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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城,情況險極。
宋兩利躲在遠處瞧之,暗歎張天師一群人怎仍罩不住?城牆若再攻破,以童貫貪生怕死之性,必定先逃為妙。只要宋軍調頭開溜,已然信心全失,那才是真正殺戮開始,潰不成軍、血流成河恐難避免。自己假冒綠龜法王敢情無效,極樂聖王顯然以戰逼人。
暗歎罷了,反正有法王附身,情急中總得助陣,此時不開打,恐難挽回頹勢。
宋兩利終潛往敵軍陣營,趁著亂兵之際,迫近極樂聖王,他仍在城門搶擊宋軍,這可好機會,寶鏡突地發功,強光閃劈而去,喝道:“還想戰麼?”強光劈處,直中聖王背脊,聖王悶呃落跌地面,已受內傷,若非先天真氣護體,必已喪命。狂厲咆哮:“宋兩利你敢暗算本王!”吼完方自轉身撲來,其勢若天鷹,既猛且辣。
宋兩利哪敢當面對敵,喝道:“我有法王附身,根本無懼你!”說歸說,仍往金軍陣營鑽去。他早換得金軍衣裝,這一躲混,竟也能讓聖王難以分辨,追得甚是辛苦。
聖王方被引走,宋軍士氣大振,一股作氣,又將金軍擋住,形成拉鋸纏鬥局面。
宋兩利逃躲功夫了得,一潛百丈,再潛數百丈,混在亂馬群兵之中,確也逼得聖王莫可奈何。他甚至躲於馬腹下,潛跟戰馬而逃,花樣百出。原以為多混幾回,拖住聖王,大宋軍必可反撲成功,豈知逃向左近屍堆中,猝見金光一閃,差點剪中腦袋,宋兩利腦門唉呀一縮,金蛟剪飛頭而過,髮絲掉散幾許,原是針對宋兩利而埋伏追尋已久的刁採盈趕來。
宋兩利唉呀再叫,身手往髮髻摸去,上頭可插著母親所贈髮簪,母親交代若和金軍作戰,得將髮簪插上,他可未忘命令,此時被剪,驚惶先護髮簪再說,但覺仍在頭上,始轉安心,喝向刁採盈:“怎可亂剪我命根子?!”
刁採盈斥笑:“什麼命根子!我乃剪你腦袋,哪來命根子?現在才要剪!”金蛟剪再抖,當真往宋下體剪去:“把你閹成太監!”
宋兩利唉呀又自躲閃,避去利剪,喝道:“你怎知我另有命根子!”又覺越描越黑:
“唉呀不跟你說!”懼於極樂聖王背後捉來,反掌擊打屍體,卷向刁採盈,立即逃竄左近亂軍之中。
刁採盈閃過屍體,喝道:“還想逃麼?”緊追不放。
極樂聖王原在追捕,然見及對方的確是宋兩利,且刁採盈已纏上,應能絆住,冷道:
“回頭再算此帳!”前線戰況緊急,調頭追去。
宋兩利逃竄百丈,又被刁採盈追及,金蛟剪再次發威,搞得宋窮於應付,不禁喝道:
“少煩我,否則我要發功了!”
刁採盈邪笑:“發啊!你已破功,還能如何?”最忌諱仍是對方通靈大法,否則怎敢如此囂張追掠。
宋兩利喝道:“別再提破功兩字,我可厲害得緊!”
刁採盈喝道:“發啊發啊!”
宋兩利道:“發就發!”未發得通靈大法,卻將寶鏡往其一劈,強光乍閃,轟得刁採盈哇哇尖叫,跌退七尺,落個四腳朝天,悔愕不已,怎胡亂叫他發功?
宋兩利一招得手,嘿嘿得意道:“如何?本神童任何功都能發!少惹我!”趁極樂聖王退去之際,跳往金軍上空,踩著金軍腦袋飛奔,寶鏡連同強掌亂劈亂轟,直叫著:“快退,天神下凡啦!”其寶鏡能發光,且握在手中,金軍以為是發光神掌,那可非凡人所能打出,當真以為神明附身顯靈,引來不少震撼,心神一懼,多做鳥獸散避,陣勢登亂。
完顏宗翰最忌軍心受擾,且出自後方,不得已喚向聖王,快快派人收拾。
聖王回頭瞧去,宋兩利簡直如入無人之境,刁採盈顯然制不了他,暗斥一聲壞事傢伙,為穩軍心,只能調頭親自收拾,掠追過來,迫近百丈,“九邪懾心魔法”頓展,喝道:“你還敢作怪麼?”宋兩利腦門一沉,頓跌地面,嚇得運起神功以抗,敵勁方弱。
極樂聖王強勢撲來,操掌即劈,那金掌看似平常,然一探之下似又脹大若巨網,使人身陷其間,不知如何逃閃。
宋兩利無計可施,突地寶鏡反打,強光轟去,叭地一響,又轟得極樂聖王手掌生疼,倒翻觔斗退去。詫道:“敢是靈寶陰陽鏡作怪麼?”窮其秘密,哈哈暢笑:“原以為你恢復通靈大法,誰知卻靠寶鏡作怪,認命吧!”強速化若勁光再次反擊。那衝速閃處,簡直隱身化形,只能感受金光陡射,拖成一條可怕流星慧光,暴衝即至。
宋兩利怎知方欲享受轟人快感,對方竟又反撲上來,雙目眩處,實難抵擋,就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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