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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秦天,你與唐師妹,到底如何脫險的?”何羈問道,他與明覺二人的實力在秦天與唐飛雁二人之上,兩人出得太清寒宮,當真是驚險萬分,所以,他心下迫切想知道秦天二人如何脫險,卻是有些不敢相信這兩人有此等功力。
“我、其實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對寒冰幻境裡自己再次進入自己由來已久的幻境之中,秦天不願提及。
“身上可有傷?身體無礙便是大幸了。”說此話的,正是明覺,見他輕輕看了一眼秦天,語氣雖說清淡,可是關切之意,卻比過急於問秦天如何脫險的何羈等人。
“那是寒宮之中厲害的考驗——‘幻境’,若無本派兩位到了玉清境界高層的弟子的合力抵抗,哪裡能出得‘幻境’!”
這話卻不是這幾位弟子所說,聽此音色淳厚,來自一位老道人口中,秦天等人站立在廣場一角,此時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卻見說話之人正坐在那三隻巨型麒麟狀銅鼎之下,與此人坐在一起的,還有三位道人,各自仙風道骨,頗有翩然出塵之意!
其他弟子,俱退後三丈,圍在四人身後觀看比試,那是害怕比試之人劍氣揮舞,傷了自己。
這四人正襟危坐,毫不介意,正好說話之人又大喊一聲:“秦天,你們過來罷!”
這位說話的人,正是上官誠。
“師父!”
秦天與這幾位弟子,走到四位掌事面前,施禮回道。
上官誠見秦天與唐飛雁也順利出得那太清寒宮,臉有喜色,似那般太清寒宮的考驗,四位弟子都安然透過,想必各自的修為可以提高不少了。
“想不到上官師兄座下弟子,個個出類拔萃啊。”聽上官誠說起太清寒宮之事,太沖道人如此說道,神色之中有些驚訝。他是知道的,太清寒宮之中的考驗,十分厲害,對於這些新弟子而言,實在是極大地難題。此時聽上官誠如此高調的說出,能夠出得太清寒宮的弟子,需要玉清階高層道法,看來,他所派出的幾位弟子,都是一些身手不俗的人了。
“哪裡哪裡,我的弟子,跟閣下的比起來,還是差一些。”上官誠竟然在太沖道人面前客氣起來,一反常態,連坐在旁邊的兮月等人都暗自發笑,卻聽見上官誠接著說道,“不過,我這幾位弟子,除了明覺,可都是新進弟子,不是有人心有芥蒂,笑話老道不會教徒弟麼?”
上官誠此話之意,正是對太沖道人曾在問天峰主祠堂嘲諷過自己的一次回擊。
“堂堂青竹峰掌事,我上個誠也會教徒的!”
上官誠一語說罷,神色頗為嚴肅,旁邊的太沖道人不好說什麼,自知上官誠這人的脾氣。
三清門弟子,此時來觀看比試的,不下數百人,可是,能認識秦天與唐飛雁的,不過極少數。現在,這兩人在眾目注視之下,來到銅鼎之下,見過師尊,眾觀戰弟子之中,不少人開始紛紛議論——原來,這兩位弟子便是要參加會武的弟子!
像明覺、沐雪若等人,一個參與過十年之前的會武,一個天生的仙子般的人物,三清門之中何人不知曉呢?
原本,崆峒會武,就是與三清門中的一派——青竹峰進行比試。許多年前,崆峒派門派微小,極為尊敬像三清門這樣的豪門,於是多有會武切磋、學習觀摩之意,後來三清門道尊真人就專門設定,讓本門之中形勢最為單薄的一派——青竹峰與之周旋,三清門各派之弟子不太願意與這崆峒派交往比試,可是人家心意甚是真誠,又尊敬有加,所以道尊真人不得不給出一個注意,就這樣,讓崆峒會武在前幾次的時候,成了他們與青竹峰這一脈的會武。
之後,不知怎麼的,崆峒派越來越強大,派來的弟子又都是派中頂尖高手,原來的那套手段——將本門最弱的一派——青竹峰派去與之比試,已經不能再用了,因為在那些年裡,崆峒派竟然史無前例的戰勝了青竹峰一派,三清門顏面丟失,不敢再輕敵。
於是,這次的崆峒會武,三清門之中甚為關注。
在場之人,大半的都將眼光從王炎與東楠的鬥法之上轉移到眼下這幾位弟子身上。
唐飛雁、秦天、明覺、何羈,七位參加會武的弟子,四位站立在銅鼎之下,另有一位沐雪若,幾位的光彩照人之意,竟是讓一眾弟子看得甚是有驚豔之感。
“秦天,你與飛雁二人,身體遭了寒冰之氣的侵襲,現在如何了?”上官誠如此一問,正好兮月道人也在旁邊,也隨著說道:“飛雁,身子沒什麼大礙吧?”
“師父,弟子無恙,可以參加會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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