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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上的武名揚見朝廷的人天亮才到,心中暗罵,當即一招“怒海藍濤”,向真機子猛攻而上。真機子見突然轉守為攻,不循常理,不禁詫異,退步回了一招“津樑架海”,以御武名揚激烈的攻勢。
卻聽武名揚說道:“玄女赤玉簫到了!”眾人聞言,不禁眼光移開。武名揚將身一縱,沒入夜色之中,須臾不見。真機子欲待去追,卻又不想下臺,自是眼睜睜看他而去。白蓮教眾人大呼小叫,都喊:“武名揚逃啦!”未得教主令下,一時未動。刀夢飛請示教主道:“教主,武名揚還追不追?”祝玲兒眼中只有少衝,於眾人絲毫不放在心上,武名揚逃走,她也懶得去管,只呃了一聲,卻不說話。蕭遙急道:“教主不反對,大夥兒去追啊,我和死不了、陸護法、叔孫大哥保護教主。”
眾教徒轟然一聲朝武名揚去的方向追去,鬧嚷之聲一路遠去。祝玲兒雖不反對,卻也沒有同意,只是事在迫切,蕭遙不得不鑽此空子。
這時真機子劍尖向祝玲兒、空空兒一指,道:“白蓮妖徒,縱你劍術高明,終是歪門邪道,怎比得上我武當派正宗三才劍法光明正大?如若不服,劍比試如何?”空空兒一愣,竟然語塞。這門白猿所授的劍法乃上古正宗劍法,真機子不識,偏說是歪門邪道,空空兒也不知來歷,心想劍法為一個猴子所授,委實有些妖氣,一念及此,氣為之一沮,道:“玲兒,這裡人都要欺負咱們,咱們走吧,玉簫不見得有甚稀罕。”便將寶劍還與少衝,牽了玲兒手下臺。玲兒雖不情願,但也無法,一步之回頭,只望少衝。
群雄中有恨白蓮教的,此刻心中只有玄女赤玉簫,無意與他們為難,只盼他們去得越快越好,走得越遠越好。真機子見白蓮教人去遠,朗聲說道:“貧道不日領教二位劍法。”五宗十三派與白蓮教為敵,不是為著玉簫之事,真機子當然不能放他們走了。眼下只好說句場面話,以表自己與魔教誓不兩立的決心。看著白蓮教的人去了,長舒了口氣,心想:“玉簫不落入武名揚及魔教之手,我上臺也不枉了。只不知南宮破敗……”剛想及此,便聽南宮破敗的聲音道:“真機子道長,好功夫!”
一言甫畢,臺上已多了一人,那人直鼻闊口,身體健直,穿一件古銅色緞袍,揹負雙手,仰望星夜,直視天下英雄如無物,正是逍遙谷谷主南宮破敗。
真機子道:“我武當派劍術一流,那確實不是自誇,貧道愚魯,未窺堂奧,適才獻醜,想不到能博南宮谷主一哂。”南宮破敗道:“誰說你的劍術了?我是說你的喂毒暗器工夫很好。”真機子聞言臉色一變,迅即恢復寧定,道:“暗器乃諸多兵器之一種,天下各門各派都擅此道。我武當派也有‘天青子’的暗器,只是從不喂毒。豈不知喂毒乃卑劣小人才做得出來?”
真機子畢竟能言善辯,這句話說得頭頭是道,連南宮破敗也罵了。南宮破敗嘿嘿冷笑幾聲,右手舉起,食中兩指夾著一枚黑釘,說道:“這枚釘上餵了番木暑、花冠蛇、孔雀膽三樣劇毒,自不是武當派的暗器,可是那份‘天青子’的手勁卻瞞不過我。今日赴會的貴派諸人之中有此等手勁的舍你更誰?”他這話也大含機鋒。 真機子道:“這份手勁是我武當派的不假,難道不會有人冒充麼?如武名揚這等叛徒都會三才劍法,難道有人以三才劍法在外面枉殺好人,那一定便是貧道麼?”一句話又將南宮破敗的機鋒化解了。
群雄起初也不信有這回事,心想堂堂的五宗十三派總門長怎屑於暗算傷人,聽他說得有理,都點頭稱是。
南宮破敗道:“做了的事不敢承認,還充什麼英雄?五宗十三派奉你為總門長,可見都是些睜眼瞎。”真機子道:“沒做過的事又怎麼能承認?假若人家說是你‘蠱王’乾的,你承認不承認?”他特意點出“蠱王”二字,點明南宮破敗嫌疑最大。
南宮破敗見說不過他,乾笑著點點頭,道:“好極,就算是我乾的,我就用這枚黑釘領教道長殺人無算的三才劍法。”
真機子微笑道:“谷主當貧道是什麼人?貧道以手中三尺長劍對你指下二寸黑釘,勝之不武。”南宮破敗道:“我手中二寸黑釘未必勝不了你手中三尺長劍。”
真機子斂了笑容,道:“谷主一意託大,在這黑釘上必是浸淫日久,造詣非凡,貧道便陪谷主過幾招。”說罷走到少衝身旁,低聲道:“貧道若是不敵,就靠少俠了。”回頭向南宮破敗道:“谷主,請吧。”
他左手捻了劍訣,右手劍尖指天,立身挺拔,如松如柏。南宮破敗則端立不動,如淵停嶽峙,兩人都凝立不動,誰也不先先發一招。《劍經》中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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