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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心腹出宮去聯絡外省的軍將,若能聯絡得上,以勤王護駕之名暗暗的殺進城來說不定局勢還能有所變化,但是,時到現在仍沒有一絲一毫的訊息傳回。是派去傳令的人被半路劫殺了還是……人心惶惶,誰不思變?此刻他最怕的是被人出賣,但他也只能乾等,不能輕舉妄動,以身涉險。
猛然間,有人在輕釦房門,聲音很輕,卻在寂靜的夜中像是一道明光,照亮了太子的心。他急忙起身,親自去拉開大門,門剛開一條縫,從外面側身閃進一人,手提一個包裹,低著頭跪倒在他面前。
“你是……”黑暗中,太子看不清他的面容,又不敢掌燈,怕被外面監視的人發現屋裡的情況,只有俯下身細細的端詳,看那人身形苗條纖細,烏髮如雲盤鬢,驚訝的輕呼一聲:“你是女的?你到底是誰?”
“太子殿下,是我。”那人抬起頭,展現在他面前的赫然是文七舞那張清麗的面孔,和神采奕奕的星眸。
“怎麼會是你?”太子一驚,萬沒有料到她會出現在這裡,第一個反應便是君無缺在此非常之機也準備殺他,所以才派文七舞前來。於是回身一把搶抓起放在身邊桌上的一柄寶劍,那本是他這幾天防身之用。持劍護在胸前,定了定神,沉聲喝問道:“是君無缺派你來殺本宮的?”
文七舞搖搖頭,道:“尊主聽說太子有難,特派我來相助。可惜路途太遠,七舞晚來一步,讓太子受驚了,請太子恕罪。”
太子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上下打量了她一下,才發現她雖然一身夜行衣,光線昏暗,卻看得出她的確是夾雜著一身的風塵僕僕而來,便疑問道:“君無缺怎麼可能知道宮裡的變故?你休想騙我。”說話間,忽然聞到一股血腥氣,又驚問道:“你,你剛才是從哪裡來?”
“從九門提督的大營而來。”文七舞一抖手中的包裹,結釦鬆開,從裡面骨碌碌滾出一個圓圓的東西,文七舞平靜的說道:“九門提督江振彪欺君叛國,陰謀作亂,我已經代太子行刑了。”
太子驚得魂魄瞬間出竅,地上的東西顯見應該是江振彪的人頭,他這幾天千恨萬恨的人中,此人是為首的一個,然而礙於此人手中有千軍萬馬,太子也拿他無可奈何,卻沒有想到他的人頭竟然如此輕易的到了自己的腳下。
他畢竟也是一代梟雄,驚詫過後鎮定下來,彎腰抓起那個人頭,眯起眼湊在窗前審視,看清了血汙下的臉,果然是江振彪,“呵呵呵”情不自禁的乾笑幾聲,笑得極為壓抑,不敢讓外面的人聽見。
看了一眼還跪在那裡的文七舞,他興奮的伸手去攙:“七舞,別一直跪在那裡了,你立了大功,本宮將來若還能有自由之日,一定要重重的酬謝你!”
“太子言重了。”文七舞這一次沒有避開他的手,亭亭玉立的站起,正色道:“此番我來是受尊主委託,一方面是幫太子解決皇城內的紛亂,一方面請太子考慮內陸四省對天一海閣的圍困。”
太子完全鎮靜下來了,盯著她嬌好的面容,一笑道:“你終於來求我了?君無缺也終於肯低頭了麼?”他說的尋常,但話音裡依然有咬牙切齒般的冷笑和鬱悶。文七舞心中明白,他對天一海閣和君無缺的記恨還很根深蒂固,便道:“太子現在身處非常時期,七舞不求太子立刻答允。先幫太子想辦法解決目前的困境,重掌龍門為首要之責。太子有什麼要七舞去辦的,敬請直言吩咐!”
“天一海閣的口氣還是如此大啊。”太子幽幽輕嘆,帶著幾分無奈的感慨自語:“本宮苦心經營謀劃這麼久,滿朝文武無數,竟然不及國土邊緣的一個小小的江湖幫派。難怪君無缺會那樣自負,眼下本宮也終於有些明白了。”
他直視著文七舞:“縱橫於敵營之中,取敵人上將首級如探囊取物,這話說的可不就是你麼?天一海閣中還有多少人有你這樣的本事?”
文七舞一笑:“無論海閣中有多少武林高手,都只是效忠於朝廷,太子登高一呼,天下莫不相應,海閣也一樣會身先士卒的。”
第三部分 傷君即傷己 負情多(5)
“說得真好聽啊……”他拖長了聲音,眼中忽然閃過幾點精光:“你應該知道君無缺上次叛逃出京的行為對於整個皇朝來說,他已經是最危 3ǔωω。cōm險的敵人。他應該清楚他這樣做的後果,現在回來求和,不嫌太晚麼?我清楚的記得,他曾站在我的面前侃侃而談說,‘對於那些不受自己馴服的敵人,無論是鷹還是狸,叛逆之舉是沒有一個王朝和一個王者可以允許的。一樣要剿殺,而且不能留下一絲後患,否則就是將自己的王權推上懸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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