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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空道人很是謙虛的說道,隨後看了一眼遊蓮師太,他倒也認得,兩人也是一陣寒暄,隨後將目光定在楚天身上,見他骨骼驚奇,眉宇之間器宇軒昂,那白淨的臉上竟然王字隱現其中,探視之下竟然無法察知對方的修為深淺,他不由錯愕,看這小廝小小年紀,那修為端的如此厲害!
再看他的神情,也是自然,在玄心眾人面前卻不像他身後的弟子一般略顯拘束,一副懶洋洋的站在那裡和眾女聊天,定不是哀牢宮的門眾。
想到此處,明空道人忍不住微微一笑,上前打招呼道:“道友很是面生,敢問師從何門何派?”
楚天見他問話,見這老道士舉止談笑間皆是爽朗,臉上總是洋溢這一副讓人暖暖的慈祥笑容,倒也是平易近人的典範,對他也生出了一絲親近之意,即使不為別的,單是那鬼斧神工般的仙鶴就夠他眼饞的了,按他所想,跟這老道士混個熟臉,日後好讓其送於一個,也騎上去做那閒雲野鶴般的天上仙人。
“小子乃是青雲宗宗主楚天。”楚天頷首施禮笑著回道,那餘光卻是留在了道童背後的竹筐之中,心中討到,那小小的竹筐還不知道有多少號寶貝呢。
楚天報出自己的名號,明空道長不由張大嘴巴仔細打量了一番,驚呼道:“原來你就是新近開宗立派的青雲宗宗主,你的大名如雷貫耳,今日一見果然氣度不凡,乃是人中之龍,將來必將一躍沖天,失敬失敬啊。”
楚天被明空道長一陣溜鬚拍馬臊的滿臉漲紅,在玄心掌門和遊蓮師太面前,他自知還不是裝大蔥的時候,趕緊擺手道:“道長過獎了,小子就是一介新人,上不了檯面,掛不得嘴邊,怎能和你魯班門門主相提並論,你的大名在修真界叱吒多年,水人不知誰人不曉,小子當是領教,還望日後多多指點。”
他這一番話說的委婉,降低自己的身份,將明空捧上了天,也算是回敬了對方拍自己馬匹的回報,其他不說,要論溜鬚拍馬,那明空道長還真不是楚天的對手,這一番阿諛奉承,外帶牛皮吹天之語下來,就連在站的玄心眾人也都覺得不好意思了,心說這兩人還真是不要臉之極啊,當著眾人的面互相奉承,卻是面色不改,當真是厚臉皮的典範啊。
“你們兩個就不要在這裡互相恭維了,照你們這樣吹捧下去,天地早晚要重歸混沌之中。”玄心掌門打斷兩人的話,調侃道。
兩人此時才感到一陣臉紅,溜鬚拍馬間倒給身後的眾人忘了。
“我說明空老頭,這次新人大會門下弟子可有出眾人才?”玄心真人眼看兩人大窘,隨後岔開話題,替二人圓了過去,道。
“玄心老兒,你休要取笑於我,新人大會對於我魯班一門也頂多是湊個數量,看個熱鬧罷了,在修真界中,哪又我們的立足之地,論修為功法更不是你哀牢宮的萬萬分之一,倒是你們哀牢宮,千百年來一直低調存在,卻不參加這新人大會,這次你怎麼就突然開竅了呢?我倒是很想看看你們哀牢宮培養出來的弟子在新人大會上大放異彩啊。”
話到此,在場眾人不得不佩服這魯班門的門主果然是溜鬚拍馬的高手,三句話過後,那奉承本色就已顯露,遊蓮師太卻是知道,這也怪不得明空道長,那魯班門人丁本就稀少,祖師爺本是木匠出身,做出來的機關也是巧奪天空,美輪美奐,惟妙惟肖,倒是這修真界最為在乎的修為卻是不敢恭維,千百年來,魯班門能夠在弱肉強食的修真界存活下來,全靠那嶽盧山上無處不在讓人防不勝防的機關暗道來遮擋血雨腥風勝似江湖的門派之爭。
還有一點就是這魯班門歷代掌門那張巧舌如簧,懂得變通事故的嘴,倒是讓他們在修真界中落了個好人緣,即使窺視他們那些精巧機關的不良人士,卻也不敢輕舉妄動,害怕惹了眾怒。
單說玄心真人,見明空這老傢伙又把馬匹拍到了自己這裡,哭笑不得的看了他一眼,撇了下楚天道:“我哀牢宮再如何厲害,有楚天這小子在,卻是絲毫沒有希望了。”
明空道長不敢置信的看了一眼楚天,心中說道,這小子的實力已經強悍到讓哀牢宮掌門竟然發出這樣的感嘆,轉而又喜道,新人大會,到時候就要見見眼前這個年輕人的真實實力了。
一行眾人寒暄片刻,也不多講,徑直朝蓬萊仙山碧月峰走去,身後的楚天壓低聲音疑惑的問身邊的玄心掌門道:“這魯班門難道是木匠老祖魯班所立?”
玄心掌門點點頭,隨後道:“正是!”
楚天不明白,一個造門弄斧的木匠,為何還要開宗立派湊修真的熱鬧,轉而將心裡話講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