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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燻爐瞬間顯現懸浮在蕭若言身前,一道眼睛不可察覺的能量瞬間形成一個圓把蕭若言籠罩其中。
在場的人都沒想到這小燻爐竟然是護身法寶,月光被小燻爐阻住去路,滲透不過這護罩。一把細小閃著寒光的細針在護罩之上顯現出來,然後瞬間又消失不見。小燻爐升起嫋嫋梵香,潔白的輕煙形成蒼龍環繞在蕭若言身邊,蕭若言則盤膝而坐。
看來這小燻爐地可不是一般的凡物,細針那集中一點形成強大地攻擊力竟
不了那小燻爐形成的屏障。
蕭若言彷彿沉入自己的世界,左手移動到文弦之上,右手輕輕抹挑。
一種自然、逍遙和超脫的大音希聲響起,彷彿聽見心跳。
一白髮尖嘴老頭憑空顯現出來,心中暗驚自己五行風之奧義風隱在加上陣法月光的光隱之術,竟然被破。心境一陣蕩起波漾,堅固的心境出現一道裂痕,一種突如起來的恐懼籠罩他整個身心,心境境界修為對一個修行者來說有多麼重要誰不知道,心境出現裂痕心魔更會乘虛而入,多少修行者就是毀在這之下。
六絃文聲主少宮,文星柔以應剛。
琴為之樂,可以觀風教,可以攝心魄,可以辨喜怒,可以悅情思,可以靜神慮,可以壯膽勇,可以絕塵俗,可以格鬼神,此琴之善者也。
蕭若言不知道自己已經踏上一道歧途。琴者,禁也。禁止於邪,以正人心。不過歧途真的是歧途嗎?不是說大道無為,以有為應無為,以己心應道心,只為逍遙無拘束。
何為旁門?何為左道?何為歧途?天下同歸而殊途,一致而百慮。道家不是說萬法歸宗嗎?既然有萬法最後卻是歸宗,那麼什麼法重要嗎?只不過道路不同,到最後還是殊途同歸。
就如修仙者、修佛者、修魔者、修妖者、巫修他們最後的目標不都是成就聖人,而成聖人途徑亦不止一條,所以說蕭若言只不過入自己之道走上一條不同的道路,其間或許有坎坷,不過目的都是一樣。
老者臉色一變,強壓住心底的震驚,雙手夢幻般的變化,數道寒光一閃而過。天空的月亮突然旋轉起來,月光集聚成一束,一抹寒光從老者的眼中一閃而過,他心在心中急於把蕭若言解決掉,不然自己的心境會永遠留下這不可修復的裂痕,那麼他就不能在有進步甚至會消失天地間。只有消滅掉蕭若言才能把他心境的裂痕和陰影清除掉,所以他有不得不殺蕭若言的理由。
老者全身的仙力運轉,兩個大羅金仙破碎的仙嬰被他直接從丹田拔出來,兩個大羅金仙絕望不可置信的眼神望著身前的老者,仙嬰兩掙扎的機會都沒有就沒入陣心之中被當為陣法的能量,完全啟動這陰陽顛倒偷日換月奇陣。
集聚成一束的月光全部照射在老者的身上,老者的衣裳無風自動,銀白的長髮空中亂舞閃爍這逼人的寒光。
蕭若言看到老者竟然這樣毀掉兩個大羅金仙的仙嬰,心中閃過怒意卻沒有殺意,不過卻氣憤無比。
“噌噌。。。。”琴聲響起,一白虎憑空出現一聲咆哮憤怒的表情,其間融入蕭若言的憤怒,虎眼一瞪向老者望去。
老者在月光中,雙手放以胸前他前方形成一個月光領域保護著他,施展仙術,只見雙手不停變動其胸前的一枚細針不斷的吸收月光,月光越來越稀薄。
“嘿嘿,今天老夫送你這小丫頭下地獄,沒想到你琴道如此了得,所以你留不得。”老者陰邪的聲音傳入蕭若言的耳中。
“哼。”蕭若言冷哼一聲,看到老者的動作她手也動了,在瑤琴之上如精靈漫舞。
月下無邪,針破天穹。
一抹寒光,天地動風雲色變,百里仙靈之氣瘋狂的暴動,空間被刺破一道細小的洞,閃爍著寒光的細針穿過空間出現在蕭若言面前,刺破小燻爐防禦向蕭若言眉心刺去。
蕭若言如果被這一針刺中的話,就算是神人也不能救她。
彷彿沒有看到,其實她根本看不到,不過心靈依然平靜如水,琴聲再次響起,可是她手卻沒有動?聲音從何而來?
弦外之音
她的心絃在動!
瞬間她周身被空間能量籠罩,整個空間凝固時間停止流動。
細針顯現,離她眉心只有零點零一公分,如果她動作再慢一點的話,或許她已經死去。
心絃之弦外之音——時空禁錮。
蕭若言竟然用在自己身上,老者突然心中一寒,一種不祥的預兆轉身瞬移想要逃離。
輕聲再次響起一聲虎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