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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的方可免於一難;倘若是個硬骨頭,不但自身難保,全家雞犬不留。不知她是否就是‘白蓮花’?”韓天錦點頭道:“正是這妖女。她是白蓮教的什麼蓮姬,仗著白蓮教的勢力為非作歹。今年三月,茶陵、沅水一帶的上千男童女童在一夜之間失蹤,傳說就是這妖女捉了去,煉什麼‘陰陽九轉丹’,以求容顏變美。且不論丹效如何,為了一己之私害死成千孩童,當真殘忍之極。”公孫墨道:“這件事我也有所耳聞,但不知妖女後來變美了沒有?”塗一粟嗤了一聲道:“公孫樓主這一問問差了。世上見過她的人不是死於她手,就是緘口不說,咱們除非當面看見,如何知道?”公孫墨不解,道:“見過的人背地不說麼?”塗一粟面無表情的道:“這妖女也不知具何神通,若有人背地對她品頭論足,她就算身在千里之外也會在一夜之間趕到,連同在場的人一起殺掉。”公孫墨聞言怵然心驚,箸上的魚塊一下子抖掉了。
少衝年少輕狂,聽了老大不以為然,頭腦一熱,衝口而出道:“這妖女臉如枯樹皮,雙耳招風,鼻孔朝天,五短三粗,吃了丹後奇醜無比,更加難看。”在座之人聽了,全都吃驚的看著少衝。公孫墨不禁回頭四顧,生怕白蓮花突然出現。
鎮元子道:“少俠難道見過她?”少衝道:“沒有啊。我只是不信她真有千里眼順風耳的功夫。”眾人才知他在驗證白蓮花是否會聞聲而來,均想:“當真是初生牛犢不畏虎。膽子也忒大了些。”公孫墨怪他生事,更向他怒目而視。
鎮元子一笑,道:“咱們去君山請教五柳先生,便是專為對付她的。她若自動送上門來,那是再好不過。公孫樓主,你說是麼?”幾句話為少衝解了圍。公孫墨尷尬的笑了笑。鎮元子又向少衝解釋道:“五柳先生諸葛綿竹耳目眾多,江湖人上緣極好,熟知武林典故,江湖上的事沒有他不知道的。咱們此行正是去向他打探這妖女的詳情。……”
眾人見鎮元子把什麼事都說與這少年知曉,均覺不妥,但又不便明言提醒。這時諸仲卿不等鎮元子說完,插口道:“道長,天色不早了,咱們還得趕路呢。”鎮元子想起正事,便起身拱手道:“時辰不早了。少俠請自珍重。後會有期!”說罷會了錢鈔,同諸仲卿等五人匆匆而去。
四人剛去不久,鄰座有人道:“那妖女住在蓮花城的芙蓉紫府,這五人不找去便罷,去了死路一條。”少衝聞言一驚,轉頭瞧去,見說話那人尋常打扮,引車賣漿、販夫走卒的角色,不似武林人物。與他對桌而飲的另一漢子道:“這卻未必。”先一人道:“你是說白蓮花武功不如這五人?”後一人道:“非也。那妖女善使一種暗器,叫什麼‘冰魄銀彈’,有多少武林豪傑喪身其手。她府中下至奴僕雜役個個都是好手,這五人豈不是送死?”
少衝聽到這兒,想詳知內情,起身面向二人唱了個肥喏,道:“兩位大哥,請問白蓮花……”說未畢,那兩人互對眼色,立即抽身到櫃檯結帳,急匆匆而去。無論少衝如何叫喊也不回頭。料想他們是怕多言惹禍,以故離去。
少衝叫夥計結帳,一算竟憑空多出一兩三錢,便問他何故。夥計一指東首一女客道:“那位小姑娘說帳算在你頭上。”少衝見那少女正朝這邊吊眉吐舌,大做鬼臉,竟是祝玲兒!桌上菜餚擺了滿滿一桌。
少衝又驚又喜,走上前道:“玲兒,你不是隨你大師兄回華山了麼?怎麼又在這兒?”祝玲兒躍上板凳,得意的道:“大師兄又中山人妙計。”少衝道:“你是逃出來的?”祝玲兒格格笑道:“大師兄叫六師兄看著我,我知六師兄嗜酒如命,便在他酒中下了蒙漢藥。六師兄一喝便倒,我又點了他昏睡穴,雷也打不醒。格格,六師兄免不得又要挨大師兄的罵……”她說得甚是起勁,端起一杯酒,又道:“傻蛋,為我重見天日干一杯!”
少衝沒有接手,道:“玲兒,你還是回去吧,你大師兄會著急的。”祝玲兒小嘴一噘,道:“他才不呢,他只急白姐姐。”一躍下地,拉著少衝往外便走,說道:“咱們玩去。”少衝道:“玲兒,你不聽話,我不理你了。”玲兒不悅,道:“別的什麼都聽你的,這個不行。”少衝一狠心,故作生氣的甩開她手,大步出門。走出十數丈,回頭見她跟了上來,便提氣快步而奔。只聽得玲兒在後叫喊不止,忽停下號啕大哭起來。他心有不忍,又轉身回去。
玲兒坐地揉搓腳踝,抽泣著道:“你不是不理我麼?又回來作甚?”少衝柔聲道:“玲兒,我是為你好,我要去做一件大事,途中兇險重重……”玲兒破啼為笑,道:“啊,原來你怕我給你搗蛋。恰好相反,山人智計百出,必會助你逢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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