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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存心要把人給折騰死嗎?你……你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水員外任叫道。
“什……什麼怎麼回事?”燕王少笑問道。
水員外恨不得咬掉對方的鼻子。
對這武林尊稱“弱二少”的公子爺,水員外還不至於太過份,雖然他們的交情是如此的濃厚,畢竟在他的心目中,燕二少幾乎就象一尊神那樣的讓自己崇敬、景仰。
所以儘管恨得牙癢癢的,水員外只好平靜下來激動的心情,一個字一個字的慢慢說道:
“在大牢裡撞牆死的人是誰?”
當然明白水員外何指,燕二少卻笑道:“噢,他是‘黑白盜’姬承拳。”
“黑白盜”,水員外當然聽過,那個人是出了名的壞胚子,殺人無數,他作案的物件更不分是誰,凡是他遇上的男人一定沒命,女人更是先奸後殺。江湖黑白兩道他都不理睬,所以才有個外號叫“黑白盜”。
“可是那明明是你啊!”水員外卻有些故意道。
“如果那是我的話,你豈不是活見鬼了?”燕二少敢情也挺詼諧。
“我是問那個‘黑白盜’怎麼會裝扮成了你?而你又怎麼能逃出了那大牢?”水員外急巴巴的問道。
“大員外,我抱歉,這件事情瞞住了你們,只因為事關我們燕家的名譽,而我卻被人陷害得抬不起頭來,所以只有出此下策,你呢,就大量些,多包涵嘍!”燕二少向水員外作了一揖道。
水員外趕忙跳過一邊,口裡連道:“好啦!好啦!你要過意不去,嘴裡說說就好了,你這又打躬作揖的我消受不起,我可不想折壽哩!”
本來嘛,以“燕二少”的武林聲望,連少林掌門都親迎寺外,水員外又怎敢受他一禮?
在樹下,燕二少戴上了這張製作精巧,又很難讓人看出破綻的人皮面具。
現在他已成了懦衫人,水員外沒想到在他的豆腐攤上化解了他和燕大少奶奶的一場殺伐的人,居然會是他。
“你一定有很多疑問吧?”燕二少換了個人,也換了另一種嗓音的問著水員外。
水員外揉了探眼睛,他真難以相信世上有這麼天衣無縫的化裝術。
回過神,水員外連聲說道:“甚麼?呃!當然,當然,首先你先告訴我你怎麼會把‘黑白盜’弄成了你,你又怎麼離開大牢的?”
“‘黑白盜’是‘鬼捕’鐵成功弄進牢裡,故意把他弄得面目全非,好裝扮成我,說來也是湊巧,‘黑白盜’手腕處也有一顆硃砂痣,只是他在左手,而我在右手。人死了又有誰會去注意這點呢?所以這瞞天過海之計也就沒受到別人的懷疑。當然這一切安排也都是‘鬼捕’包辦的,因為我好象還沒聽說有哪一個縣衙裡,會沒有他的門人弟子的。”
“好個臭禿子,還有模有樣的在那唬得我們團團轉。”水員外聽完不禁暗罵“鬼捕”不是個東西,卻不好說出來。
“那麼,那些官府定的罪名也全都是虛無的嘍?”水員外又問。”
“你說呢?我的大員外。”燕二少反問了回去。
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水員外當然知道自己問了一句亂沒有“學問”的話。
“我……我的意思是說大侄子的死我已知道了是怎麼的一回事,可是……可是你嫂子的事又……”
“她不是我嫂子,是我嫂子的妹妹‘玄玄女’趙蓓妍,這出戏也是我們事先串演的。”
燕二少說道。
水員外道:“難怪,有那麼好的身子,原來她是‘玄玄女’,不用說你這精巧的人皮面具,也是出自她那雙靈巧的手唆?”
水員外沒待燕二少回答,接著又問:“那我實在弄不懂了,怎麼我嫂子又會變成了‘玄玄女’了呢?”
燕王少眼裡閃過一絲痛苦的神色。
他緩緩地道:“在我大哥遇害,被人運回莊時,我嫂子那時正在‘洞庭湖’‘君山’孃家裡,我嫂子不會武,這是眾所周知的,可是她的妹妹‘玄玄女’卻是江湖中有名的俠女,她們兩人本就是一對孿生姐妹,只因妹妹從小就送予他人撫養,長大後方才認祖歸宗……”
頓了頓,燕二少又接著道:“大哥的無頭屍體被運回莊時,恰巧‘玄玄女’正在我家作客。只因這事太為離奇,故而我們也未張揚,草草落葬後,我就出外尋兇,誰知白花了三個月的工夫,竟在一點線索也沒有,返莊後經我和‘玄玄女’分開細的研討、推理,只知道兇手似乎對我們的一切都很熟悉,而他的作法,更像要一步步的把‘迥燕山莊’完全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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