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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勁氣如潮,本來朝她直湧過來,她有足後退,身形側轉,這股暗勁,就全由她左首半邊身軀獨擋。但就在此時,她左手也正好划著圓圈,朝前迎出。
鄢茂功當然沒有把飛燕的區區武功放在眼裡,右手衣袖拂出,左腳也跟著跨進。
雙方動作,原極迅速,飛燕手掌並未觸及鄢茂功的衣袖,郝茂功的衣袖也沒有拂中飛燕的肩頭,但兩股勁氣,已在兩人之間,乍然相接,但聽裂帛似的一聲輕響!
飛燕倒也不覺什麼,但鄢茂功這一記衣袖,只不過想把飛燕震退開去,僅使了四成力道。
那知雙方勁氣交接,不但沒有把飛燕震退,反覺一股極強的無形震力,突然反震過來。
這一下他心裡毫無準備,左足堪堪跨出,反震之力,已經湧到身上,一時之間,被逼得後退了兩步。
飛燕做夢也想不到這一圈之力,竟會有如此威勢,連右護法鄢茂功都無法招架,一時不禁為之駭然!
琵琶手鄢茂功自然更為吃驚,以他的身份,居然被本門一個女弟子出手一招,就逼得後退不迭,而且連對方出手手勢,都沒看清楚。
雙方同時一怔之間,飛燕兩次出手,試出這一記掌法的威力,膽氣驟然一壯,手持藤杖,擋在門口,恢復了她原先的位置。
鄢茂功白淨的臉上,泛起一片青色,雙目稜芒如電,冷哼一聲道:“小丫頭,無怪你敢叛離花字門,原來早就吃裡扒外,另投名師,有恃無恐,今晚本座不把你擒回本門,處以叛門之罪,我這右護法就不用於了。”
飛燕怯意一去,那還在乎你左護法、右護法?聞言柳眉一挑,冷冷說道:“右護法,我已一再告訴你,太行一叟老前輩不願有人驚動,請你天亮了再來,這是你自找沒趣,怨得誰來?”
她得理不讓人,不待鄢茂功開口,接著道:
“再說,我既已脫離花字門,吃裡扒外也好,另投名師也好,隨你怎麼去說,我都不在乎,只是我要告訴你,你再不及時退走,驚動了太行一叟老前輩,你再想走,只怕都走不了呢!”
鄢茂功以“金琵琶手”擊傷祝文輝,害得她傷心欲絕,老實說,她心裡恨透了鄢茂功。
此時試出太行一叟傳她的一記掌法,已有如此威力,她總究稚氣未脫,仗著還有一記比掌法更厲害的杖法,有恃無恐,為逞一時之快,存心氣他一氣。
鄢茂功出身黃教,平日自視甚高,今晚出手一招,就被飛燕逼退,當真是陰溝裡翻船,心頭不由大怒,厲喝一聲道:“大膽丫頭,本座先劈了你。”
猛地跨上半步,右手抬處,一掌朝飛燕直劈過來。
飛燕看他舉掌劈來,立時左手一抬,迅快的劃出一個圓圈,勁氣飛遊,迎了過去。
但她忽略了一點,方才鄢茂功劈來的一掌,只使了四成力道,這一掌是他含怒出手,已經使出十成力道。
而她這一記手法,只是太行一叟臨時教的,除了依樣葫蘆,划著圓圈,根本不能領悟這一招的精髓,自然也不能把這一招隨勢飛遊而出的勁氣,練到收發由心。因此,郡茂功在這一掌上,已經增加了力道,而她還是老樣子。
武功一道,強勝弱敗,有不得絲毫差距。這一記雙方掌勢乍接,飛燕頓感一股強大潛力,潮湧般捲來,自己發出的一圈之力,再也抵擋不住,身子一震,不由自主的向後連退了五步。
鄢茂功冷笑一聲,身形疾然跟進,左手又是一掌,追擊而來。
這一記掌勢,潛力如山,直撞過來,比起方才一掌,更見強猛凌厲!
此人左手練成“金琵琶手”,因此他左手使出來的力道,比右手要強得多。
飛燕連退了五步,腳下剛剛站穩,鄢茂功的掌勢,已經追擊而至,心頭一慌,右手一抬,藤杖就朝前挑起。
這就是太行一叟傳她的一記杖法。
這招杖法,並沒有一定的招式,太行一叟傳她之時,只是要她右手五指虛握,擺出握杖之狀,手腕朝上一抬,要略為帶起抖動,如此而引。
當然,這一招的精妙之處,就在“略為帶起抖動”這句話的上面。
太行一叟要她比照著自己,學了五個“略為帶起抖動”的模樣,但那只是比著手勢,並未實地用杖練習。
太行一叟說的好:“每一派的武功,不論拳掌兵刃,都是成套成式的,但這種既定的形式,最多使使散手,依然缺乏靈活的變化,無法活用,老夫傳你的這招杖法,卻不要你使用藤杖練習,就是要你熟悉手法的變化,不是把藤杖一招一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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