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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衙內笑嘻嘻的道:“我就調戲你,怎麼著?這是你的福分!”
晴朗趕上前去,捏住高衙內的脖子,掌心吐出一股陽性火焰。
那高衙內還來不及發出一聲慘叫,就已被三昧真火燒成灰燼!
跟著他來的數個閒漢,都嚇得屁滾尿流,一鬨而散,想必是去通風報信。
晴朗也不去追他們,只是帶著林沖娘子和女使錦兒,去找魯智深。
剛轉出廊下來,只見智深提著鐵禪杖,引著二三十個破落戶,大踏步搶入廟來。
晴朗叫道:“大哥,哪裡去?”
智深:“我來幫你廝打!”
晴朗笑道:“那傢伙是本管高太尉的衙內,已經被我幹掉了。”
智深哈哈大笑道:“痛快,痛快!狗屁本管太尉,怕他甚鳥!若是讓灑家撞見那撮鳥時,且教他吃灑家三百禪杖!!”
晴朗:“殺人固然痛快,卻必須要善後。我先趕回去,遲點找你。”
智深點點頭:“若是用得著灑家的地方,儘管來這裡。”
晴朗一抱拳,帶著林沖娘子和女使錦兒,急忙趕回家裡,施展一個挪移乾坤之術,將林沖的所有親人,暫時安置在錦繡珠中。
然後,他找來一條銀槍,以陰性的三昧真火,凝結得更加堅固,又在上面銘刻小型火系法陣。
湛藍的槍身,裹著一層火焰般的紅光,竟已變成一件中階的法器。
晴朗提著銀槍,大步流星,向高太尉府趕去,要殺它個乾乾淨淨!
那高衙內的一班兒閒漢,有個傢伙叫‘幹鳥頭’富安,非常惡毒。
他被晴朗嚇跑之後,立即趕去高太尉府,將此事告訴高俅。
高俅聽到這個訊息,又是氣惱,又是痛恨,立即安排人馬,去捉拿晴朗扮演的林沖。
可沒想到,他的人剛出門口,就被晴朗殺了回來。
只是片刻工夫,遍地屍骸,能逃的都逃了。
林沖的好友陸虞侯陸謙,恰好也在太尉府。
他和林沖的關係原本很好,卻助紂為虐,將林沖害得很慘。
晴朗只是一槍,就將富安和陸謙串在一起,槍身透胸而過,釘在牆上。
高俅嚇得臉色慘白,踉踉蹌蹌的撲向後門。
晴朗冷笑一聲,放出一個結界,暫時將他禁錮,留在夢之幻境,由林沖處置。
高俅這廝,是北宋末年人,初為蘇軾小史跟書童差不多,後事樞密都承旨王銑,因善蹴鞠,獲寵於端王趙佶後來的徽宗。
宋徽宗即位後,高俅官至開府儀同三司,在任時宋軍政廢弛,于靖康初病死。
據說,高俅不但把軍營的地皮建成私宅,甚至把禁軍當作私役,並不訓練,專門為他營私出力。如果你沒手藝,那麼只能花錢再僱工匠。
有錢的,可以免於操練。沒錢的,只能去找營生賺錢,也無法操練了。
於是,那時的軍隊“紀律廢弛”、“軍政不修”,成為“人不知兵,無一可用”的無用擺設,以至當國家危急,面臨虎狼之師金軍的進攻,開封城內數十萬禁軍很快瓦解。
靖康元年,徽宗得知金軍渡過黃河後,便連夜倉皇逃往東南避難。
《靖康要錄》記載,徽宗南逃到泗州,而童貫、高俅各帶領若干勝捷兵和禁軍,也趕到與之匯合,一時間又組成一個徽宗的親信小班子。
但是,徽宗的寵臣們為著邀寵而爭風吃醋,勾心鬥角,相互傾軋。
在到達泗州後不久,童貫便與高俅發生衝突。
童貫扈從徽宗等人,繼續南下,而把高俅留在泗州,名為“控扼淮津”。
高俅便以生病為由,回到開封。
史書上說,當時跟隨皇帝的童貫、梁師成一夥人,都被連坐殺死。童貫被處死並梟首於開封,蔡攸也被欽宗下旨處死。
恰恰是因為高俅提前離開了江南,沒有參與當時徽宗集團和欽宗集團的鬥爭,竟然使他得到一個比童貫、蔡攸等人幸運得多的下場。
惡人未必都有惡報,這也算是歷史留下的遺憾吧。
《水滸傳》開篇,先寫一無賴高俅的發跡史,而隻字不提作為全書主角的梁山好漢,寓意甚明:國家動盪,民不聊生,直至官逼民反,罪在皇帝,以及他寵任的貪官汙吏。
有人認為,《水滸傳》是“只反貪官,不反皇帝”。
其實,在帝制時代,施耐庵只能用曲筆。
試想,高俅、童貫、蔡京、楊戩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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