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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會射箭,也是正常的,箭要常常練才可以射好。”
兩人將自己的馬放在棚子裡了,這裡天色已經很晚了,月初升時,便有一聲狼嚎,十分深沉。
“這狼群好像在圍殺一群人,但失敗了,從嘯聽起來,這些狼是十分的餓。”林煥傑說,“一路上來也幾乎沒有看見什麼動物,這時正值夏季,沒有什麼候鳥,想射也射不了什麼東西。”
兩人坐在營火邊,燒乾被雨水打溼的東西,萬懌衡說:“我帶的食品基本都苦了,不能吃了你的呢?”
“我的,也還算好吧。”她說,“但這些食品有些被雨水打溼,明天也許就壞了,希望有雁或鷹鵰飛來,射個一隻下來就好了。”
草原間又傳出一聲狼嚎。
“去殺狼吧?狼肉也好吃。”萬懌衡說。
“這些狼應在軍邊,有一二百隻……你不知道好像有蟲肉吃嗎?”林煥傑說。
萬懌衡低頭看了看山丘下方,正有兩隻虎靜靜的爬上來。
“原來有大蟲,現在又有好東西吃了,你別用那短劍,你知道上面有毒,不要用它殺了這老虎。我選下去了。”萬澤衡說。
他奔下去,老虎也看見了他,一隻撲了上去,萬懌衡一拔劍刺去,那考慮的頭顱帶頭血飛了出去,死在那兒。另一隻大蟲注視著他,對持著,不時發出深沉的吼聲。雙方沒有半點動靜,突然一隻劍飛了上來,從老虎的左太陽穴刺到右太陽穴,那虎半聲不吭的倒了下去。
萬澤衡向林煥傑看去,這劍顯然是她射的。萬懌衡揹著兩隻大蟲走了上去,林煥傑問他:“你在幹什麼,這老虎半天不傷,我都快餓死了。”
“我在想如何殺了老虎而不傷虎皮,你知道一張完整的虎皮是很貴的。”
林煥傑笑了一笑,說:“看來我不該幫你了,你這時候還想著錢。”
兩人剝下虎皮,放入揹包中,然後燒內臟與肉。因為內臟不經放,所以先吃了內臟,蟲肉燒好之後吃了一點,其它的肉可能裝的全裝在包中,作為明天的食物。其它的肉只好放在火邊,作為明天的早餐。
等到此之後,都已經二更了,萬懌衡說:“我先睡了,你要吃多吃點,明日好有體力。”然後他走入茅草屋中睡著了。
林煥傑等他睡著了,默默一人抱膝坐在火邊。她本身就不太合俗,沒有戴過任何裝飾品,也不束髮,長長的頭髮隨著風飄蕩在漫長的月夜中。她在心中想著,今日便是五月初五,屈原開始回憶起一直到隋朝,在到她自己經歷過的事情,全部印在她的腦海裡,理還亂。匆匆忙忙的走過這段時間,她似乎感到昨日之事,今日之事,明日之事,好像都是命中註定,而自己,只匆匆過客,來看一場一生中被註定的戲。
夜漫長而又未央,天蒼蒼而又地茫茫。這一夜,天空中緩緩的落下了一顆又一顆流星,一分悲涼。天海上佈滿了流星,一顆一顆如幻象似的,在天海中,好似一道道淚痕。
已經是四更,夜依舊好似一縷縷,要斷但未斷,纏綿長久。
萬懌衡醒過來,睏意似散但四處看了看另一隻床上沒有人,又好好聽一聽,聞見笛聲不斷,這時睏意全無,他從床上走下來,看見林煥傑在火邊抱膝吹笛,笛聲中盡帶憂傷。
“你還沒有睡?”萬懌衡問道。
笛聲停止,林煥傑說:“記得第一次遇見六時嗎?你就在林中吹著笛簫遇見的我,那日之夜依舊有月,今日也是。”她站起來說:“還給你,這是你的笛。我一夜晚都睡不著,雖然我可以不睡覺。我一直在想那些英雄是為何自殺。太多的人都是為了自己的榮譽與清白,那些人太自私了。還有些人因是朋友或親人或愛人之死而迷失了自己活下去的目標而自殺,這些人太愚蠢了。只有不為自己為國家,為種族,或為家,為一個人而自殺的人,才真正偉大。比如屈子,他是為了警視國家而死,所以他的死千古傳,所有人都歌頌他。”
“人要出名,要麼特別的好,要麼特別的壞。其它人都出不了名,但真正有名的人都不是自願想要出名的人,除了真正大悟又特別聰明的人。”萬懌衡說,“你雖然可以不睡覺,但明天精神一定要好。”
林煥傑嫣然一笑,說:“我發現一座小山,那山如半個拱橋一樣,有突出的一塊,站在上面可以看見那軍隊。你是否想去玩玩?”
“非常樂意。”萬懌衡衡說。
夜十分的靜,萬分寧靜,他們兩人爬上那高高的石臺,那兒完全就是石頭成的小山,下面十分的小,上面十分的大,而且是平地。也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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