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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陶醉在男女曼妙情境、迷憫中,似曾淡淡浮現綠龜法王嘆息聲:“天意,一切天意!”終消失不再浮現。
夜驚容亦繾伏於男人身上,縱使先前兩次皆以幻念交合達到高潮,然又怎能跟實體相比擬?在如此激情摧殘下,早已昏死無數次,真正體會男歡女愛深情世界。尤其她是愛著對方,化此激情,實是天崩地裂,乾坤幻滅,一發不可收拾。
外頭極樂聖王聞及兩人廝殺之激情吟喃,知道已水到渠成,心中一塊重鉛終置下,滿意直笑:“本王並未虧待你倆了,一個美若天仙,一個武功堂堂,確也匹配得了。其實我只在對抗綠龜法王,宋兩利只不過是替身,毀了靈脩感應之法,武功縱使弱了些,照樣存在。”
他靜靜等著裡頭變化,準備迎接一對新人。
宋兩利終於幽幽醒來,赫然發現夜驚容竟然裸身跨伏身上。昏迷沉睡著,下體則感覺一片溼粘,登時詫駭不已:“我們真的發生關係?我破功了?”失去童貞恐懼讓他難以接受,再次瞅頭檢查下體,是否當真發生關係,然夜驚容伏於身上,無法瞧清,唯床上血紅斑斑,看是對方落紅了,尤其下體似乎緊緊結合一起,又怎耍賴得了?宋兩利腦門一陣抽白:“我真的破功,失去童貞了……”
失去童貞當真即若極樂聖王所說,無法再行感應之術?宋兩利驚惶欲求證實,然腦門一陣沉悶,縱有波動,亦只若瓶中之酒,晃晃閃閃後,波紋隨又漸漸消失,根本感應不了外界種種。
是極樂聖王定魂術乃未退去?抑或是通靈大法完全消失?
宋兩利感到沮喪萬分,原已快登筆造極之際,一日之間全數消散殆盡,此感覺若雲端跌落谷裡,摔得七董八素,沒頭沒臉!
然又能如何呢?
宋兩利瞧著夜驚容一副裸身且沉迷昏睡,她的犧牲恐比自己大得太多,如此美女卻失身於自己,何等殘酷無情事實啊!將來又如何面對外界?她若喜歡自己倒也罷了,然若只是被逼,豈非要悲傷哭死當場?自己又怎忍責怪其破童貞一事?其實自己還不是破了對方童貞?
自己的難道比對方珍貴麼?
宋兩利暗歎算了,一切都是命運,自己原是相國寺小沙彌,身分原極為平淡,若非綠龜法王附體,怎會惹出如許之多麻煩,亦且漸漸陶醉於了不得心態之中,如今一切幻相破滅,回到原點,做個平凡之人也罷,至於為國拚鬥、主持正義,恐得有能力再說了。
如此自我解嘲、調整及治療,宋兩利終能坦然面對一切。然以小沙彌、小道士身分面對夜驚容,終覺自卑又起,暗道:“她若想跟我,便終生愛她了,若要離去便隨她,若要以我抵命,我毀她名節,總要還債,死了也罷,只是對不起母親,但希望母親能見諒。”抱定決心一切任由夜驚容處理了。
不久,夜驚容亦幽幽醒來。忽覺伏在男人身上,又是裸體,怔詫不已:“我和他當真發生關係了?”宋兩利不敢刺激她,故意裝暈。
夜驚容伏身坐起,卻發現下體一片血跡。嚇得詫跳起來:“我也完了麼?”落紅讓她驚慌,趕忙抓來床巾拭擦,然血跡散亂四處,連衣衫皆沾上,實是難以處理殆盡,終癱軟下來,急道:“怎麼辦?我破了童貞,也毀了他童貞……,原已是夫妻,但臨時又變了樣,他會怪我麼?還要我麼?……”想及恐懼處淚水落滾下來。
宋兩利無法再裝,低聲道:“你若要我,是我的天大福氣呢!”夜驚容聞言更形悲切,叫聲阿利,伏向男人胸膛慟哭不已:“我當然要你,我只怕你不要我了!”
宋兩利道:“不會不會!”夜驚容兀自慟哭,抓得男人緊緊,深怕失去依靠。
宋兩利安慰中竟也感到甜意上心頭,得此美女,死而無憾。
感情交融中,忽被極樂聖王聲音打斷:“衣服髒麼?送來新的!”石門裂小縫,衣衫飄入,竟會轉彎,跌落床邊,巧勁讓人佩服。石門再閉,聖王亦不願兩人春光外洩。
夜驚容窘紅欲取衣衫,又怕弄髒,拭去淚水,心情較定,窘聲道:“快起來洗身子,再試試功力。”
宋兩利道:“起不來啊!”
夜驚容始知被綁,立即解去,兩人窘困奔往壁泉處,笛得冰果洗身子。冰涼淋身,清醒不少。雙雙原是羞於相向,然地方過小,難免碰撞,回身欲道歉,卻相互見及對方身子,此乃首次清醒中瞧清,特也別具感受。
宋兩利驚豔道:“好美啊!”丹田熱氣又起。
夜驚容窘羞道:“你好壞啊!”舀水淋向勃起小弟,宋兩利唉呀閃躲,潑水過來,竟也展開一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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