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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從如雲,不減御駕,燈炬簇擁,遠過明星,衣服華麗似天仙,香菸氤氳如月窟。說什麼楚娃美貌,西子嬌容,當真似九天玄女從天降,月裡嫦娥出廣寒。
群雄大都以為莊主如此豪爽好客,必是個儒雅的漢子,哪知竟是個大美人兒,有人便叫道:“喂,你就是古月山莊莊主麼?”那女子微微一笑,道:“各位遠來為客,本莊主若有招待不周之處,還請海涵。”這一笑千嬌百媚,直可顛倒眾生,看得群雄魂也沒了,眾口一詞道:“沒有沒有。”
少衝自那女子一現身,便自心慌意亂,似預感到什麼不祥。斜睨間見她長相酷似蘇小樓,只是年紀稍大,而一個嬌俏一個妖媚,這一看似乎又想到了什麼,但究竟是什麼一時卻又不大明白。他這麼一分心,打鬥漸落下風,而南宮破敗妙招迭出。這時南宮破敗忽然使出“金剛指”,伸手將少衝的劍身捏住,勁力到處,劍身斷為幾截。少衝先是一驚,迅即將斷劍向他小腿擲去,隨手一掌擊他小腹。南宮破敗“虎步砸拳”,擊少衝手腕。少衝翻腕使出大擒拿手刁他脈門。哪知南宮破敗欺身而上,雙手已按著少衝雙肩,擺出蒙古武士摔跤的架勢,將少衝向斜外猛摔。少衝忙使出“千斤墜”,想拿樁站穩,不防南宮破敗伸腿往自己膝彎一勾,他下盤一輕,便即摔倒。背一挨地,立即彈身而起,左掌護胸,右掌拍出。南宮破敗踏步而上,右手刁腕,左手往少衝肋下一託,少衝身子離臺而飛。
朱華鳳眼見少衝要飛出臺外,急忙縱身落在少衝將要落下之處,想讓少衝在自己身上墊一下再回到臺上。少衝自覺已輸,不願再行上臺,何況借她墊腳,這在砸之力她如何能承受住?當下右手在她肩上一搭,兩腳落地,這一砸之力便卸了開去。朱華鳳眼中又是關切又是惋惜,剛要說話,少衝道:“事已至此,說什麼也沒用了。”
南宮破敗道:“小兄弟年紀輕輕,理如此了得,再過十年,只怕我已不是你的對手了。”他這一句話語出肺腑,並非客氣話。少衝道:“谷主謬獎,其實谷主如若施毒,在下早就敗了。”心中敬他是條漢子,說過不施毒,果然未施毒。
少衝回到陣營,剷平幫眾嘍羅見大王失利,魯恩第一個按耐不住道:“俺上去攛掇了他。”巴三娘、呂汝才都毛遂自薦,嚷著上臺。少衝道:“就讓巴三娘去一回吧。”巴三娘大喜,手執銀月彎鉤,搶上臺去。 南宮破敗倒也識得她,道:“巴三娘,你好啊。”巴三娘面沉似水,眉若疊嶂,不答他話,舞動銀鉤攻了上去。南宮破敗雙手揹負,銀鉤連他衣角也沒碰著,待至第二十三回合,南宮破敗飛起一腳,正踹在巴三娘肋下,將她踹飛下臺。
巴三娘紅著臉迴歸本陣,自怨自艾不已。剷平幫雖有好些人想為本幫盡力,但自知武功遠遜,上臺也是獻醜,便只有乾瞪眼著急而已。
接著又有東海神龍島佘島主使蛇杖,塞外白駒山唐老劍客使長柄砍刀,甘涼道紅柳莊尚莊主使雷公擋分別上臺挑戰,均是不敵。到得尚莊主被打下臺,其時東方霞光乍現,紅日嶄露,南宮破敗昂立四顧,大有誰有爭鋒的氣度。
看臺上那女子道:“南宮谷主武功卓絕,來的諸路英雄這中看來已無人可與比肩。本莊主隱居王屋山修煉武功,自忖武功不在南宮谷主之下,這玄女赤玉簫嘛,終將歸於本莊主。”
群雄聽她之言甚狂,你望我,我望你,都是半信半疑。
第三部 煙雨江湖 第四二回 深潭屠龍
南宮破敗道:“莊主之意,想與在下一決雌雄麼?”那美婦道:“不過本莊主不會親自出場,南宮谷若能打敗本莊主一個貼身奴僕,本莊主情願認輸。”南宮破敗聞言心下頗怒,但想她僕人決非等閒之輩,便道:“事不宜遲,還請他上臺來吧。”那女子抬玉手,纖指向臺上一指,道:“那不是麼?”
便見一箇中年婦人緩步走上臺來,那婦人長得濃眉大眼,四肢粗大,雖著女裝,倒似一個漢子。南宮破敗不搭一言,密集的拳頭向那僕婦打去,攻勢凌厲,起初那僕婦只是閃避,身形飄忽不定,瞻之在前,忽焉在後,南宮破敗的拳頭竟連他的衣角也沒碰著。少衝見了,忽覺這身法與武名揚所用的身法如出同源,想起當日在石寶山見過花仙孃的兩名使女與松雲道人相鬥,使的也是這般身法。他又瞧了一眼看臺上那美婦,以往的幾件事浮現腦海,即將連成一片,但這個念頭即將清晰之際卻又立即紛亂起來,定定了神仍是毫無頭緒,便對身旁的朱華鳳道:“我總覺得這莊主不大對勁,心中難安。”朱華鳳也道:“我右眼一直跳個不停,似乎有什麼不祥的事將要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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