搖搖頭:“這年頭的女孩子不知道是不是都這麼胡攪蠻纏,真是狗咬呂洞賓啊。”
“你罵誰是狗?”顧雪色更怒了,若不是重傷未愈,現在她就跳起來拿劍刺他的心。這兩天被他強行關在這間屋子裡,行動不得,每天要看他這張嘻皮笑臉的面孔,顧雪色好似度日如年一般難熬。不敢相信,顧傾國居然撤軍走了,將她獨自拋在這裡,而顧傾城竟然到現在都沒有來看她一眼,薄情致斯,想來應該和她當初挑逗君無缺多少不無關係,女人心胸狹窄,她自認也是這麼一個人,其實本不應該怪顧傾城,畢竟是她負義在先。
但是,無法回萬花城,又見不到自己的親人,顧雪色鬱悶不堪,對著海月,無名之火一陣陣上湧,只想和他再打一架。
“我的劍呢?”她突然發現一直隨身攜帶的佩劍不知去向,驚呼一聲四下尋覓。
海月從旁邊的桌上將她的劍遞過去,顧雪色幾乎是將劍搶在懷中,接著抽劍出鞘,讓劍鋒指著他的咽喉,威脅道:“你若再敢對我無禮,靠前一步,我立刻殺了你!”
第三部分 傷君即傷己 有女如斯(4)
海月撇撇嘴:“你有什麼可顧慮的?救你回來之後,你身上的傷我驗過也治過,還有什麼是我不能‘無禮’的?”
他漫不經心的話卻讓顧雪色花容變色,手舉在空中已經微微顫抖,“你,你,你看過我的身體?”
“不看我怎麼知道你傷在哪裡,有多重?”海月越說得平淡,顧雪色的臉色越發的難看,她悲憤的吼道:“你怎麼敢……你怎麼可以……”她話說不下去,嘴唇已經蒼白無色。
海月笑道:“你怎麼這麼在乎?當初顧三清送你來海閣,無非是想讓你做尊主的侍妾,可惜尊主有了夫人不要你。既然你的身子可以這麼輕易的讓男人得到,被我先看一眼有什麼大不了的?”
顧雪色心頭如被針刺,戳中了痛處。雖然當初她曾經大著膽子向君無缺獻身,但時至今日她依然是守身如玉,冰清玉潔一般,被海月如此奚落怎麼能受得了?而君無缺對她的蔑視更成了她今生最大的恥辱,被海月如此輕描淡寫的提及,就像好不容易忘掉的傷口又被人狠狠的撕開,鬱憤填膺,恨不得一劍真刺過去。
海月冷眼旁觀她的樣子,明白刺中了她的要害,估計她要發作,暗地裡已經全身戒備,這幾天她雖然傷勢未愈,但是摔摔打打也是常見,並不怕她。卻沒想到,顧雪色突然將劍一扔,抱著錦被失聲慟哭起來。這反倒讓海月懵了,一下子變得手足無措。
他本來無心傷人,只是覺得顧雪色驕姣之氣太盛,想殺一殺她的銳氣,便口無遮攔的挑了一句自以為最有殺傷力的話來攻擊,本以為攻擊到點上了,正暗自慶幸。若是她真的一劍刺來,他倒覺得正常,可以毫不在乎的避開。可是現在看她哭得如此傷心,只像一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