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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像見到了死神一般。
啦啦停下了動作,它疑惑地望著這個男人說:“我是想幫助你!發生了什麼事情?!是誰傷害了你。請告訴我。”白狼的雙眸裡寫滿了善意。
“虛偽的狼兒,你們到底在演什麼戲?!想要至我們於死地……你們……你們一定會,一定會得到報應的……”原來之前的幾秒鐘只不過是那人的迴光返照罷了,愈來愈弱的斷斷續續的說話聲終究被大風所蓋過。蜷縮成一團的姿勢定格在那裡,不瞑的雙目死死地盯著白狼,顯得可怕極了。傷口處仍舊流淌著未乾的血液。
“這……”啦啦還是頭一次看著人在絕望中死去,可某些聲音的傳來似乎都不讓它有片刻哀傷的時間,白狼扭過頭去。一雙雙如同玻璃珠子般透藍的眼睛虎視眈眈地注視著這裡,一雙雙爪子停住了腳步。雪白的絨毛上,血紅血紅的液體還沾染著,鋒利的尖牙時不時地露了出來,低沉且不友好的呼呼聲從鼻腔裡發出。
“不,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白狼啦啦猛地搖頭,它不敢相信眼前血淋淋的事實,雖然有著相差無幾的長相,可性情卻截然相反,那是嗜血的猛獸,那是殘忍的劊子手,它怎麼能夠接受自己的同類做出這樣慘絕人寰的事情來。
為首的白狼,頭部夾雜著象徵領袖的淺灰色毛髮,它邁步向前,“這就是真的,我們殺了他。我能夠嗅出你的氣息,你不屬於這裡。但是我們歡迎你成為這個大家庭的一分子。”
啦啦謹慎地用餘光看了看四周,到處都是其他白狼的身影,它們似乎早早伏擊在這裡,就待時機成熟取掉那人的性命。
“為什麼要殺死一個善良的人?”
“善良?!”似乎為首的白狼對這個詞彙非常排斥,“如果醜惡的他們也配稱得上善良,那我們的所作所為更加是值得稱頌了。我們每天扛著成噸的木材在雪地裡跋涉,毫無怨言。可他們並不尊重我們,竟然開始殺害我們的幼仔當成食物!這是絕對不能夠被容忍的!我們不是生來就做奴隸的命,現在是時候把命運掌握在自己的手裡了!”
第四話冰雪男兒國二(2)
那豎起的耳朵聽著每一個詞句,每個字都像一把利刀刺痛著啦啦的心臟,那表面上看去多麼慈祥的人啊,居然會做出那麼駭人聽聞的事情來。“所以,你們再也不和翼國的子民做伴了?!但或許,這只是個別的現象,大多數人還是友善的。”
“不要欺騙自己了,有一個就會有第二個,我們始終是奴隸,而不是和他們平起平坐的朋友!他們虛偽地對你好,製造出種種的假象迷惑你,包括你的主人,也一定是這樣。”為首的白狼似乎說的句句在理,而且越說越亢奮。
這些話像是千萬根鋼針不停地戳著啦啦的皮肉,它在心裡叫著自己需要冷靜,可只要瞥見那具屍體就讓它感覺作嘔——它們說的是真的嗎?我們一起出生入死,我們一起奮勇殺敵;我們一起嬉皮玩耍,我們一起打鼾睡覺;我們一起嘗著傷痛的苦澀,我們一起舔著歡快的甜蜜。難道這些都是主人戴著偽善的面具所演的好戲?!
啦啦的腦袋彷彿被重重地一擊,一切都變得混亂起來,同根的狼族似乎在召喚它迴歸最為原始的生活。而總是盼望著有朝一日能夠踏上故鄉的土地與同伴們高聲嚎叫的白狼,此刻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地。它再次看了看四周,如果現在它選擇放棄加入狼族的大家庭,那也就意味著與他們為敵;可如果成為了狼族的一分子,那也就意味著他將用最兇狠的手段親手終結成為夥伴的過往日子……
……
“原來是這樣,你們可真了不起。”福特喝著杯子裡的熱水,朝莉亞一行看了看,那些驚心動魄的故事似乎只會出現在傳說當中,可他面前的女子卻正在經歷著不可思議的旅程。“但是……”他停頓了一下說,“非常抱歉,我並沒有聽說過有關這支神箭的故事。幫不了你們……”
莉亞再用手指比著羊皮紙,用祈求的眼神望著木材總管,“再好好想想行嗎?或者,詢問一下你的同伴,我相信它一定在翼國的某個角落裡靜靜地躺著,能感受到它的氣息存在。你看。”白人女孩說著,從身後的魔幻口袋裡取出一支華麗的弓來,通體為銀色的它甚至泛著淡淡的微光。“那支神箭和這支弓是一對寶物,弓發出的光亮越強就表明著箭的存在越近。”也正是這把弓,讓她在巴布羅國的時候將魔法死士從高高的空中中箭墜地。
布萊西與艾斯卡都點了點頭,於是不約而同地說:“我們需要它。”
“沒錯。如果能夠得到它,那麼我們三人都能夠擁有著屬於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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