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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笑著點了點頭，當初的白玉，就已經是天下間少有的飛賊高手，如今有了飛賊老祖宗程不空的指點，恐怕就算是自己，也不一定能夠阻擋得住啊！

譚漠接著問道：“那。。。大概什麼時候能見到他？”

樂得清想了想，說道：“快則一兩天，慢則七八天，這個不一定啊！那小子現在已經跟程不空分開了，要是他也急著想要照你的話，應該已經要到了。”

譚漠點點頭，笑道：“我想，他小子總不會辜負了我這一片心意吧！”

樂得閒笑道：“你小子要是個絕世的美女，說不定白玉還會牽掛著你啊！”

譚漠笑道：“但是，有的時候，男人之間的情誼，要比男女之間更讓人牽掛啊！”

白玉快要來了，譚漠心中莫明的有些興奮，當初和自己打過一架後結識的朋友，在一起的日子裡，結下了深厚的情誼，長時間的分別，讓譚漠開始憧憬著白玉的到來。

夜已深，譚漠和花緣坐在自己的小院子裡，擺著兩壺酒，這是個晴朗的夜。

“半年不見，你的劍還是那麼鋒利。”譚漠喝著小酒，笑著說道。

花緣早已換了乾淨的衣服，除了有些微微消瘦的臉龐，依舊是那個意氣風發的江南第一劍。

花緣緩緩地撫摸著自己的劍，這是明安拿過來的，當初花緣為了喝酒，將它抵押在了當鋪，這當鋪是名家的。

“劍還是那麼鋒利，”花緣淡淡的說道：“只是，人已經不再是那麼鋒芒畢露的人了。”

譚漠笑了笑，說道：“人本就不必鋒芒畢露。”

花緣放下劍，說道：“但是，你卻是已經很鋒芒畢露了。”

譚漠放下酒杯，笑道：“該露的時候要露，不該露的時候不要露，明白了這一點，也就算是成熟了。”

花緣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面前的劍，還是那柄劍，雍容華貴的劍，名震江湖的劍，劍柄上的寶石，在星光下愈發明亮。

“咔嚓”一聲脆響，花緣把手從劍柄上緩緩鬆開，寶石已經粉碎。

曾經的少年，已經成了男人。

第三卷　人在京都之初入京都　第六十五章　言簡

三月初三，北平，天韻樓。

譚漠坐在大堂裡，旁邊坐著明安和花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