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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烈的目光卻並沒有望向李元霸背影,而是忽然凝視舞臺上婀娜多姿的紅衣舞女,她正是那個神秘詭異的舞姬,她曾經幫助他殺了丐幫幫主汪洋,也曾經在幽靈山莊中見過她的背影,而此時她一身紅裝,手中持一柄紅色的拂塵,臉色沒有了往事那種勾魂奪魄的豔色,反而有種風塵滾滾的淡泊。
趙烈心神激盪,忽然淡淡對她道:“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每次都會給我帶來不同的感覺。”
紅拂女微笑道:“趙幫主真的決定退出江湖,放棄大好河山嗎?此時天下大亂,憑藉武林戰神的名號和玉門關外擊敗突厥鐵騎的威望,趙幫主應該可以大有作為,只要你有這種想法,我或許可以幫你,剛才無敵天下的李元霸在你面前也黯然失色,若你身邊再匯聚天下謀士,恐怕就連他二哥李世民也不是你的對手!”
雨停了,雲端裡露出了一輸紅日,陽光格外明媚,漫天白雲都映上了燦爛顏色。趙烈眼神寧靜,抬頭微笑道:“山有多高,月就有多遠,雲有多重,心就有多深。心似白雲,意如流水,雲散有皓月,水枯出明珠。”他忽然拉起宛兒和楊影飄然離去。“高處不勝寒,我欲乘風去,漫漫江湖路,不見歸期,何不舒圖一醉。長刀指處鬼神驚,美人淚盡名利心,任誰不醉?偕悲風笑傲江湖,抱明月而撫琴。”
杭州西湖,堤上垂柳扶風,鶯飛蝶舞,月落烏啼,趙烈聆聽暮鼓晨鐘,卻見煙水漫漫,行盡江南,不與離人遇,天空是那麼低,那麼藍,彷彿是和那靜靜湖面連成一片,無法分辨,水面碧波如鏡。
趙烈踏盡了鬱鬱蔥蔥的棲霞山,可是始終未遇到慕容無雙,藍色身影彷彿穿越了浩渺的時空,經久不絕,餘音嫋嫋,惟留無盡的傷感和悲痛,似乎感應到了遠塵世而近山林的佛骨禪心,留下紛雜世事裡浮沉的身影,全部幻化成了滿山的浮雲。
月色影照下,黑夜鍍上了一層迷朧蒼白的灰,疊連山巒,由近而遠,黑霧攔腰斬斷了淡藍山峰,棲霞山似乎漂浮在半空中,雨還在淅淅瀝瀝地下個不停,飄渺不定的雲層,給大地帶來了灰暗的色彩,古老的臺階,劃滿傷痕的樹木,班駁的青苔上映出了趙烈苦苦尋覓的影子,有些事情總是註定要錯過的,也許是前世的宿命和必須承受到慘痛代價。
西湖有些倦怠,不過恰好增添了嫵媚,一道長堤一片湖水,無盡的婉約漸隱於遠方的蒼茫,乍醒的船頭燈光掉進了柔波里,被粼粼的水波拉長了,如同慕容無雙阿娜夢幻的身子,岸邊依然雕樑畫棟,流光溢彩,只是伊人無影。
慕容無雙虔誠跪在蒲團上面,寧靜地誦讀般若波羅密多心經,簡陋屋子中亮著一盞青慘慘的油燈,發出青慘燈光,蒲團間交投的前世,追尋曾經的心動,忘卻了生命的今生與來世,錯過之後感覺心空空的,心就任它空著吧,空出來的心,留給蒼翠新松裡細唱佛音的山雀,空出來的雲捲雲舒,拋棄凡塵的形骸於靈臺,晨鳥初起,有了些微動靜,已是拂曉時分,暝色般的光影漫過屋簷,穿窗來到她空靈的心中。
江南笙歌如煙,絲絃如月,燕子低迴,娥眉淺淡,紛紛細雨溼了芭蕉,紅了櫻桃,只是回首處,仍是落紅滿階,無人來掃。宛兒偎依在趙烈懷中,柔聲道:“無雙姐姐到底去什麼地方了?”
趙烈承受著連綿不絕的痛楚,緩緩閉上眼睛,沉溺於刻骨銘心的往事。揚州,冰輪半懸,琵琶聲繞樑夜若水,涼徹心扉;錢塘,潮起潮落,看水天成一色,隨世事週而復始地起伏;杭州,斷橋的雪還未化透,花港的魚亦自由地嬉戲;故蘇,大獅子,小獅子,散發著江南的韻味,良久才憂傷道:“從此獨上高樓,溼了春衫,憔悴了紅顏,望盡天涯路。”輕輕睜開眼睛,時光迴旋,仿若回到了奼紫嫣紅的春日,那個刁蠻的黃衣少女似乎就在風中盡情飄舞,心事在煙雨江南中輪迴了千載,唯悵此情終難寄。
楊影同樣把柔軟身子斜靠在趙烈身上,輕聲道:“歲月匆匆,以前的江湖草莽已經成為名動天下的英雄,一路走來,所到之處,世間萬民夾道歡迎,場面蔚為壯觀,其間更有無數黑虎幫眾苦求你回到黑虎山,我們已經在江南駐留了半年,現在該到什麼地方去呢?”
趙烈眼中瀰漫著淡淡憂傷,沉聲道:“我絕對不是英雄,只是為了實現心中的夢想,英雄的背後掩藏了多少辛酸、淒涼和孤獨?必須付出多少慘重的代價?自古英雄都是寂寞的,英雄無淚,不過是因為已經流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