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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
浩然跑去問了問門僕,僕人所說,剛剛無人進來。
依夕往事。
不知是多早以前,浩然隨著父親來到的一片大草原上,那是一片巨大的草原,他的父親武功極高,但兵也只有千人而已,那回遇到了金國的大兵上萬人,氣勢洶而大,所殺過來,幾乎是包圍了過來,浩然的父親所看,千人怎得戰贏數萬人,只好突圍。那時不知是去何方,而浩然所想自己有父親在,沒有何事好怕。
但所說的萬人大軍,可謂是茫茫人海,就算功夫再高,也無法以一敵千,他父親的軍隊頓時死亡慘重。最終殺出了圍,但只剩他父親與手下的五名鐵騎,便將浩然給了鐵騎中的一人,令他送回去,又一名鐵騎說道:“你怎麼辦?”
“我的上百號的弟兄還困在裡面,我怎麼能不管他們?”說完便衝進敵陣內。好似五個鐵騎都落了淚,拍了馬便跑。浩然不時回頭,塵灰飛揚,就算是學會再厲害的武功,也打不贏他們。他便在這時立下了志,將來一定當個官,將國家治理強大了,便無人敢攻了。
他回到的城市是大幽,一年之後,他母親便送他到了杭州,那時他才九歲。
不久,遼被金亡,北宋南遷,竟遷到了杭州。那時他才十二歲。
靈隱寺內的和尚還在讀著沒人可以聽懂的語言。那是萬懌衡兒時的認為。現在不同了,現在才發現,這語言是沒有一點壓力,只有平靜,只有安寧的語言。
他走進寺中,不知走了幾步,突然看見了張鳴在寺中燒香。萬懌衡給他打了招呼,問他:“又要走了?”
沉默了一會兒,張鳴站在那兒,對他說:“我感到我身上的罪孽太重。所以來這兒燒香拜佛。”
“你還真想得開啊。”萬懌衡說,“走,我們山上去玩玩。”
兩人一躍便躍出廟,沒跳幾步就上了山。
二人找到一個橫在路中間的樹幹,輕輕拍乾淨上面的雪,坐了下來。
“這不是兒時最常來玩的樹鞦韆?”萬懌衡說。
“對,我們還常在此讀著孟浩然的詩說是浩然寫得。”張鳴笑道。
“人與今不同了,今非昔比了。”萬懌衡說。
“你為何不去搏一搏,其實人的本身永遠就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為何?”
“不為何,佛說,色亦是空,空亦是色。所謂萬事皆空,本就是說你一身全是空的。竟然一身都是空的,為何不去博?搏勝了便是勝了。博敗了便是敗了,總比平淡一生要好。”
萬懌衡苦笑了半晌,說:“你為何不去搏。”
張鳴笑了笑,眼睛有一種不知名的哀傷,說:“天時已過了,至今我是真正明白了‘白了少年頭’空悲切之感,岳飛真實一名豪傑,也是看我戰功大,要提我,我還是謝絕了。有何用呢?平息的只是鐘相、楊么,殺的只是自己人,只是他們在的是不同的國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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