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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調理一下便好”。
洞外那遲遲不敢進來的玄衣男子聽得此話當下便鬆了一口氣!“堂主威武!在下佩服,不如讓在下進去幫堂主療傷”玄衣男子說道,臧琪淼聽聞此話急道:“不用!我能調理得了,你且先退下、、昂!”臧琪淼說話的那一剎那龍穹戲嬉之心大起,手掌稍稍用力撫摸了一下,臧琪淼被其一摸禁不住又發出了聲音。玄衣男子聽得此話欲要退去時臧琪淼那一聲怪叫讓他眉頭一皺,“堂主!你沒事吧!”
“哪那麼多廢話,速速退下!”臧琪淼生氣說道。
“是堂主”玄衣人忙答道。用手一揮,那些待要下崖的人忙剎住身形。
“蛇哥怎麼回事?堂主沒事吧?”另一玄衣男子問道,那被喚作蛇哥的人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沒事!堂主或許真的有些小傷不方便我們進去,讓兄弟們戒備以防突發變故!”“明白!”另一玄衣男子答道。頓了頓他又說道:“蛇哥!等這票幹完了咱兄弟兩個去“麗春院”樂和樂和?聽說又來新姑娘了!嘿嘿!咱兄弟兩個也去沾沾處氣!”“好!你聯絡!”玄衣男子應承道,“嘿嘿!蛇哥你說這銀子!”前者說到此他便不再說了,“咳!讓堂口報銷!”被喚作蛇哥的玄衣男子說道,前者聽得此話心下大喜道:“好好!蛇哥下去兄弟就聯絡!嘿嘿”,二人說罷此話便順著藤蔓向崖頂爬去。
他二人並未進洞,不知曉洞裡深淺便如此大膽談笑,如果他們知道自己的談話一字不落的落在其堂主之耳,想必是要尿褲子了。“你打算回去怎麼處置你那兩個手下?呵呵!闖蕩江湖的人求的就是個痛快!你也怪不得他們!”龍穹喃喃道。
“還輪不到你替他們求情!”臧琪淼咬牙說道。這兩個手下真是丟了她的大臉,竟然在此崖壁談論那種人所不齒之事,她聽的臉一陣陣發燙。
“還挺衝!怎麼?你難道不知道他們都是吃的賣命飯麼!頭都別在褲腰帶上!活在世一日便不能委屈了自己,要不是你們傲日堂給的銀子多,他們早都跑路了!”龍穹輕言道。
“你把我放開先!”臧琪淼言道,言語中透著一種恨不得要活吃了龍穹的味道。龍穹聞言走近臧琪淼身旁,用手輕輕碰觸其額頭說道:“姑娘你是不是發燒了?你是我的人質嗯!擺脫有點思想覺悟好不好!我要把你怎麼樣是隨時的,但你要把我怎麼樣,那就要商量著來了,如果你有什麼過份的要求我可是不答應的呦!”。
說罷此話他便不再理她徑直走到洞口,看了看外邊的天空不禁眉頭輕皺,“外面伏敵肯定不在少數,我雖有人質可又怎麼出去?即使我武功再高也不及他們人數眾多啊!還是另想辦法的好。”想至此他便又向崖壁下方瞄去,儘量使自己身體不露出洞外。他看到那本就幽深的崖底此時更加黝黑,不由得又惆悵起來“這崖壁上可能下去?一個不慎我便會英年早逝了!”。上下都不能全身而退,他又走回洞中摸索著坐在石臺上。掏出火刀火石將那僅剩的一截藤蔓點燃,洞中頓時亮了起來。
龍穹雖與來人打鬥了這百來回合,可來人的容貌只是在那火光亮起的剎那看到其戴一個金狐面具,其餘什麼並未看到。此時亮光之處便只有他二人,他便不由得向來人看去,只見一位年輕女子還保持著攻擊的姿勢站在那,金色的狐狸面具之下一雙明眸閃爍著,那一絲絲冤氣似要噴薄出來般,瓊鼻呼吸之間兩股熱氣緩緩溢位,一身紫衣怎麼也遮掩不住她那婀娜的身姿,一雙及膝的紫色皮靴很是合適的著在其修長勻稱的雙腿上,那如溫玉般色澤的纖纖蔥指握著一把緬刀。
“老天!這臧老頭也忒不會憐香惜玉了吧!竟然讓這樣美的女同志來執行這麼危險的暗殺任務,得了!你甭跟他幹了乾脆來當我老婆得了,姑娘!不是本少爺說你,一個女人家的當什麼殺手嘛!還拿緬刀!心夠狠的嘛!說說!臧老頭給你多少錢讓你殺我!”龍穹一個人在那獨自發著自己的感慨和高論。
臧琪淼聽的是一陣氣結,可那該死的穴道卻透不得半點真氣,只能眼睜睜看著龍穹那樣損自己。雖說是損自己,可臧琪淼聽著心中卻有一絲微熱。
龍穹不再理她,仔細觀察洞壁想著如何脫身,雖說那些傲日堂的人一時不會來此,但時間一長便不知該如何是好了。四下裡看去他的視線不由的又被那藏著寶盒的斧痕吸引,此時斧痕已經破爛,斧痕深處一片黝黑,龍穹也看不真切是什麼,“難道真沒有辦法了麼?”他自語道。
“哼哼!毛頭小子而已焉敢同我傲日堂鬥不是找死麼!現在就是大羅金仙下凡也救你不了,你還是認命吧!”臧琪淼冷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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