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2/4 頁)
。大戰尚未開始就已斷定勝負其實是兵家大忌。今日不如你我代雙方提前為大戰做個先鋒!”她後面一句話來得突然,說話間一柄烏黑的小箭已經直刺海月的眉心!
海月離她很近,若是別人也許就刺到了,但因為顧雪色身份特殊,海月心中對她本就存有一分顧忌,說話中看她神色閃爍,衣袖飄動就知道她要有動作,一直悄悄提防。所以當斷箭刺過來時,他哈哈大笑著一躍而起,銀甲在陽光的對映下放出無數道耀眼的光芒,使得要抬頭追逐他身形的顧雪色不得不被迫低下頭,將身形調整至背離陽光的地方,但只不過這一瞬,她已經失了先機,待她重新擺好攻勢的時候,一柄長而銳利的銀戩已經搭在她的頸上。她心頭一凜,卻昂首說道:“有本事你就殺了我,讓我的血提前為萬花城祭旗!”
海月嘻嘻一笑,將戩收回,說:“難為姑娘長著這麼一張脫俗的俏臉,說起話來怎麼老是打啊殺啊,死啊活啊的?尊主說過,在海閣與萬花城尚為正式開戰前,萬花城的任何人到海閣上都是我海閣的客人,應該以禮相對。今日要不是姑娘先動手,我是怎麼也不會對姑娘用強的。更何況姑娘的花容月貌,我可不捨得用我的銀戩在上面劃出兩道難看的血痕。”
他收回銀戩,一拱手道:“冒犯姑娘之處還請恕罪。而且海月有職責在身,姑娘今日的一言一行回頭必當轉報尊主,姑娘如果還想繼續留下來窺視我海閣軍備就請便,要不然我就送姑娘回去?夫人即將回萬花城省親,想來會有不少地方需要姑娘幫忙的。”
他說話時一雙笑眯眯的眼睛一直盯著顧雪色看,看得她渾身上下不舒服,最後扔給他一個哼聲,轉身就大步走了回去。
海月在後面依舊笑嘻嘻的看著,但那故作頑劣的表情下卻暗含著和他的表情極不相稱的嚴肅與凝重。
接到海月的回報後,君無缺只是淡淡一笑,而他身邊的武九歌先開口疑問道:“顧三清怎麼會派顧雪色這麼一個黃毛丫頭過來?真是他最大的失算。”
君無缺道:“顧三清老謀深算,你千萬別小看了他。他這麼做必然有他的道理,顧雪色是嫩了一些,不過若非如此,我怎麼可能放心讓她留在傾城的身邊?”他又看向文七舞:“夫人遠行的一切所需物件都備齊了麼?”
“皆已備妥了。”文七舞答:“但說實話,驟然聽到尊主肯讓夫人省親的訊息實在出乎我的意料。尊主難道不怕……不怕顧三清會強行扣人麼?”
君無缺沒接話,回身看著掛在座位後面的萬花城圖,忽然說:“七舞,你覺得,以你的輕功可不可以悄悄潛進顧三清的身邊,不被他發覺?”
文七舞一怔,答道:“若只是偶爾接近也許可以,但如果是一直留守,以顧三清的武功和精明,恐怕不行。”
君無缺點點頭,“你說的不錯。顧三清生性多疑,要接近他實在困難,如果是你們,就更難靠近。但我想虎毒不食子,傾城在他的心中應該沒有那麼多的顧忌。”
第一部分 唯我獨尊
傷離別(4)
在座其他幾人立刻心頭雪亮,海月率直脫口問道:“尊主是想利用夫人做個反間計?可夫人怎麼肯?”顧傾城雖然名為君無缺的夫人已經五年,但是任誰都看得出她和君無缺之間的貌合神離。此次名為省親,其實是一種脫逃,她不將海閣中的弱點告訴自己的父兄已是海閣求之不得的,怎麼可能還能為海閣出賣她口口聲聲要保護的親人?
君無缺無聲的一笑:“我並沒有想從傾城的嘴裡套出點什麼。但顧三清潛藏在房內這麼久,一定有他的名堂,若沒人讓他走出來,我們永遠也猜不透他的目的。傾城當然不會對我說什麼,但是我們不會用自己的眼睛去看麼?若留點心,對方總會露出馬腳的。天風,你可知這次我的全盤計劃中,你是關鍵?”他凝眸注視著天風那冰雕一般堅毅的臉,“你不僅要平平安安將夫人護送回海閣,還要想盡辦法查清顧三清及整個萬花城的弱點。如果你稍有差池,也許我天一海閣會遭受建立以來從未有過的打擊。你的責任重大,但我相信你能撐得下來。”
天風眸中神采異動,閉緊嘴唇沒有說話,只是單膝跪地向君無缺拜下深深一禮。這是他所能對主人表達的最全部的承諾和信心。
君無缺的眼波再次投回文七舞的身上,眼波柔和了許多。“七舞,還記得你今年多大了嗎?”
“尊主怎麼會想起問這個?”文七舞微愣卻答道:“我比夫人大三歲,尊主忘了麼?”
“沒有忘,所以才要問你。”君無缺掃了一眼武九歌,又道:“五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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