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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喝酒的意義。
祝文輝右手三個指頭,搭在牆頭,緩緩的探出半個腦袋,只看了一眼,心中暗道:原來他們口中的香主,就是錦衣鐵手王贊。
他輕悄的躍落地面,朝右首一道腰門走了進去。
他自然知道腰門裡面,一定會有人守著。
他這般大模大樣的走進去,正合乎兵法上“虛則實之”的道理,對方縱然看到了,也只當是自己人。
果然,他左腳堪堪跨進腰門,就聽到黑暗中有人低喝了聲:“誰?”
“我。”祝文輝回答的也很輕,他方才從牆頭退下來的時候,手中早已抓了幾粒瓦礫,這時“我”字出口,一粒瓦礫也隨著彈了出去。
那漢子沒有再出聲,不用說,自然被制住了。
祝文輝對自己手法,當然極具把握,瓦礫出手,腳下絲毫不停,輕鬆的朝裡走去。
這是一條長廊,一直通往廚房。
祝文輝不是要到廚房去的,因此他走到通往後殿後院的另一道腰門時,就轉了彎,朝腰門走去。
他當然還是大模大樣的舉步朝門外跨了出去。
藥王廟一共只有兩進殿宇,第二進殿宇後面,圍著圍牆,中間是一個石砌方塘放生池,兩邊擺著幾排長條石,放著不少盆栽花木。
方塘前面,正有兩個黑衣勁裝漢子,手執鋼叉,站在那裡。
這回,祝文輝左腳還沒跨出腰門,手中兩顆瓦礫,已經無聲無息的彈了出去。
兩個黑衣漢子根本連風聲都沒聽到,就被打中穴道。
祝文輝以前聽人說過,殘缺門武功陰狠譎詭,自成一派,手段也陰狠譎詭,毒辣無比,但如今看來,殘缺門也不過如此。
心念轉動之間,人已一下閃到了右廂窗下。
他方才探首在牆頭上張望之際,已經看清左廂房門敞開,右廂木門緊閉,囚禁著人的房間,門自然是關的。
窗內沒有燈火,不聞人聲,祝文輝手指沾了些口水,輕輕在紙窗上戳了個小孔,湊著眼睛,往裡看去。
他自小跟梅花道入學武,梅花道人是練氣士,以練氣為主,目力自然比一般練武的人敏銳,雖在黑暗之中,猶能依稀辨物。
窗內,是一間略呈現方形的房間,右首一分為二,這是後面的一間,靠壁處放著一張木床,床上躺臥著一個人,因房中太暗了,看不清此人面貌。
房中除了一床一桌,和兩把椅子,就別無他物。
殘缺門在江湖上一向被人目為旁門左道,黑道敗類,被他們擒來囚禁的人,自然是白道中人無疑。
這就是祝文輝非要看看這被捉的人是誰不可。
他雙手暗暗運勁,緩慢的,輕輕的起下了一扇花格子窗,足尖輕點,一個人像狸貓般,悄無聲息穿窗而人,落到房中。
然後身形一閃,輕捷的掠近床前。床中躺著的那人,耳目極為靈敏,倏地睜開眼來,低聲問道:“是誰?”
祝文輝當然不肯自報姓名,只是低聲道:“在下路過此地,聽說殘缺門擒住了一個人,特地進來瞧瞧,是否熟人?朋友如何稱呼?”
那人支撐著坐起,仍然壓低聲音說道:“在下佟星吉,朋友可曾聽人說?”
“佟星吉”,這名字並不熟悉,祝文輝看他坐下起來,不覺奇道:“朋友穴道並未受制住麼?”
佟星吉笑了笑道:“在下穴道早就解了,只是在等一個人而已!”
祝文輝看他在黑暗之中,目光炯炯有神,一望而知身手不弱,這就問道:
“不知尊駕要等的是誰?”
饞星吉詭笑道:“也許就是兄臺了。”
況文輝訝然的道:“尊駕這是什麼意思?”
佟星吉道:“兄臺大概很少在江湖走動,在下報出賤名,你還一無所知,不瞞朋友說,佟某人為殘缺門外勤堂堂主,現在朋友明白了吧?”
祝文輝心頭猛地一凜,恍然笑道:“在下明白,這是陷阱。”
佟星吉大笑道:“不錯,這叫做守株待兔,咱們擒下了秦少堡主,總會有幾個人自己送上門來的。”
祝文輝道:“你們擒住的是秦少堡主?”
他幾乎不敢相信,那晚他親眼目睹,秦少卿一柄摺扇,連飛天蜘蛛古東華都討不了便宜,怎會落在殘缺門的手裡?佟星吉大笑道:“朋友怎用裝蒜?難道你不是秦家堡的人?”
祝文輝心頭突然一動,暗道:他既然不知我的身份,就讓他認為我是秦家堡的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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