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部分(第2/4 頁)

上官棠點頭：“那我們過幾天就出發，可以嗎？”

“可以。”眾人道。

又敘了一會兒，午餐散去。

上官棠在走廊上叫住封旭東：“三哥，丟了什麼東西嗎？如果只是書被動了，你是不會說的。”

封旭東道：“真的沒什麼，少爺過慮了，那些書被調亂了，讓我找起地圖來有些費勁。”

“是這樣，沒什麼事就好。我去大哥那裡看看，你去休息吧。”上官棠下了樓梯，出門去。

封旭東若有所思朝自己住處走去。

走到拐角處，看見一個人站在門口，上官昭！他愣了一下，在原地呆了稍頃，才朝前走。

到門口。

“小姐。”他施禮。

上官昭還禮：“我是來向三哥道歉的，是我進了三哥的臥室。”

他愣住了，他沒想到是她！

“我看了一些畫。”

他的心跳都要停止了。

沉默。令人窒息的沉默。他討厭這種氣氛，讓人呼吸困難。

“沒什麼，小姐還有事嗎？我有點累，想休息一會兒。”

“三哥安歇吧。”她轉身款步下樓去了。

他回到屋子裡，關上門，回到臥室，一頭倒在床上。

她想幹什麼？她究竟想幹什麼？她為什麼要看那些畫，她會怎麼想？

他已經把那些畫都燒掉了。

他想走了，真的想到一個安靜的地方去了，永遠不再回來，什麼都不願意再想了。

封旭東睡了一會兒，醒來的時候，窗外滴滴答答下著雨。他起床，想到花園裡坐一會。

來到花園，看見了涼亭裡的上官棠。

他走上前：“少爺去過大哥那裡了？”

上官棠點頭：“剛回來。過幾天子玉到仙人峰看望師父和師姑，忘記告訴他和師父約好時間，一起到達西域。最近腦子有點不好用了。人生無常，真不知何時再也看不到這景色了。”他拿起蕭，吹了起來。

蕭聲悠悠，細雨如絲。

花園中，有個黃衣衫，綠紗衣的女人在給花株培土，油紙傘放在一邊，小雨淋溼了她的白髮，幾縷沾在額頭上。她一個人，很入神，專注。

“小姐在幹什麼？”封旭東問身邊的上官棠。

“你自己去問吧。”

封旭東不再說話。

他看著，想去為她撐傘，但是旁邊這個人，少爺，對著雨中的姐姐卻在吹蕭。他也只好看著，幸好雨絲很細小。

他深情凝視著。

上官棠很喜歡這細雨、美人和花的場景，心情很好。

不知何時，場景裡出現了一個男人，撐起傘，雨滴沿著油紙傘的邊緣落在美人周圍。封旭東還是身不由己走了過去。

上官棠淡淡一笑：“春天，愛情，花開。”起身離開這個二人世界。

第94章

上官昭專心致志的培土，將這一排花全弄好，站起身，才發現頭頂的油紙傘，才發現身邊的封旭東。

他對她笑笑。

她也笑道：“我想在這兒插一排籬笆，這樣，花就不會倒了。”

“我幫你。”

兩個人找來了竹竿。她遞著竹枝，他繫著繩子。

她看見他的左手，纏著青色的帶子，只有拇指、食指和中指露在外面，那二指已經沒有了。雨水滴落在上面，浸透了，順著手腕滴滴答答流下來。一定很難受，她心想。

她拉過他的左手，這都是她的錯。

他愣了稍頃，輕輕抽出手掩在胸口，那是他的心痛。

沉默了片刻。

她開口道：“我來繫繩子，你遞竹枝給我。”

他點頭，和她交換了一下位置，將竹枝遞過去。

細雨依舊朦朧。

******

一個月後，文子玉三人從仙人峰迴來。

上官棠，上官昭，封旭東，浩星，文子玉，小芸，文子若圍坐桌前吃晚飯。

上官棠問：“子玉，你找到師父他們了嗎？”

子玉道：“真是天絕千峰，聽蓮姑說，我師父也馬上到仙人峰，並且黃坤他們陰謀造反的證據已經被發現了，他們朝廷裡的線人也被抓了，朝廷也要到西域那裡去抓人。師父們說，要趕在朝廷前面，否則這個狡猾的千峰再跑掉，就難找了，師父們都想和他了結數年的恩怨。”

小芸道：“師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