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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竹,因道觀旁有一大片的竹林而得名。青竹觀除了這裡的館主竹道人以外,就只有手下十八名弟子,以及幾個火夫,實在是稱不得有名的大道觀。
現在已是深夜,雖然這青竹觀香火也還算不錯,可是這個點也不會有誰來這裡捐香油錢。不過,卻是有一人藉著星光悠閒地向青竹觀走去。
青竹觀的館主竹道人約五十歲出頭,大概是五年前來到這裡的,為人很會辦事,總是能勸說信徒們多捐些香油錢。所以,在老館主仙逝後,竹道人便被推舉為新任館主。現在的他還未睡覺,獨自坐在臥房裡,看著手中的一封信。
竹道人讀著信,眼中出現了暴怒的血絲,額頭青筋暴漏。猛地起身,將那信紙撕成碎片,大吼道:“譚漠,我定要讓你血債血償!”這一聲吼,驚起了林子了的鳥兒,觀中的徒兒,當然還有那剛走到道觀正門前的人兒。
譚漠先是一愣,然後搖頭自嘲笑道:“哎,難道就那麼多人想我死嗎?”然後,便飛身越過高牆,進入觀內,憑著剛才的聲音很快便找到了道館的廂房,看到了那盞唯一亮著的油燈。
譚漠並未走進去,而是站在窗外,笑道:“既然已知有貴客來訪,為何還不出門迎接呢?”
這話竟然是說給竹道人聽得!那竹道人先是一愣,然後便收斂心神,推開了房門,走到院子裡,便看到了那個一臉笑容抱臂而站的譚漠。
竹道人並不認識譚漠,微微一笑說道:“敢問是哪位貴客深夜翻牆前來?”
譚漠卻是一笑道:“怎麼,這才幾日不見,道長就不記得我這給你們捐過香油錢的貴客了?”
竹道人先是一愣,然後仔細地想了想他印象中那些捐過很多香油錢的貴人。竹道人很有自信,因為他有把握記住每一個捐過很多香油錢的貴人,要不然怎麼能讓那些貴人捐出更多的香油錢呢?可是在竹道人回想了一個邊後,確實沒有譚漠的影子。
竹道人笑道:“這位公子在說笑了,貧道這小觀從未有過您這樣的大貴人來過。”
譚漠顯然很吃驚,吃驚於那竹道人的驚人記憶力。旋即苦笑道:“既然我從未來過,那道長您一位出家人何必那麼執著於要將我置於死地呢?”
竹道人一愣,接著便冷冷說道:“莫非你就是譚漠!”
譚漠笑道:“正是。”
竹道人的眼中血絲開始出現,狠狠說道:“既然知道我要將你置於死地,還敢獨自前來,真的不怕死?”
譚漠嘆口氣道:“哎,我寧願死了也不想天天提心吊膽的防備著活啊!”
竹道人冷哼道:“哼,那老子就成全你!”話剛說完,卻是一雙鷹爪直接撲向譚漠!
譚漠看著撲來的竹道人,卻是並不在乎,淡淡說道:“哎,出家人怎麼也說這麼粗俗的話?”
話剛說完,那竹道人已經欺至身前,一雙鷹爪分別抓向譚漠脖頸和左肩,譚漠雖然看上去很隨意,但是卻並不敢大意,出掌與竹道人戰在一起。
竹道人所用的乃是正宗的少林鷹爪功,並且已經很到火候,那日在酒樓中的八字鬍所學也是鷹爪,可是明顯比竹道人差了幾成火候。
譚漠不敢與竹道人空手肉搏,畢竟譚漠是使劍的,可是現在卻是被竹道人佔了先機,無法拔劍。所以譚漠便硬接了竹道人一腳,藉助竹道人的力道暫時離開竹道人的那雙鷹爪。可是,譚漠打算的挺好,就在譚漠即將離開竹道人的雙爪範圍之時,竹道人卻是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步伐緊緊地貼在譚漠身邊,不管譚漠怎麼閃轉騰挪,愣是離不開竹道人的身邊!
譚漠突然發現,自己這次有點大意了,太小看這竹道人了。沒想到這竹道人武功造詣已經到了這種地步,這難道是少林絕技壁虎遊牆的進化版?可以直接在移動的人身上‘遊’?
就在譚漠想著這些事有些分神的時候,那竹道人瞅準時機,右肘一平,猛的擊向譚漠胸口!譚漠瞬間便感覺到一種極其霸道無匹的真氣波動,不敢以胸口硬抗,雙臂交錯,擋住這一擊,卻是被震得退後好幾步,饒是如此,卻是依然被竹道人緊緊貼著。
譚漠硬接這一擊,剛剛站穩身子,卻是立刻感覺到又一殺招!只見那竹道人雙腳用力,身子便離地而起,左膝猛的上提,直擊譚漠面門!譚漠見竹道人提膝,深知其中利害,趕緊也是施展輕功,離地而起,同時雙手疊在一起,迎向竹道人的膝蓋。
那竹道人的膝蓋還真他媽的硬!這就是譚漠現在的感覺,譚漠藉著這一擊總算是借力使力離開了竹道人的近前,可是雙臂的痠痛也是實實在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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